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没救了:“穆迟.......”她睡得很沉,怎么叫也叫不醒的样子,娇小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白色大c,下意识的把她的小脑袋也埋了进去,如同一只小驼鸟一般。如果不掀开松软的被子,几乎会以为c上根本就没有人。
几缕黑色从她的遮住了她的小脸,在她莹润的肩膀上散了开来,他轻轻的把她的长发别到了她的耳后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快点起c......”
:“你这个疯子.......”能不能让人活了,她起c要做什么?这才睡了多长时间,当她是铁人吗?
她声音沙哑,眨动着美睫时有着无与伦比的慵懒而妩媚的美。
聂唯俯在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威胁:“你起来吃早餐,或者是我吃了你,选择一个嗯........?”
穆迟连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就软绵绵动了一下,想要从c上坐起来,小嘴里咕哝了一声不过他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直到她说第二遍的时候他到听见她在说什么。
:“都不选行吗?”她真的是起不来,虽然胃空荡荡的抽了一下,但是现在这张c的you惑比什么都大,睡着了她的胃就不会不舒服了。
聂唯没有回答她,伸出了强健的手臂把她抱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由他折腾吧,穆迟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能眯一会是一会儿,她真的是好困。
他喜欢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跟被折了重新装上过似的,关节都变得生涩不灵活,现在如果让她走路,她的腿肯定是打着飘的估计都走不动道了。
林云倚已经换好了衣服,描画得精致无比的眉眼与性.感丰润的红唇透露着一种野性的美丽。
她在等聂唯,他应该是上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会总是不好迟到,而她每天她都是搭着他的车去公司的。
可是电梯一打开,她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他竟然亲自动手抱着那个女人下楼来。
管家是个有眼力劲的,一看着聂唯抱着那个穆姑娘出来时,立刻让人把椅子换成了靠着背的软塌。
这算什么?睁大了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了火来了,现在连聂家的下人都对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女人如此的众星拱月的服待着。
推出的餐车,佣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摆了上去,一盅盅,一件件的不同的做得精致的点心冒着热气。
聂唯把她放了下来,看着她跟没有骨头似的半倚在软塌上面,伸手端过了那一小盅燕窝。
:“吃完再睡........”他什么时候这么耐着性子哄过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显然并不领情。
:“你好烦......”穆迟闭着眼睛,小手胡乱的一挥,恰恰把那碗湿热的燕窝打翻在他的身上。
烫倒是没有被烫到,一个是燕窝的温度刚刚好入口,另一个是他还穿着浴袍。但是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骇然铁青起来。
看着她一脸不耐烦又厌恶的样子,聂唯墨色的眼睛深不见底,却是又冷了几分,她当真是越来越讨厌他了不是吗?说话的语气那么的不耐烦。
这一手打翻了一个碗,穆迟的眼睛睁开来,便看见了聂唯戾气四射的样子。
是不是自己的心不够强大,她总是感觉自己跟这个男人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场可怕的浩劫。
在她的眼前,明媚的阳光与他阴沉无比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桌子上满满的都是各种中式的,西式的小点心,都做得很精致,而他的浴袍上湿了一片上面挂着晶莹透亮的胶制物体大概是燕窝吧,而他白色的浴袍上在他腿.间的地方还有两颗红枣安静的躺在那儿,红白相见的分外醒目。
这样平日总是一脸威严肃杀的男人,竟然也有这样的时候,穆迟看着他那铁青的脸色,虽然有点害怕但是心里却有一种小小的报复的得意。
管家的脸已经是吓白了,聂少爷有着洁癖这个是下人们都记得最牢的,在打扫他的房间的时候更是多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哪怕是一个下人掉的一根头发在地毯上都会闯下大祸,更别说是一碗甜品打翻在了他的身上。
这姑娘看来是要遭殃了。
时间好像从那一碗燕窝被打翻了之后便静止了,下人们屏住了呼吸,战战兢兢的站着不敢动,空气紧绷得如同针尖已经对上了汽球般的,随时会把汽球给扎破掉。
简融站在树下,大半个身子都隐入了树丛之中,攥紧了拳头屏着呼吸的看着聂唯,只要他今天敢动小姐一根头发,那他就跟他玉石俱焚。
林云倚双手环胸抱着的手臂,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这下子可是有好戏看了。
:“乖乖的起来给我吃东西,要是你饿死了,我就让穆奕南来给你收尸。”他冷冷的说着,一点开玩笑的感觉都没有。
说完之后站了起来。
穆迟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重新洗完了澡,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西装,配着白衬衣,黑色的领带,袖扣腕表一样不少。
司机已经把车子开了过来停在了花园旁边的小路上,他冷冽的眼神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上了汽车。
真好,他走了真好。
穆迟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想起了昨天跟她的妈咪通完电话之后,又跟她的爸爸通电话,电话里说她喜欢的水果已经运到了聂家了还有厨子专门给她做的各种的小零食,她真的想家了,或许从穆家寄出的水果才能缓解她想家的痛苦吧。
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