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围错人了,蟊贼不是我,他们都在那里!”
蓝翎儿被围,守卫欲擒,蓝翎儿气上心头,她可是揭发蟊贼的人,怎么也变成蟊贼了?蓝翎儿气愤填膺着,在墙上,在树梢,在房顶虚指着,守卫更是惊奇的发现了其他的蟊贼,那就一块抓了。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蓝翎儿从暗地里崩了出来,煞是威风的出来揭发蟊贼,最后的结果,和想得不一样,她也一块儿成了蟊贼。
“抓起来!”
领头的守卫当即挥起手臂,吩咐起来,
一声令后,众守卫手拿木棍,分散到四面八方,
顿时间,打成了一片,
哎呦,哎呦,七里啪嚓,广袤府门口的守卫被打得人仰马翻,
“好厉害呀!”
蓝翎儿彻底懵了,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蟊贼?
“快点,快点,给我冲!”
脚步声跫然,从内府大门内响起,蟊贼解决了一拨守卫,内府的更多守卫都出现了,这些人,比守门的不知道要多多少倍,见势不妙,三个蟊贼中,其中有一人跑到蓝翎儿的身边,拽下遮脸布,便抱怨的说道:“姑奶奶,快跟我走!”
“阿严?”
蓝翎儿惊奇了,
认清了这个蟊贼是阿严,阿严更是拉起蓝翎儿,迅速的向外府奔跑起来,遇到墙壁时,一个飞身,跳了过去,那些追来的守卫因为轻功不佳,只得改道。等他们绕过去的时候,阿严和蓝翎儿已经没有了踪影。
……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怎么会在这儿?”
躲进了一间无人的仓房,阿严在广袤府闭着眼睛都能找到道路,哪里有人,哪里没人,哪里不常去人,哪个可以躲藏。如数家珍一样。摆脱那些新来的守卫,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躲开追赶的守卫后。阿严非常气愤,蓝翎儿非常奇怪。
两句话,基本是异口同声,
“我听人说有人来杀陈掌柜。我不知道陈掌柜是谁,……”。
蓝翎儿怯生生。幽幽的说着,蓝翎儿不好意思的说着,知道了蟊贼是阿严,蓝翎儿就知道。她一定又干坏事了,是坏了阿严的事,而阿严。听说有人来杀陈掌柜,顿时震惊在当地。二话不说,转身边走,
“你要去哪儿?”
“陈掌柜若有闪失,我和你没完!”阿严蓦然回身,对蓝翎儿警告地说道:
“干嘛这么凶呀?!”
一声呵斥,阿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仓房,不躲了,更多的是生气,蓝翎儿也生气了,顿时又觉得奇怪,忍不住跟上阿严说道:“那个陈掌柜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在广袤府做什么?难道跟这个陈掌柜有关系?”
蓝翎儿不停的问着,阿严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阿严真的生气了,今天晚上出现在广袤府,正是为了保护陈掌柜,
青蛇花又一次不翼而飞的消失,关于吞没青蛇花的罪名杜一恒可有可无,但广袤府的亏空,和杜一恒挪用公款满足私欲的事,陈掌柜是证人,更是杜一恒唯一的希望,陈掌柜不能死,如果他死了,杜一恒穷奢极欲,满足私欲的罪名就再也不能洗白了。
……
“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广袤府内骚动起来,都在捉拿蟊贼,四处搜寻,手忙脚乱的已经忘记了缺少了谁,阿严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到陈掌柜管理的帐房,每当陈掌柜值班的时候,他会在帐房休息,房中里间有一张木榻,陈掌柜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被子,安安静静的睡着。
阿严走进前,将手放在他的鼻孔上,一口寒气,让他凉到了心里。
“陈掌柜被人杀了吗?”
蓝翎儿怯生生的样子,不敢大声询问,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千算万算,这么紧凑的时间里,这么紧要的时间里蓝翎儿都能出现?她是不受伤了吗?她的身体不是很虚弱吗?她不是很伤心吗?她不是不想再搀和到杜一恒的案子上了吗?阿严真的生气了,恨不得大骂蓝翎儿,
‘你不管事儿,你能不能不添乱?’
“对不起!”
从阿严那阴沉的面孔上,到抑制没有发作的火爆脾气,蓝翎儿能感觉出,她一定是那个坏人事的始作俑者。
“对不起,陈掌柜能活吗?”
阿严做到了极大的把持,没有发怒出来,
“对不起,……”。
尽管如此,蓝翎儿依然在说对不起,
“说吧,你要如何弥补你的过失?”
阿严突然变得心平气和,
蓝翎儿毫不犹豫的走到陈掌柜的尸体旁,将手伸到他的脖颈,找到了本该有跳动的动脉,陈掌柜死了,蓝翎儿摸不到跳动,蓝翎儿很遗憾,蓝翎儿很失意,说道:“对不起,我救不活了,陈掌柜是被人打碎胸骨而死的,而且死亡时间过长,……”。
阿严知道蓝翎儿救不活死人,在杜长卿事件上就知道的,
阿严真的很头疼,陈掌柜是最重要的证人,如果他死了,对杜一恒的案子更不利,加上今天广袤府有蟊贼的事发生,陈掌柜又死了,肯定会有人认为,是杜一恒一方杀人灭口,这便是陈掌柜的重要之处。
阿严很冷静,心里虽然生气,但是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斥责蓝翎儿,生蓝翎儿的气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与其和蓝翎儿翻脸,不如拿这件事让蓝翎儿补偿,阿严知道蓝翎儿的能力,关于杜一恒的案子,蓝翎儿肯定能出一大份力。
阿严没有给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