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帅哥惜语如金,下巴向我抬起一努,女招待笑容满面转向我:“这位小姐要点什么?”目光还是停在鄢帅哥脸上。
我一边翻餐牌,一边悄悄对家琦打眼色,家琦根本没看我,还在和帅哥撒娇:“我们不要喝太贵的酒,会把丹翼喝穷的。”
鄢帅哥不吃这一套,斩钉截铁的说:“周家的儿媳喝不穷,先来瓶82年的红酒。”我差点摔倒在椅子下,忙说:“我------我戒酒了。”
鄢帅哥不乐意了:“今天可是你要好好的感谢我,没点诚意怎么行?要不我先走了,等林小姐有了诚意再说。”
家琦在桌子下狠狠踢了我一脚,我欲哭无泪,家琦说:“好,82年的红酒,丹翼今天也绝不会戒酒的,是不是啊,宝贝?”家琦的眼光朝我飞来小李飞刀,刀刀夺命,我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终于屈服了,由着他们点酒点菜,无视自己一下强过一下的心如刀绞,钱啊,杀人不见血的刀。
一杯昂贵的红酒下肚,我稍微缓过气来,在我不停的眼色威逼下,家琦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对鄢帅哥说:“上次真谢谢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脚下一滑,一个趔趄,红酒直接洒鄢帅哥身上了。我睁圆了眼:这都可以?这都可以??这都可以???
怪不得别人总说,越古老的方法就越有效,家琦还在那里连声道歉,鄢帅哥明显也不好责怪她什么,家琦说:“我陪你去洗手间整理下。”临走还不忘向我飞个眼风,打个暗号。
我明白关键时刻到了,等他们一离开,立马从包包里掏出小瓶子,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一边手忙脚乱往鄢帅哥杯子里乱倒。
我终于了解到:坏蛋不好做!我就做了这么一个动作,脸就红了,手就抖了,心里慌得不行了,真想赶快服包定惊散。
我把空瓶子藏回包包,暗自念叨:家琦啊家琦,我犯淫戒了------南无观世音,阿弥托佛,般若波罗蜜------
一会后,鄢帅哥和家琦归座,家琦悄悄用眼神对我询问,鄢帅哥却奇怪的说:“林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一摸自己的脸烫得吓人,腿肚子还有点轻微抽筋,十足就是做了坏事不敢见人的样子。
家琦估计也真想灌我服定惊散了,正狼狈时,一个人走过来:“林丹翼?蒋家琦?”我和家琦同时抬头看去,不约而同叫出声:“罗灿辉?”简直不敢相信。
校草显然也很意外:“你们和朋友面上停了两秒,这句也显然是废话了,在这里不是吃饭还能是游泳不成?
家琦只好大方介绍:“鄢夜来,罗灿辉。”校草伸手和鄢帅哥握了一下,鄢帅哥的表情有点奇怪,似笑非笑,还拿眼瞥我。
我忽然想起上次喝醉酒抱着他叫罗灿辉的事,一慌非同小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
校草说了几句话就告辞而去,远远的座位上,有个公主般娇柔的女孩等着他。
我收回尾随他背影的目光,校草身边永远是那么多的漂亮女孩,我无限惆怅,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
家琦安慰地拍拍我手背:“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我们是活在现实里,宝贝,不伤心。”
我一杯一杯猛灌酒,家琦很义气的陪着我喝,最后,我们双双趴下,本该在计划中趴下的鄢帅哥生龙活虎,没事人一样。
家琦睡过去之前,对我咕哝了一句:“你那药,肯定是假的------”
我热得要命,迷迷糊糊听到鄢帅哥在叫备车送我们回去,我伸手去抓他,本来是想说我不要回去,可不知为什么抓到男人的身体觉得很过瘾,我把自己整个贴了上去,鄢帅哥吓了一跳:“这么烫!”
我叽叽咕咕说:“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后来估计是上了车,我抱着鄢帅哥不要命的乱亲,实在太热了,我边脱衣服边喊开冷气,鄢帅哥吓坏了,脱下他自甲∥摇
再后来我就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罗灿辉来了,我猛扑上去,边哭边说:“罗灿辉,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好似我又抱着他乱亲乱摸,太热了,太热了。
这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的头痛得要裂开,这是什么地方?四处打量后吓了一跳,浅灰色格调的卧室,鄢帅哥的风格。
不对,昨晚明明罗灿辉------
我低下头,惊骇得叫都叫不出来了,我居然全身赤裸,发生了什么?我颤抖的穿上我皱巴巴的裙子,赤脚拉开房门走出去,整个屋子静静悄悄,我四处找了一遍,一个人也没有。
我赶紧给家琦打电话,家琦在那边跳脚说:“我正在到处找你!周家说你没回去,鄢夜来手机关了,你手机也关了,怎么了?怎么了?”
我呆呆的说:“我------有点痛,我很迷茫------”某处真的很痛,我大概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家琦说:“你在哪里?不许走也不许动,等我来!”
十几分钟后,家琦风风火火赶来了,她先冲进屋子转了一圈,然后掀开我头发看看我的脖子,脸都气白了:“你说,你怎么和我解释?鄢夜来呢?”
我还是呆呆的说:“我不知道。”
家琦暴跳如雷:“你你你!你把我男人卡擦了,你这没义气的家伙!我白疼你了,我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我委屈:“我明明看到的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