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阮蕊儿听叶湖叫那玉佩后的人出来,语气又那么熟悉自然,断定来人是与叶湖三人相识。
挥手一招,收回与玉佩虚影僵持不下的彩环,阮蕊儿吩咐七名随行弟子将藏于玉佩虚影中的两人围住,自己则在之前五名对战弟子的保护下大摇大摆的站到玉佩虚影前,大声叫嚣:“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两人一兽统统杀光!”
“二小姐。”
一名弟子怯怯的叫她,令阮蕊儿十分不耐,“干什么?”
“他们不见了。”
“什么!”阮蕊儿侧身一瞧,哪里还有那两人一兽半分影子,她回手就打了那弟子一巴掌大骂道:“废物,怎么能叫勾引涂师兄的女人跑了,你们的脑子里装的是草吗?”
那名弟子是敢怒不敢言,心中暗骂阮蕊儿是头猪。他们的脑子里装的若是草,那她装的就是猪粪。也不是谁刚才指挥的好不威风,派了七个人去包围,留下他们护在身边,哪个还敢分神去留意其他。更何况指挥的功夫就够人家逃的了,难道还指望人家等着你杀不成,你不是也没发现吗,真他娘的难伺候!
“二小姐,那我们去追?”另一名弟子献媚道。
“不必了,先杀了眼前这两个。”
“呵呵呵.......”
串串笑声响起,阮蕊儿身子猛的一颤,气的直抖,指着玉佩虚影尖声道:“原来是你!”
之前那一声路见不平的话,她就听着耳熟,后来注意力被那玉佩虚影吸引去了,也没细想。此时这串笑声一传出来,尤其刺耳。立刻就叫她回忆起了十分不愉快的回忆。
“你原来早就与她有仇?”陈壮眼珠发红,死死盯着白染衣这个灾星,之前一个看相的说他流年不利最好躲在屋子别出来,他还不信邪,如今信了,也晚了!想杀了外面那群人,太困难,放低姿态求饶看来也不行了,造孽啊!
白染衣埋怨的瞥了陈壮一眼,提醒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追究这些陈年往事。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团结。”
“我看你分明是想把我拖下水!”难怪说话说的那么大声刻意叫对方发现,根本是想叫他没得选择。只能与她一条战线帮她杀人。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接任务也是为财,现在肥羊就在你面前,你不出手,怎么对的起自己。叫上那几个人一起过来。怎么说都是一队的,有好处可不能忘了他们。”
陈壮闻言眉心一跳,好家伙,拖他一个下水不够,还要拖其他人。不过倒是个好主意,人多些。胜算也大。这些门派弟子花架子就有,轮实力如何比得上身经百战的他们,心中已有计算。陈壮在白染衣的注视下拿出了一张传信符母符。
白染衣很好奇他会怎么写,毕竟此处与肖青他们所在不是很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没道理听不到。大家都是散修,保命为上。所以到现在也没一个过来查探,连用神识探查都不曾。定是怕被人察觉惹来祸端,如果待会陈壮再不出现,他们可能就会离开或者去和别人组队去了。
“给我打,把他们打出来。”阮蕊儿见笑声过后,玉佩虚影之内就没再传出什么动静,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顶峰。她因为与那邋遢女人的一个赌注输了二万块中品灵石,没灵石付给人家只好报上身份叫人上门去讨,因此被父亲罚了一个月的禁闭,这才出来就碰到这个罪魁祸首,还如此无视她,之前没办法报复,今日她定要这个女人有来无回。
随着阮蕊儿一声令下,数道法器齐齐攻向玉佩虚影,每种法器发出的灵光色彩都不同,看起来还挺漂亮的。白染衣欣赏了一番,再回过头的时候陈壮已经写好了传信的内容,‘肥羊几只待宰,一票顶三年,速来。’
“佩服佩服。”白染衣搜肠刮肚一番,也只有这句话能表达出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这句话太有吸引力了,散修就是散修,什么都要靠自己,为了赚灵石什么都做的出来,一票吃三年,诱惑实在不小。等他们过来,发现对方是惹不得人,也为时晚矣。
怪不得不算远的距离还要浪费传信符了,这句话喊出去,叫阮蕊儿听见非气的发疯不可,难保不会是使出什么极端的手段,而且叫她得知他们还有后援,想出其不意就难了。
“你有时间奸笑还不如想想如何应对。”玉佩颤动的越来越厉害,陈壮捏着母符很是不安。母符只能传消息却不能接收,与子符刚好相反。肖青等人如何决定他无从得知,虽然有几分把握,却也存在一定的变数。
白染衣取下头上的逐日,大大的抻了个懒腰不在意道:“放心好了,他们一定会来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不着调,做事完全不计后果。”陈壮不想再与她多言,肖青他们来是不来,他都只有一条路。
陈壮杀机大现,凶狠的样子看的白染衣缩了缩脖子,他收回玉佩环绕身侧,手中开山斧凌空一掷,暴涨两丈有余,对准一名惊慌的弟子劈了过去。谁也没想到他们会突然发难,一愣神的功夫法器也停止了控制,倒是给了陈壮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
那名弟子反应过来之际,开山斧已至身前,一个侧身也只挽回了一条命,左手臂却交代了。鲜血四溅的场面惊醒了一众弟子,纷纷开启灵力罩控制着法器攻击陈壮。
“还有一个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这才注意到少了一个人。
地面猛然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