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电梯的门终于打开,方蓝快步跨出,左右看了下房间顺序,确定方向,快速向四五零房间疾步跑去。
门前没人,酒店门半掩着,方蓝敲了几下,叫了陆华年几声,没人应,方蓝进入房间,地上白衬衫,黑色西裤散落一地。
陆华年西装袖口的扣子很特别,她一眼便认出。肯定陆华年在里面,听到主卧室的浴室中有哗啦啦的水声,方蓝推门而进。
“陆华年,在吗?”
浴室中水声继续却无人应。想着刚刚那两个女孩子说陆华年倒在房间前。方蓝怕他会再次倒在浴室中,顾不得他可能赤条条什么都没穿。三两步跨过去,一把扯开磨砂玻璃门,焦急的视线投向花洒底下。
没有看见想象中的一幕,方蓝心还未放下。后知后觉响起。她刚才的莽撞行为已经把陆华年浑身上下看个精光。就在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扯上门之际,对上一双红的几乎充血的眼睛,就算是隔着水幕,凤眸中如豹子看到猎物的急切感也让方蓝一惊。
脸颊滚烫,见他没事,口袋中的手机又响起,她来不及去探究他刚才的眼神向门前走去。
手刚触到门把手,身子被人翻转个,浑身湿漉漉的陆华年疯了般的把她抵在门上,疯狂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一双铁臂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她连推拒的力气的可能都没有。
惊慌中她叫了几声陆华年,此时理智已经不受自己支配的人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大手一用力,她身上上好的礼服就一分为二,衣不蔽体。
疼痛传来,方蓝死死扣着他的肩膀,他应该是······
容不得细想,疼痛再次袭来,她只能死死咬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疯狂掠夺。
一夜,整整一夜的疯狂,承受不住陆华年的疯狂的索要,方蓝早已经晕了过去。等陆华年清醒时,他体力已经眼中透支,好似还犹如在梦中,搂着浑身汗水的女人熟睡过去。
遗落在地上的两部手机疯狂响了一阵也没有吵醒平常浅眠的两人。
四五零房间门前嘈杂声渐起,几个先到的记者一阵耳语过后,怕时间越拖越长有变故,达成一致意见,破门而入。昨天晚上门并未反锁,记者们蜂拥而入。
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记者不禁咂舌昨天晚上的战况煞是激烈啊!
镁光灯不断亮起,对着床上的两人一阵猛拍,警觉性几乎降至为零的陆华年终于察觉到不对,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转身看向奋力向前挤着,还不知死活拿着长枪短炮要现场对陆华年进行采访的记者,他快速拉起被子盖住方蓝裸露在外的藕臂和被凌乱头发遮挡住的脸颊阻挡住记者一束束满含兴奋的探寻目光。
“滚!”
剑眉星目的俊颜黑沉的几乎都能滴出水来,薄唇轻动,冷冽的声音比数九寒天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分,房间中的温度骤然下降。
记者心一颤,可为了能拿到劲爆消息的记者也是拼了,假装没有看到陆华年的冷脸,抛出一个个爆炸性的问题。
“昨天有人目睹顾洋的妻子方蓝进入这个房间后再也没有出去。请问陆先生你身边躺着的人是她吗?你们这样不顾及人伦家庭在一起,有没有考虑过家人的感受?”
“据闻陆先生一直未亡妻守身如玉,那你昨天晚上是意乱情迷,还是已经从失去妻子的痛苦中走了出来?”
没有间断的提问,令陆华年的脸色一沉再沉。他不是暴露狂,不然早就起身将这些一个个比苍蝇还要讨厌的记者给赶了出去!心中暗骂李航那个该死的家伙,平常他的消息灵通的很,今天记者都骑在他脖子上为所欲为了,他还不见踪影!
被折腾一个晚上的方蓝,浑身酸疼的厉害,想调整下睡姿继续,耳边嘈杂,她不悦的嘤咛声,欲探出头一探究竟。
“别动,有记者。”斤亩丸巴。
陆华年死死揽住她的肩膀,阻止她的动作。
脑袋还处于当机状态的方蓝浑身好似被人泼了盆冷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昨晚的记忆侵袭到脑海,好不容易才消化现在的事情。
她跟陆华年发生了关系!还被记者给堵在这里!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想捂都捂不住,顾洋的反应她无法预料到,就算是远在法国的顾家也会知道的吧。想着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方蓝头疼的厉害。
记者捕捉到的陆华年俊颜上一闪而过柔情,纷纷按下相机的快门。
“你们有些是现场报道是吧,现在可以尽情的拍,接到律师函也不要怪我!”陆华年眸子危险眯起,冷冷扫了眼一心想弄清楚躺在陆华年身边的女人是谁的记者。
这些记者只当他是故弄玄虚,面面相觑后,依然站在里面不愿意出去。
直到李航、宋洁和被事情缠着刚刚脱开身的酒店经理赶来把他们给赶了出去。只是这些记者哪里会善罢甘休,一直守在外面不愿意离开。
“我说你们开个房,也不用搞出这样的阵仗吧!”宋洁双手环胸,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陆华年,这样的情况她虽然是乐见其成。关键是顾洋那边还没有放手,搞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对媒体说方蓝就是景昕,他们也会谴责谴责已经另组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