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得说不出的好看。语气也是极温柔的,只是那种美丽与温柔无端的让人从心底生出一没寒气,“都说这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我拿走了不好,你自己把它吃下去,就不用担心我再抢了,对不对?”
那男人用力的摇着头,脸上全是恐惧。却紧闭着嘴巴,死都不肯张开。
女子呵呵的轻笑出声,“你当这样,我就没法子了么。”她修为未失,纤长而冰凉的玉指用力一捏下巴,男人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开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小弟弟被女人塞进嘴里,还用不知从哪里折来的一根细棍子,硬是捅到喉咙处。直塞到胃里。
“完了……”男人崩溃的呕吐着,嘴里、食道处都被划伤,血从嘴中冒出,可是这些又怎么的过他身上的痛触,他现在只想一死了之。
在女子如此这般的收拾了三个男人之后。之前上去的女修已经有人挪到这里,看到眼前一幕。勾起心中的旧恨,见几个男人受制于人,无法动弹,都红着眼睛扑了上来。人恨到极致,根本想不起来用刀剑,只用自己生来便带的武器。
这群女人用力撕咬,手指在男人们身上滑过,抓下一条条血肉,等这群女人泄过恨,那些男人几成白骨,地上到处扔的都是血肉。一群女子瘫坐在血泊之中,疯狂的恨意渐渐平息,随之而来的是高高低低的啜泣声,渐渐的石桥之上,哭声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声,让闻声寻来的苏若,心酸难忍。她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众女平复心情。
最初的那个女子,率先稳定了情绪,自悲伤中醒来,看着立在石桥一端的白衣少女,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掐了一个水球,细细的洗去身上的血迹,又取出新的法衣穿上。她打理好自己,一步一步向苏若行去,行到离苏若十尺左右,深深的拜了下去:“多谢恩人解救之恩。”
苏若和白祈之前在新华门主峰新华峰之上,并没有发现新华门的新任掌门,连其余几峰的长老也都不见,只余一些弟子在。两人随人抓了几个,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被留下的弟子,并不是核心成员,并且被拘在自己身上修炼,对门中事了解不多。最为奇特的是,新华内门的各峰之上,没有一个女弟子,问过那些人,他们言说,掌门得到一个上古阵法,需得女子演炼,将门内所有的女弟子都带去演炼阵法了。
两人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必他们之前在守正峰上见到的女子便是新华门内所有的女弟子了吧。
白祈和苏若两人商量之后,认为那些女弟子们应该知道得更多一些,便反身来寻。白祈心思细腻,结合之前所见,他对苏若道:“那些女子衣衫不整,再有因其所经历之事,怕是对男子心怀恨意,我若同去,必不恨吐实。不若你自己过去,我隐身在暗处等你。”
苏若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
因此,新华门的女弟子们便只见到了苏若一人。
“不必言谢,我们也是非请而入,顺手而为罢了。”苏若淡淡的一笑,直接开口问道:“你们都是新华门的弟子吧,怎么落到如此境地?”
那女子用力咬住红唇,眼中凝起一层水雾,她猛得深吸了几口气,仰头望天,硬生生的将泪水憋了回去,才惨笑道:“是的,我们都是新华门的弟子。至于为何落到如此地步,一言难尽。”
“我叫红索,是新华门原掌门之徒。”
苏若行了一礼,“红姑娘。”
红索扯了扯唇角,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接着道:“我师傅被奸人暗算,受了重伤,是张玄福这个畜生联合薛长老、王长老几人将我师傅杀死,又将师兄师弟一一诛尽,只余下我们几个女弟子,受尽欺辱。你从峰上来,想必看到了殿内之事。张玄福做了掌门之的一,以演炼上古阵法之名,将新华门女弟子全数拘于守正峰。可怜我们被下了秘药和禁制。只能任他们欺辱,却不能有任何反抗,否则必将遭受万蚁噬心之苦,还要被喂给怪物。姐妹们活不能活,死不能死,还要被他们视作炉鼎,供他们采补。”
“你们大约没往后殿去,后殿还设有一个血池,新华门内但凡有反抗他们的男弟子,都被放尽了鲜血。用来给那魔女浸身用。”
“血池!”苏若对这个词极为敏感,她这回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侵占新华门的人。都是出自血影教。
苏若纵然同情这些女子的遭遇,却没有多少时间来安慰他们,谁也不知道新华门掌门是不是血影教的人,必须尽快将他找出来。她直接开口道:“道友可知新华门新任掌门在何处?还有我们在峰上的大殿之中,并未发现你所说的魔女?”
“后殿之中有机关秘道。通往一处秘室,原是新华门内宝库所在,后来张玄福做了掌门之后,将新华门宝库一扫而光,那里被他送给那妖女,用作修炼享乐之地。”
“你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你去过?”苏若疑惑的问。
红索面上闪过一抹浓浓的怨毒。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