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便发现邵行深已然站在坐在了她身边,用手指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文件,“一个并不大的招标案,投资位于本市西北角的某一处地产,本身这种事情直接让身边人去做就可以了,现在正好可以交给你让你去熟悉一下流程。”

容漫漫眼睛一亮。

这简直就是把她往重点栽培的架势啊!

“那……”

邵行深轻笑了一声,“竞标的几个人分别也成不了大气候,不用太过于担心,但是资料的调查还是必要的。”

“这件事情主要还是有评估部门的人去负责评估,负责人是老郑,有时间你多去问问他。”

老郑?

容漫漫忽而想到了经常跟在邵行深身边的郑特助,不由的动了动唇角,“那……那你呢?”

他不参与这件事情么?

邵行深却笑着,同时将眸光往外放了放,“这个案子我是一定会参与的,毕竟有一定的重要性啊。但是你们尽管放手去做。”

容漫漫立刻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大任压在了她的肩头上一般,她狠狠的点了点头,同时握紧拳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这话说着,忽而便听到了邵行深的声音,“晚上你想来点什么?”

突然的转折,容漫漫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那天晚上邵行深借着以后的工作会更加的辛苦很可能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的名义带着容漫漫下了一次馆子,紧着又以晚上吃的多了若是不走动可能会不好睡觉的名义带着容漫漫和布布出去转了好几圈。

路上碰到同样住在富人区的一名年龄不小的大婶,上下大量了一下他们两个,“瞧这小夫妻多好,我家那个死玩意儿都多长时间没有出来陪我逛街了?”

容漫漫知道是误会,上前准备解释,邵行深的反应更快,“她会害羞。”

那大婶立刻做出来明了的表情,一边嘟囔着年轻人就是好一边揶揄的看着他们,“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话是这样说,可还是少不了回头看他们好几眼。

容漫漫本以为邵行深还像是平常那样哄着她,可真正投入工作了之后才发现的确就像是他说过的那样。邵行深想要进行投资的项目有关于房地产,而现在房地产的泡沫很大,那块地方甚至还涉及到私人领域,若是真的想要拿下来就需要去跟私人协商将地皮拿下来。

偏偏那私人领域是邵氏其中一个竞争公司的老板所拥有的,还有几个名声不大的小公司同样也死死的咬紧了邵氏公司开出的底价不降。这种情况下,反倒是对于邵氏不利。

开大会的时候,有几名股东向邵行深建议,“要不干脆把那块地方放弃掉算了,不过就是一个私人的宅邸,占地面积也并不大,对于我们未来的计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看来你们没有弄明白。”站在邵行深身后的容漫漫听到邵行深的声音立刻打开连夜做出来的ppt,同时拿着一只激光笔递给了邵行深。ppt上面俨然是一张地图,上面显示他们需要投资的那块地皮呈一个大肚瓶型。

邵行深在接过激光笔时用手指碰触了一下容漫漫的手背,紧着漫不经心的在ppt上指示了一下,“那块被私人占有的地方是瓶口,是要塞,哪怕开发的计划并没有那块地方,我们也要把它拿下来。”

“我们不能在这种地方被人扼住脖颈。”

各位股东恍然大悟,几个邵氏的元老相互看了一眼,最终有些惭愧的朝着年轻的邵行深低了低头,“还是邵先生考虑的深远,我们并没有考虑到这方面,只是那块地方并不仅仅是私人地方那么简单,更是我们竞争公司的地方,只怕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把地方让给我们。”

邵行深听见这话挑了挑眉眼,将双手交叠在桌面上,眸光朝着各位股东的放了放,仅仅淡淡吐出来四个字,“事在人为。”

股东大会散会后,邵行深回到办公室后靠在主位上,第一件事情便是把还在整理资料的容漫漫叫进来。

“我看你刚刚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他刻意从主位上起身,跟着容漫漫一起坐在沙发上,是不是撩起来她的一缕头发轻轻嗅着。

自从容漫漫住在了他家,他刻意将洗发水换成了他常用的那个牌子的女士版,里面那种特殊的香味此刻就渗透在容漫漫的发丝中,让他连手都舍不得放下。

容漫漫想了想,“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可以成功的将公司想要拿到的地拿到么?”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毕竟对方也是同样跟他们一起竞争地皮的开发权的人,何况手上还有那块私人的地盘,这就相当于占据了地势,不可能将优势直接让给他们的。

见容漫漫稍稍皱了皱眉头,站在邵行深郑特助微笑着对容漫漫解释,“事实上,这个项目所需要承担的风险与现金流的使用并不是他们那些小公司能够承担的起的,而他们之所以参与到竞争中来,其目的就是为了趁机将手上那块私人地盘的价钱炒起来。”

容漫漫忽而明了,“也就是说,其实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将手中的那块地卖掉?只是等着邵氏出价钱?!”

“可是我们不能够为了那一块地就专门砸下一笔大钱下去吧?”

邵行深端过来郑特助手中的茶水,有些赞赏性的揉了揉容漫漫的耳垂,“看来我们漫漫越来越聪明了。”

容漫漫的耳垂红了红。

说着,他淡淡的敛了敛眉眼,“所以我们只需要以静制动就好,不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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