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师屋内。
楚耳一脸迷茫的看着面前的纱布,祭师什么时候把自己家里隔了一层纱布的。
不过还是先问问祭师有什么事好了。
“祭师,你找我来干嘛呢”
楚耳透过纱布看不清里面,但是还是能影影绰绰的看见人影。
“祭师?”楚耳问了一遍以后,没有反应,又问了一遍。
“咳咳”一阵咳嗽声从纱布后面传了出来。
难道祭师生病了?楚耳想着,所以才隔了一层纱布,来防止传染。
果然,祭师不愧是祭师,得病了还是小心翼翼的。
“祭师,你是不是生病了”楚耳担心的问道,同时说“祭师你不用担心我会被传染到”
自从自己的天赋觉醒以后,楚耳对于这些再也不会顾忌了。
“咳咳”那边的咳嗽声又传了出来,不过在楚耳要求进去以后,马上停止了。
“那个”祭师终于说话了“别进来,很严重的”
如果没听错,楚耳觉得这声音里的透露出好多的尴尬。
“祭师,你真的没事吗”祭师一定生了很严重的病,否则不可能这样子的。
“那个,我们说正事”祭师努力的跳过这一问好的过程。
“祭师,你真的没事吗”楚耳现在是真的担心了。按理说祭师不会这样的。
说完楚耳还很担心的上前去挑那层纱布,一方面想要看祭师的病情,另一方面隔着纱布说话真的很不习惯。
“站住”楚耳刚动一步,祭师就严厉的吼道。
楚耳吓了一跳。整个人都不敢动了,因为祭师吼的时候,楚耳一脚踏到地上,另外一只脚刚抬起,所以现在保持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呃”楚耳整个人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
“那个”祭师尴尬的再次咳了两声,而旁边突然传出了一声轻笑。
“谁”楚耳听到纱布里的声音,原来不止有祭师一个人在,楚耳脸刷的就红了,那现在这个样子岂不是很丢人。
“嘛嘛”一声带着笑的声音传了出来,楚耳刚觉得很熟悉,还没辨认出来是谁,一个小石子从纱布里飞了出去,准确的打中了楚耳的腿弯。楚耳感到腿肚处一疼,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了。
妹的,被偷袭了,眼看就要倒下,楚耳不甘心的抓住前面的纱布。
小小的纱布怎么可以承担住楚耳的重量,
只听见“嘶”的一声,纱布壮烈的牺牲了。
不要啊,这个声音同时在楚耳和祭师的心里响起,
咚的一声,楚耳壮烈的摔到了地上,伴随着楚耳倒地的声音,是一个弱不可闻的脆裂声。
疼疼疼疼,浑身都是疼得,根本站不起来。楚耳软绵绵的趴到地上,无力的抬头往上看去。
“你们也不知道帮帮我”“不准抬头”
说时迟那时快,说话的两个人已经大眼瞪小眼了。而祭师头上的耳朵却不管主人此时的心情,像楚耳一弯一弯的打招呼。
过了好一会,“哈哈哈”“哈哈哈”楚耳抱着肚子在祭师家的地上不停的打滚,一边笑一边指着祭师,另一手在地上锤着地,根本停不下来。
“不许笑”祭师红着脸斥责道。
“哈哈哈”看到祭师红脸,楚耳更是停不下来了“粉红色的,居然是粉红色的”
“不准笑”祭师更加急了,熟知这幅摸样落到楚耳眼中更像少女又急又羞的,楚耳笑的更厉害了。
祭师没有办法了,只能扭头向他旁边的人求助“族长,你看他”
“好好”族长也是一脸的笑意,“楚耳,适可而止好了”
原来那声轻笑是族长发出的,那么族长早就知道了。因为族长的加入,楚耳才停了下来,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刚刚那一下,还有楚耳已经笑得脱力了,所以楚耳根本就站不稳,一只手扶着胸口,一只手扶着腰。
可是刚从地上站起来,一抬头就再次看见祭师那红透的脸旁和头上那一对粉红色的兽耳,楚耳就在次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可偏偏祭师的兽耳和兽尾不停话,兽耳向楚耳打过招呼以后,祭师的兽尾也从祭师的身后悄悄的跑了出来,跑到祭师做的端正的身前上下摇晃着像楚耳打招呼。
“哼”祭师本身已经红透的脸好不容易的做出严肃的表情,又一下子破功了,愤怒的把兽尾甩到后面,可是兽尾根本不听话,无论祭师大人怎么往里藏,都会跑出来,坚持不懈的像楚耳打招呼。
“嗨”楚耳稳定了一下,放开了捂住胸口的手,笑眯眯的向祭师那正宗的粉红色颜色的兽尾打了个有元气的招呼,那祭师的尾巴才一寸一寸的下去,趴到了祭师的腿上。
见到这一幕,楚耳刚稳定了的情绪又爆发了出来。楚耳再次的笑开了。
祭师趁机赶快把兽尾放到身后,顺带还把它压倒了屁股底下,省的它在捣乱。
“嘛嘛,大家都安静一下”祭师的背后的小动作,楚耳自然看不见,但是坐在祭师旁边的族长却看的一清二楚,何况还带着楚耳发明的老花镜呢。
族长的开口也让楚耳安静了下来,楚耳急的抬头看向祭师旁边的族长。从纱布被楚耳扯下时,就只顾看粉红色祭师,而把族长忽略掉了。如果说祭师都没有幸免掉的话,那么族长也会有对吧。
楚耳兴致勃勃的往族长那里看去,结果只看到族长的头发以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楚耳失望的叹了口气,果然族长大人没有被传染啊。不过失望只是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