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有些想要动手的意思。
何婉婷正在一边听得有趣,忽听房门一响,一个人冲了进来,却是宋清月,他急急的看了看两人说:“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吵了,怎么,在比谁的嗓门大吗?少夫人,姨奶奶都在这儿,你们若有事只管找她们做主,吵什么吵!”
说罢瞪了何婉婷一眼:“看看看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里一点规矩都没有,如眉那里可从来没有丫头大吵大闹的!”
“相公息怒!”何婉婷忙站起来行了一礼,笑道,“我正准备等两丫头都吵得口干了,再说话呢,正好相公来了,要不相公来评评理,到时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罚钱的罚钱,但凭相公做主。”
何婉婷一口一个相公,让宋清月冷汗直冒,他偷偷看了看柳如眉幽怨的眼神,忙板起脸坐了下来:“既然如此,那就让两个丫头都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说,少爷!”弱柳的声音顿时低了好几拍,她含泪的跪了下来楚楚可怜的看了宋清月一眼,“我本想求二少夫人让我弟弟进美食楼,也是想着我们是家生子,又是二少夫人的陪嫁,自会尽心尽力帮二少夫人把生意照顾好,可是,,,,,,”她偷偷看了何婉婷一眼,见她自顾自的在喝茶,只得牙一咬,说,“可是这夏荷横加阻难,我气不过,就同她争辩起来。我自知刚才没有规矩,请少爷惩罚。
夏荷先是诧异的看了弱柳一眼,又看了看何婉婷,然后眼光一闪,把胸脯一挺,笑道:“是我劝小姐别让那个刘树进美食楼的,只是,我可是全为他好!”
“咦??”别说宋清月,弱柳他们,连何婉婷也有些诧异的看着夏荷,那夏荷也不慌张,含笑的跪到宋清月前面:“我们小姐一直很善待柳姨娘和弱柳一家,这个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们下人也有样学样,对柳姨娘也好,对弱柳也好,都是打心眼里关心着,照顾着,今天听弱柳不明就里,想让她弟弟遭罪,自然要拦着。”
“少爷别听她胡说,是二少奶奶自家的酒楼,怎么会遭罪,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弱柳马上反驳道。
“弱柳姐姐别急,请听我细讲!”夏荷给了何婉婷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然后笑着说,“刘树弟弟不能去是因为早些时候我听二少奶奶说,这酒楼的人是够的,若再要进人,就要从行菜做起,若是要做行菜,就要能两手端上十来个盘子,还不能记错各个客官所点之菜,若是错了,罚钱事小,还要被人叱骂,刘树弟弟是个忠厚的孩子,少爷,您觉得他可能做?到时被人斥骂,难过的不还是弱柳姐姐吗?”
宋清月一听倒有些赞同,想来他同朋友去下馆子时,也是会给行菜出些难题,若是好便罢,若是行菜出了一点错,就百般的斥骂,以求一乐,若刘树真如弱柳说的那么忠厚老实,还真不适合这份工作。
“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们是二少夫人的陪嫁,怎会安排这么低等的职位给我弟弟!”弱柳有些不服气的说到。
“原来你还记得你是二少夫人的陪嫁?”一边的秋实冷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少夫人的债主呢,一来就要这要那的,一个不顺心就在这里吵闹,若真是事事以二少夫人为先,怎会如此不识大体!”
“我,,,,,”弱柳一时语塞,顿时珠泪下流,可怜兮兮看向宋清月,“少爷,我只是觉得我们家也算是劳苦功高,再怎么样也不能把我们打发到一个小庄子里啊!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宋清月总算听明白了前因后果,他有些诧异的看着何婉婷:“这点小事,有什么值得闹的,给她弟弟安排一个好一些的位子不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