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可能因为潘柳月三言两语就相信潘柳月所说的,可是我又必须对潘柳月今天所说的东西留一些心眼,万一潘柳月今天所说的都是真的呢?
自从神农架坠入悬崖之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以纵使潘柳月说周显寻早已经在了数十年前就已经死在了西沙群岛的海葬,在我看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心间还有疑问,我问道:“那周显寻这次叫上这么多人,跟他们当年受到的诅咒又有何具体的关系?”
“诅咒是要受到波及的。”
“此话怎讲?”
潘柳月拿起桌前的杯子喝了口水,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竟然当着我的面,突然脱下了她的外衣,此刻的潘柳月只穿着一件内衣,整个白皙的身材尽数展露在我眼前,无论是白皙的肌肤亦或者是标准的身材,都足以让任何男人倾倒在其石榴裙下。
可是此刻的我并没有被潘柳月的身材所吸引,因为此刻的我目光落在潘柳月的背上。
在那里有一条血红色的痕迹,血红色痕迹好似蚯蚓一般潜伏在其肌肤下,如果长时间仔细观察,甚至能够管擦到这条血红色的痕迹在进行细微的移动。
潘柳月说道:“在我十二岁那年,背上就出现了一个猩红的点,后来随着年纪的增加,血红色的点慢慢长大,然后变长,这些年来它从来没有停止过增长,直到两个月前,血红的东西生长速度骤然加快了很多。”
“那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看着潘柳月背上那条血红色的痕迹,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潘柳月重新穿上了衣服,说道:“这些年来我看了很多医生,无论是国家sān_jí甲等医院的著名主治医生,亦或者是流传于民间的世外高人,也不管是国外的西医,还是说国内著名的中医,都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曾经想过动手术,可是医院的医生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我,如果以手术的方法取掉这道血红色的东西,那么我必死无疑,医生似乎说的是这道血红色的东西直接控制着我整个身体的神经系统。”
“我背上那东西就像是一枚核弹头,随时可能要了我的性命,可是我却拿它没有任何办法,我甚至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这种情况,直到九年前我偶然遇见了一位据说是从昆仑山下山的道士。那名道士检查之后说,我背上之所以出现那东西,是被人下了诅咒。”
我看着潘柳月,继续听她讲道:“我身上的诅咒便是因为当年我父亲在西沙群岛海葬以及长白山墓葬中受到的诅咒,因为血脉血缘的关系,这层诅咒竟是遗传到了我身上。”
潘柳月至今仍是单身,没有对象,更没有子嗣,或许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这个,她害怕她身上诅咒的力量影响到她身边亲人的健康。
只是此刻潘柳月仍旧没有解释清楚,这东西跟周显寻此次叫来这么多人有什么关系。
潘柳月还没有说完,她说道:“后来我去了趟昆仑山,找到了当初遇到的那名道士的道观,在那里我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血红色的痕迹是一种蛊毒,可是道观中没有人胆敢尝试解毒,因为一个不甚,就可能因此要了我的性命,随后我又开始寻找社会上流传的巫医,然后这些年来遇到的巫医不是混吃混喝的,就是学艺不精的,很多都是骗子。”
蛊毒两个字好似一道亮光闪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某个信息,我就说当我看到那条血红色痕迹的时候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我看到过。
当初我们一行人在银城遗址的时候,发现了一条地下通道,在那条通道中有数十具身怀剧毒、力量速度惊人的血尸。
而这些血尸都是因为当年中了蛊毒才化身成了血尸的,至于血尸所中的蛊毒,于婉玲曾说过,那是千丧虫,能够吞噬人的血肉,将大说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如果我记得不错,于婉玲的玻璃瓶中应该还收集的千丧虫的活标本。
于婉玲绝对算的上一名强大的巫医,那么以于婉玲的能力,能不能解开潘柳月身上的蛊毒呢?
或许这个得回去问问于婉玲才行。
因为思考问题,所以我有了短暂得失神,潘柳月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柳月姐,其实我想有一个人或许能够解开你身上的诅咒。”
“你是说毒手于婉玲?”
“嗯,你知道她?”
“了解过此人,曾经也想过找此人帮忙,只是此人来历太过神秘,而且行踪不定,行事也是我行我素,所以即使是我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寻求传闻中毒手的帮助。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传说中令边境毒枭闻风丧胆的毒手竟然心甘情愿跟随与你。”
看的出来,即使是潘柳月都对于婉玲的来历和能力刮目相看。
而我则是从潘柳月这句话中再一次发现一个问题,似乎这世上真的找不到任何关于于婉玲来历的证明。
对于于婉玲,我内心深处不禁更加好奇。
“其实白城身上也有诅咒的痕迹,就算是周显寻的孙女周静身上也有,只是深浅不一罢了。”
“而周显寻此次之所以叫上这么多人,目的便是分摊来自墓葬诅咒的力量,人越多,诅咒的力量就被稀释的越多,那么个人受到的诅咒也就越轻,而曾经受到过诅咒力量的人则是更容易吸引诅咒的力量,这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