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到了。”挖开眼前薄薄的一层石墙,白染衣总算是看到了静卧在凹陷中的半秋石。甩了甩发酸的手,她迫不得己的将半秋石握到手中,眯起眼细细的看着:“怎么拿在手里看还是雾蒙蒙的瞧不清楚,不过这石头背面摸起来好像有个字。”
“脚下!”
叶湖一声大喊,人已经掉了下去,想运气保持站立却发现身体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束住挣脱不得,只能任凭自己自由落体。毛毛和白染衣同样也没使的出自救的招数,朝着最先掉下去的叶湖砸了过去。
好在整个过程是极快的,只一会叶湖的身下已经触到实地,一点也没有从高处坠落的痛感,心中稍稳。可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接着掉下的的毛毛和白染衣砸了个正着,顿时一声大叫:“痛啊!给老娘滚开——”
“你都不用呼吸了还会疼?”白染衣仰面躺在毛毛身上,感觉身下软软的好舒服,有点不想起身。双手死命向下按着毛毛欲起的身子,看向头上刻有复杂图纹的屋顶,他们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难道这里就是钟典说的放有四季盘的石室?
叶湖双手拍着地面耍起无赖:“染衣,不会呼吸我也不是死的,怎么会感觉不到疼,快起来!”
“把你捏着的嗓子放开吧,怎么学你们两个都不像,恶心死了。”白染衣被叶湖尖着嗓子讨饶弄的浑身发冷,忙翻身立到地上。
身上没了压力,毛毛赶紧把叶湖拉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傻笑着,叶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胖脸,说道:“毛毛你最老实,你说我刚才学的像不像?”
毛毛拨开叶湖的欠手。揪着裙摆扯弄着:“不像,她是砰砰,你是嘭嘭。”
“她什么意思?”叶湖不解的看向四下绕圈的白染衣问道。
白染衣眼不离四面墙,笑道:“她是说,她的屁虽然都是屁,同是她体内产生的的也都是她放的,本质相同,成分也相同。但是,每个屁都有自己的个性,味道再一样。,也可以发出卟卟,噗~~等不同叫声。指的就是你和她不同的语气和节奏。她举例的两种是她经常放的品种,个别例子而已,不影响她对你贴切的形容。”
叶湖闻言脸色铁青,揪起毛毛的肥耳咆哮道:“什么砰砰嘭嘭的,拐着弯的会骂人了。谁教给你的?”
“你自己问的,还怪我。”毛毛试图挽救耳朵未果,也不甘示弱的开口。
懒得理这两个为屁吵闹的人,白染衣拿出那张路线图对照着墙上雕刻的山水走势,轻易的找到了图中标记的地方,两处完全吻合。
她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间比放有半秋石的地方还要大的石室。石室四壁均刻有山水风景,四季特征极为明显,雨雪飘落。树木枯荣,不难猜想是四季合一之后的秘境模样。 现在想来,要说她手中的路线图是某个季节岭中的,的确不太可能,若是那样的话。敖丘把这个给自己意义就不大了。既然他没刻意强调,那入口就一定是四季合一之后的秘境中。
“小白。我要变回去。”毛毛捂着通红的耳朵,走到白染衣身边,不满的申诉。
“是你自己为了一包碧桃糕,主动要求变人给我捏的,现在反悔,来不及了。”白染衣回身狠劲揉了揉毛毛肉嘟嘟的脸,抬腿向石室中央的微凸处走去。
“那你得再加一包。”毛毛眼珠直转,伸出一只胖胖的手指期待的说着。
“想得美——”叶湖斜睨了贪嘴的毛毛一眼,走到白染衣身边随着她看去,不由啧啧称奇:“这就是四季盘?怎么跟那个傻子盛菜用的盘子长得那么像?”
白染衣点了点头,也觉的挺像的,这盘子取出来估计比傻叶湖用的那个装的还多。整个盘子有脸盆大,看起来很厚实,有一半多都嵌在地下,只浮出了刻有春夏秋冬四个字的部分微高于地面。这个石室内,除了四面墙就是这个东西,应该是四季盘没错。
犹豫的看着盘子,白染衣反反复复的将手中的东西悬在刻有秋字那一份的上方,却始终不肯放进去,不舍的问道:“你们说,放进去之后,还抠不抠的出来?”
“试试不就知道了。”叶湖阴阴一笑,对着白染衣的腋下挠了两下,只听一声石头碰撞的声音,那半秋石已经与那个秋字严丝合缝的连在了一起。
悲痛的白染衣还没来的及伸手去抠那半秋石,突然双眼一花,近在咫尺的四季盘便消失了,映入眼中的是一片草地,其中还夹杂着许多艳丽的野花和高阶灵草,刺眼的光亮和满眼的青翠晃的她一时睁不开眼。随着微风吹动,阵阵浓郁的药香钻入鼻中,令她精神一振,四季合一遍地灵草看来不是说假。
与此用时,其他三个季节岭的修士全部沸腾了,大片的灵草出现,其中更不乏上了年份的灵草和一些平时见不到的稀有品种,怎么能不叫人动心!他们等四季合一可是等了很久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岭的修士动作那么慢,这么迟才将季节石放入四季盘之中,平白耽误了他们采集灵草的时间。如此想着,心中的怨气加上抢夺灵草的决心,人人心中的杀意都膨胀了起来。
不归秘境的湖边,一个圆圆的东西蹲在岸边费力的够着湖中央的灵莲草,全身挂满了法器和丹药瓶,丝毫没感觉到身后的危险。
“师兄,是只肥羊。”
“ 人是挺肥,就是那些法器寒颤了点,不过怎么会有人把这些东西都挂在身上,有蹊跷啊。”说着,这名男修用神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