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梓高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国外的邀请函。一头雾水的他展开信笺才知道,自己的画作《娉婷舞》获得了国际大奖,所以被邀请参加颁奖,领取奖金,获得在国外著名美术学院继续深造的机会。
沉寂多日的他再次爆发,对着孝琳大吼大叫起来:“谁给你的权利随便动我的作品!你这个自己为是的女人……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鉴于上次吵架惹出了一堆麻烦,这一次,任凭“病人”面红耳赤、声嘶力竭地吼叫,孝琳只是握紧拳头,牙齿咬紧嘴唇。即使指甲刺痛了手心,唇上隐隐泛出血色,她也闷声不响地克制着自己。
不料,那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样子,反倒如同在梓高的怒火上浇了汽油,瞬间烧坏了脑子。他眼睛突出,面目狰狞,头发像火焰一样树立着飘舞起来,随手抓起玻璃杯,狠狠摔在姑娘脚下。
“哗啦”一声,热水伴着玻璃碎片在孝琳面前炸开。眼泪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她再次忍无可忍地甩门而去。
在又一次房门被重重甩上的巨响过后,梓高感到胸口就像要裂开一样,由内而外地疼痛,仿佛又回到了车祸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头脑变成一片空白。
正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那刺耳的声音宛若一把锐利的钢刀,穿透鼓膜,猛地插进脑袋里,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