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会让她再一个人离开,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离去时的背影这么孤单呢?仿佛全世界真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庄浅啊庄浅,你心里就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其实有没有那些协议书都一样吧?
白痴!
庄浅没说话,低垂着眼,不知是因为推不开还是什么,放弃了挣扎,静静的任由男人搂着。
十多分钟后,江昊宇坐在沙发上,让女人给他修补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庄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嘶,痛啊……你这女人就不能温柔一点?”江昊宇咧嘴呵斥。
庄浅白了一眼,继续上药,思绪很混乱,脑子一团麻,因此手上没轻没重,真不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什么,江昊宇非要把她留下,她都说把孩子生下来,顺便成全他和庄云了,还想怎样?难道他对她其实是有感情的?
除了这个想不到其他。
庄云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扬唇道:“浅浅,我和昊宇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在我心里,只是把他当作朋友,就像你跟杨硕一样,试问你会嫁给杨硕吗?”
那就是哥们,她怎么可能跟哥们结婚?诧异的看向庄云,对方的神情很认真,还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见其把戒指递来,这代表同意她和江昊宇结婚吗?默默的接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昊宇也很复杂的看着庄云。
“我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结婚,也相信你们必定不会长久,你江昊宇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知道一段婚姻里最无法容忍的是什么吗?那就是心灵与身体的出轨,可谓必杀技,我相信你做不到忠诚,所以浅浅,如果哪天过下去了,就回来,做姐姐的可没什么能背叛你,天色不早了,我走了。”
见他们要起身,立刻摆手:“不用送。”这才操控着轮椅移到门口,‘砰’的一声,将自己隔绝在外。
为了孩子也好,为了爱也好,她真相信他们过不长,因为江昊宇下半身真没问题,孩子都有了,哪有什么问题?那么说他以前找女人都是真的,哎,看来手下办事能力还是不行,没隐疾好啊,没隐疾,浅浅注定驾驭不了他。
浅浅,既然我阻止不了你,就放任你一回,等哪天过下去了,咱们再继续。
其实有时候她也很害怕,怕浅浅和她在一起了会想着跟男人去生活,会好奇,会觉得那样刺激,就让她体验一次,如果这次失败了,以后还要这样,那她将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当然,这得在她愿意跟她过的前提下才行。
她有自信,只要说开了,浅浅会觉得这世上谁最适合她的。
呵呵,怎么感觉这种想法很没说服力?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反正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放着这个女孩儿不管的,只要她快乐就好。
“她已经上车了。”庄浅趴在阳台看着庄云进车,后离开视线,这才安心回屋,三个人发生冲突,她还是第一次留下来呢,摸摸指间的戒指,庄云这是把机会让给她了,从来不知道做姐姐可以伟大到这个地步。
不爱江昊宇,不爱的话为何至今不结婚,不谈男友?又不是没人喜欢,骗子。
为什么人活着要这么累?
江昊宇还想在庄云打他时那种奇怪的眼神,似乎怎么想都觉得诡异,忽地想起那日看着她在院子里抚摸那株芍药,问:“庄浅,你是不是在你家院子里种过芍药花?”
“关你什么事?”某女没好气的过去继续为其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庄云乃练家子呢,瞧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严重破裂,懒得用棉签,直接用手指沾了些药水抹了上去。
这回男人没喊痛,继续追问:“到底有没有?”
“你问这干嘛?”见他嘴角抽出,不耐烦的点头:“是,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是我姐逼着我种的。”想不到那花还活着,当初回家时有看到,不过并没在意。
江昊宇呼吸一滞,锐利的双眼缓缓眯成一线,从小云儿就不喜欢和女孩子一块玩,总是和男孩子结伴,他以为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才一直粘着。
云儿从不留长发,他觉得是她想更加靠近他,所以要弄同样的头型,云儿从来不穿裙子,他觉得她是想跟他一样做名运动健将,即使没有那种体魄,也老是一身男式运动装,搞得学校里不少女生犯花痴。
说起上学那会,别看云儿是女孩儿,但身高比普通女孩子要优越,加上生得白净,又有股中性美,再被那么一打扮,真真是比他还有女人缘,那些女孩儿都不介意她的性别,非要跟她交往。
为人温文尔雅,生得雌雄难辨,总有很多天真的少女给她写情书,更被称之为校园最帅女生。
和男孩子混久了,云儿也多少沾染了些雄性气息,一个眼神就能让那些白痴女人脸红心跳,难道说她这一切都是天生的,并非是因为他才改变?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不会的,云儿是不折不扣的女人,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还是她的亲妹妹。
一定是他想多了,天下哪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虽然是听过世上有同性恋,却没见过,没见过就觉得是胡扯,光是想想两个大男人抱一块啃来啃去就恶寒,两个女的就更荒谬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