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儿是没了,但是头发都湿着。
我推着他让他去吹头发,他就举动惊人的直接甩了甩,就像我们家两只大白狗从游泳池里出来时候的样子!
我讶异的说不出话,他就醉意朦胧的笑着,吻上了我的唇。带着轻轻的啃咬。
不知道是这酒助了谁的兴,我的身体很快就在他的撩拨下热了起来。
可我还惦记着他的头发,带着湿气睡觉会头疼,我吃过这样的亏。没结婚之前的事儿了。
“头……唔,头发……”
他根本不想给我说话的机会,手顺着我的大腿就跳开了我的小裤,行为粗暴的,三下五除二就褪了我身上所有的阻碍。睡袍大开下。他覆身而上,潜龙入谷,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我在这高高低低的旋律里渐渐迷失,由狂风暴雨再到和风细雨,最后九浅一深的节奏彻底将我折磨到忍不住哭,野蛮劲儿上来,咬着他的肩膀求一个痛快!
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睡前我迷迷糊糊的想,身体跟脑子却都累的动不了了。
第二天九点多他还没起床,我也不想催他,干脆往他怀里一窝。继续睡的香甜。
懒觉睡的一直错过了最晚上班的时间,他才睁开眼,美型的手掌虚握成拳,懊恼的捶着头,“我昨天喝醉了。”
我懒懒的“嗯”了一声,其实半信半疑。
他就问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又懒懒的“嗯”了一声,控诉道:“你也有酒后乱性的毛病,以后出门喝酒注意。”
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这样,豁出去我也是会离婚的,真是不敢想象。
他伸手把我的身子扳正了对着他。捏了捏我的脸:“还生气了?”
“没有,就是累……”这是真话,真是累,身体累。嗓子也累!
他就头一低,把头埋在我胸前……我顿时倒吸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肩膀:“都十点多了!你别闹了……”
“我头疼……”他咕哝着撒娇。
“……”
他就知道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一撒娇十个条件我都能答应九个!
我捏着他的肩膀忍耐,他的一手探下去,在我的溪口揉弄那颗珍珠……那大概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抗拒的敏感点。只几下,我就感觉有热流溢出,口中抑不住发出喘息……偏偏……这个人还和着我的喘气发出同样类似诱/惑的声音……
他这么明显的引/诱,我实在抗拒不了,渐渐……就对他的张开了腿……他的手侵入进来,在紧致的内壁摩擦,我感觉一波一波的火从身下流窜到四肢百骸,颤栗不止……
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他才真正的给我满足,我舒坦的嗔嘳出声,他便低笑不止,说爱死了我这矫情的模样。
我脸红着去捶他,他就重重的往深处顶去,换我娇吟不止……
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已是午饭时分,才歇下,楼下催午饭的电话就打上来了。
杨嫂特意说明了一下,苏妈来了。
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整个人都慌了一下,苏妈肯定知道我们在上面赖着床不起做什么了!我才心虚的这么想,杨嫂就解释道:“我说先生昨晚喝多了,早上起不来了!”
“……”
我顿时欲哭无泪了,翻身赶紧起床,粗略的洗脸刷牙就奔下了楼。
苏妈一个人看着两只小猴子坐在沙发上摆积木,还有一个陪玩儿的。
基本就是赵越把积木叠起来,两个小猴子争着去把积木推到的关系,安安在搞破坏方面的快感比平平高,他总是笑的最愉快的那个。
我现在看见屋里的谁都感觉很尴尬……
赵越吃完中午饭就跟苏先生一起走了,苏妈问我:“那个男的昨天在这儿睡的?”
我就跟她解释了一下赵越跟苏先生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一个两个都喝的烂醉。但其实根本就没这么严重,赵越也就是借着酒发泄了一下情绪,苏先生也差不到哪儿去,借着酒胡天海地了一番。
苏妈说姓赵的那个小子看起来家庭挺好,那双手细皮嫩肉的。
我顿时好笑:“合着他给平平跟安安摆积木,您就盯着人家手看了?”
“你没问问有对象了没有?”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妈就兀自道:“我这不是退下来了,也没什么事,那群学生里还是有不少的好孩子的,都是挺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小女生,要是有好的就给介绍介绍呗。”
苏妈也进入了老太太的行列了,开始看谁都第一想法就想到了周围的单身男女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妈,这个赵越就算了吧,他又fēng_liú债没清,再就是他心有所属了,只是人还没追到而已。”
苏妈就问我是怎么个fēng_liú债。
我就把这几天的事笼统的说了一下,连苏先生借给赵越钱的事也说了。
苏妈默了一会儿,说:“八成他们家老头也在考验他,又替他考验他这些朋友呢。这么半大的孩子,这样的家庭,朋友都多,还杂,你别看平常吃喝玩乐一起的朋友不少,但是一有事能帮的上忙的没几个,他们家老头可能是在教他认清身边的人。”
苏妈这么一说,再联想到昨天赵越喝酒时的醉话,我就觉得这不是有可能,十有八九就是这么一回事。
苏妈又说:“长苏这一辈子就是太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