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覆上我,一只胳膊伸到我的脖子下,侧身躺下,禁锢我大腿的那只手一个翻转用力,就将我侧翻背对着他。
依照我对他的了解,这么轻易就放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的长腿曲起,隔进我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便从腰上,划到脐窝,然后在我微卷的草丛处流连几下,便探了下去…
手指侵入身体,奇妙的缓解了几分不适,我不由的…朝他手指…亲近了几分…他吓了一跳:“别乱动。”
“你要这样…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他的手指在边缘揉按,浅浅探入,我羞窘,又几分舒坦的,说不全话。
大概是男人的共同劣性,他轻啃我的耳廓,低沉**:“想要?求我。你求我,我就进去。”
平常那么一个自作主张的人,现在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征询别人的意见了!他是深基坑么这么坑人!
我真的是,有几分承受不住了,火热,空虚的厉害…我背过手,摸上他坚实的腹部,触手一片…顺滑的毛丛…我忍不住咽了口水,再向下…他的坚挺,炙烫…我的手掌…纳不过来的长度…
它的顶端有些湿润,我伸出手指,好奇的点了点…他就忽然抽手握住我的,沉吟:“不害怕了?”
怎么说呢…不害怕了。
隐隐,可能还有点渴望。
我坚定的点点头,他就笑了。那根东西抵进我的峡谷,在洞口研磨。严肃的道:“既然不害怕,待会儿不许夹太紧,听见没?”
他撑起身体,将我的身子平翻,额头抵着我的,抓住我的一只手,附上他的左胸,低哑道:“感觉到了么?他因等待而焦急的心跳。”
只是他嘶哑着说着有些直白的话,都像是一种挑逗似的…
我本能羞涩的点点头,想别开头躲避他赤果的目光,他的声音就道:“看着我,别把眼睛移开,好好看着我。”
我又乖乖把头放正,两手紧张的抓着枕头,咬牙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什么。
他低下头,用手扶着那东西,对上那湿润的一处,缓缓推进…那是一种…被撑开的感觉,酥酥麻麻…我咬着唇,极力放松着身体,配合着他…完成一场吞噬…
我像个初学者,对他要做的一切都所知肤浅,只能听着他的指挥,放松,再放松。
他的态度让我动容,像是对待一件珍宝,小心翼翼。他目不转睛,注视着我的反应,哪怕一个皱眉,他都会停下亲吻…
渐渐,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就浮上一层细汗,眼神中聚焦的风暴汹涌不止,他整个人如满弓之弦一般紧绷。
我感谢这样的他,也心疼这样的他。他在我身体里缓缓的律动,却始终不曾突破最后那一层,那种度的把握,忍耐,都让我心疼万分…
苏昊啊。
这是我爱的人啊。
这就是我爱的那个苏昊啊。
那个…将我爱若珍宝的,苏昊…
一时间,我就热泪盈眶。
他吓坏了,撑在我头边的手慌乱无措的擦拭着我的眼泪,不停的亲吻:“怎么了?是不是疼?重了?别哭…宝贝…”
他语无伦次的安慰只会让我更加难受,我抓着他胡乱擦拭的手,坚强的摇摇头。我环上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几分撒娇的问:“苏昊,你爱我么?”
他眼神柔和下来,满是深情无奈:“爱,爱你爱的像个疯子。”
我的眼泪掉下来,手臂用力把他的头拉低,凑近他的耳朵:“不要那样看着我,就这样,做下去吧…”
他整个身子都一僵,因忍耐而隐隐咬牙的声音:“我会弄哭你,不要小看二十八岁男人身体里的猛兽。”
我摇摇头,学着他对我那样,舔了下他的耳朵,他的颤抖便一直传到连接着我的分身。他问我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有犹豫的点头:“我是疯了,爱你爱的疯了…”
他傻了一样的猛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瞳里的风暴中心迅速扩散,他咬牙说着“对不起”,便猛地吻上了我的嘴,紧紧吸吮,在我理智即将被他吸食殆尽那一刻,身体被雷霆的一冲…撕裂的疼痛顷刻间传达全身…
被他堵吻着的嘴无法发声,身体因前所未有的疼痛不停颤抖,连狠狠抓伤他的背,转移痛苦都做不到…手上完全失去了力气…视线完全模糊,连近在咫尺的脸都看不清…他的手抚摸揉捏着安抚我身体何处,放过了我的唇,轻轻啄吻,不住的道歉,柔柔的哄着。
他吻过我的眉,吻过我的眼,吮吻着我因疼痛而止不住的泪…大手梳理着我额上的头发,不住的鼓励:“你真棒,我的孩子。我勇敢的孩子,你真让我疼到心都碎了…”
你听他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夸奖,就像**一样…这会儿我只感到委屈。
其实没有疼的太夸张,或许只是因为从未经历过,是未知把它的恐怖程度擅自放大了而已。
他埋在我体内一动不动。冷静下来的我,已经能感觉得到它在身体里跳动…我推推苏先生:“你动一动…”总不能一直这么僵着吧?
他蹙眉:“不疼了?”
我有些窘迫脸红:“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嘶——”
结果他这才一动,我就疼的直嘶冷气,心疼的他只能吻我不停的哄。边哄,边摩挲着我僵硬的大腿根…“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嗯?”
他说着,就一点点,小心翼翼往外抽离…
2010年4月3日,付樱兮,正式成为了一个女人。
在这之前的许多个日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