得知了莫均昊的身家背景,又经过昨晚的事情,白浅下定决心要跟他断个干净,她本就自由身,那三个月不过就是个期限,有些时候,她也动过念头和他好好相处重生之豪门继女。
不过,显然,他们不是一路人,不合适。那就尽早撇清关系。
但是,一想起来他处在那样的危险中,白浅心里没有欢喜,却是有些担忧,毕竟相识一场,他不曾做过伤害她的事,甚至许多时候也帮过她。
想到这个,白浅觉得有些愧疚,但是,一看到遥遥和阳阳那两张圆乎乎的小脸,心就坚定了。
吃过早饭,白浅回屋将莫均昊送的那枚粉红钻戒找了出来,装进盒子里,之后,将遥遥和阳阳放到白赫那里,自己开着车来到酒店沲。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大厅里似乎比以往多了些人,虽然穿着都是平常的衣服,不过看那架势,就连坐着都是挺得笔直。像是受过训练。
本来白浅想着将钻戒交给前台,代为转达,不过一想,这东西动辄上亿,可不是小数目,虽然不愿,仍是走上了电梯。
今天与那晚不同,走廊里的那些人已经撤走了,只有门口站着两个人,如往常一样,白浅轻呼了一口气,走过去,用英语与那保镖说了一遍,让他将这东西交给他们的老板,不过这人一动不动,看着她,没有接过去,正在考虑着要不要进去问老板的时候,白浅轻叹了一口气,将盒子放在地上,然后就转过身走了邹。
回去的路上,白浅有些烦躁。
不过,相比较起来,陆蓦北要好的多,他现在走路已经不用拐杖,慢慢的,走的平稳,就是有些疼,比预期的要好,陈锦说,如果这么康复下去,有可能第二次手术就没必要了丞相的假嫡妻。
陆蓦北从车上下来,双脚踏在坚实的地砖上,心里涌起一股满足感,虽然身边的麻烦不少,但这影响不到他的好心情。
泰罗前去按门铃,这时门开,从别墅里走出两个佣人,看到陆蓦北非常恭敬的说,“陆先生请进,先生有些事需要处理,先生交代,等您来了,请您先进去。”
陆蓦北稍稍点头,心里不由得有些纳闷,平常来,可没有这排场。一向都是直接进屋。今天怎么反倒生疏起来了。
存着疑问,陆蓦北迈步,极缓慢的走着,一个佣人在前,一个在后,离屋子不过两三米,刚进去的佣人瞪着眼一副‘主啊,赶紧把那对妖孽收走’的表情就出来了,
陆蓦北顿下步子,便在这时,屋里响起了噼里啪啦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几乎同时爆发出来的还有一句女高音,
“李斯爵!我要跟你离婚!”
那声音简直要把房顶揭了。敢跟李斯爵这么折腾的,除了他老婆莫关关不作他人。想到前因后果,一瞬间,陆蓦北有些明了。不过他有些纳闷,曾经那个深沉霸道的四少怎么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陆蓦北站在台阶上,两个佣人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推开门,进了屋子。
但见李斯爵站在门旁,一身灰色的休闲服,平时英朗挺拔的身躯,手里拿着一个平底锅,摆出一副全副武装的姿势,而站在沙发边上的那少妇,双手高举着一个花瓶,瞪着眼,清亮的眸子燃烧着熊熊怒火,
“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台阶上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大眼睛娃娃,中间夹着一个小豆丁,三个齐一块儿,支着头(除了中间那个)看着屋里那两人,又看看陆蓦北,齐一流的点头。
瞧那姿势,分明是在看戏,陆蓦北忽然觉得,这仨孩子有时候和遥遥挺像的。唯恐天下不乱。
看到陆蓦北进来,李斯爵随手将平底锅一扔,又是一副潇洒姿态,瞧着陆蓦北站在自己面前,李斯爵眼里闪过一抹惊喜,“都好了?看来手术挺成功的。”
陆蓦北点点头。
这时莫关关将花瓶也放下了,瞧着陆蓦北笑了笑,叫了一声三哥,然后就走到楼梯口,随手将中间那个小豆丁拎起来抱在怀里,左右两个大眼睛娃娃贼兮兮的笑笑。
看着这一幕,陆蓦北心里有些期盼,他几乎可以想想的到,将来他和白浅的生活。
“你说的事,我已经打听到了,这次来的都是杰克道森的人,估计和科纳道森正在抢位子,想以此在本家面前露露脸,得到这位置。听说姓莫的中了一枪,这下,法国可就热闹了。”
书房里,李斯爵和陆蓦北分别坐在沙发上,想到陆蓦北让打听的事,笑笑开口说,“你说的事,我已经打听到了,这次来的都是杰克道森的人,估计和科纳道森正在抢位子,想以此在本家面前露脸,得到这位置。听说姓莫的中了一枪,这下,法国那边可就热闹了。”
陆蓦北听着,应了一声,“如果我没猜错,杰克的人不会再去动莫均昊,或许现在已经回去了,这会儿科纳的人应该来了。”
李斯爵勾唇一笑,显然两个人想到了一处。
静默片刻,陆蓦北目光沉了沉,看着别处,深不可测,“帮我调几批人,暗中守在酒店,时机恰当的时候,让特种兵出来转一转,倘若科纳的人来了,就抓几个关一阵子。”
闻言,李斯爵挑眉,“你要帮他?”随即又摇了摇头,“听闻莫家的人从不欠人情,尤其是莫均昊,更是不会受人恩处冷情首富魅天下。”
陆蓦北目视前方,目光灼灼,“我就是要他欠我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