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英明,奴才愿意写证词证明奴才的清白”。安华生一见年秋月愿意相信他的话,甚至在帮着他说话,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心里遗憾。美人美则美已,就是不是足够聪明,不过……他转念一想,女人要那么聪明干什么,这等尤物他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得到一个?
四爷似乎很犹豫。年秋月晃了下他的胳膊,“爷,妾身说的哪里有错吗?”
“这倒没有”,四爷想了下,“那就这么办吧,爷至少证据齐全地在办案,苏培盛,拿笔墨纸砚来,伺候安大人写证词。”
“嗻”,苏培盛麻利出门拿了需要的东西。连印泥都给准备好了,安华生坐下将方才说的写了下来,着重强调与自己无关和图海污蔑太子名声两点,四爷看了看,点了点头,交给苏培盛收了起来。
安华生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四爷也不是那么没有弱点的,这侧福晋看来就是个极好的突破口啊。他看了看三个美人,开始犹豫了,这说送妾室明显会得罪了对他印象还可以的侧福晋。但不送吧……很多人都看见他带了美人来,若是原封不动带回去…他这张脸往哪儿搁啊。因此,他讪笑道,“侧福晋。奴才听说您和四爷来的时候没有带几个伺候的丫鬟,这三个人是奴才孝敬您的。”
“确定是丫鬟?”年秋月挑眉,目光瞬间锐利起来,安华生愣了一下,讪讪道,“那当然是丫鬟。这是她们的身契,侧福晋若是不满意随您处置,打杀发卖都是可以的。”
“哦?”年秋月忽然绽放一个见者失神的笑容,看得四爷和安华生都是一愣,“这样啊,那好,既然是伺候我的,那我就收下了。爷,您和妾身今日的比试还没有完呢,您可别忘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杯与桌子相触发出清脆的声音,惊醒了安华生,他忙陪着笑道,“奴才今日的来意既然已经达到了,那就不打扰四爷和侧福晋了,奴才告退。”
苏培盛负责送安华生出去,许是离开了主子的视线,面对的又是一个奴才,安华生的拘束就少了很多,开始偷偷打探消息,“苏总管,往日四爷出来办事都不带的是府上的格格嘛,这次怎么带上了侧福晋,这一路上风吹日晒的,四爷也不心疼?”
苏培盛斜睨了他一眼,“安大人想说什么?咱王爷带侧福晋出来是为了散散心的,早些日子侧福晋遭遇了些不幸,这心情就不很好,咱们主子爷送了好些个东西也没有能让她高兴起来,这才带了她来江南玩玩儿,若是谁能让侧福晋心情彻底好了,那可是大功劳一件,毕竟咱们府上这位侧福晋可不比别家,哥哥是二品大员就不用说了,侧福晋本身可是深得太后娘娘喜欢的”,苏培盛压低了声音,“咱家也是看侧福晋今日对大人你印象还可以,才同你说的,别的人咱家还不稀罕告诉他呢。”
“那是,那是,多谢、多谢”,安华生拱拱手,心里却开始打起算盘,以至于他忽略了苏培盛低头那一刹那的不明笑意。
正厅,安华生的身影一消失,年秋月的笑就倏地消失不见,冷着脸道:“好个不要脸的,真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做人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了。”
四爷拨弄着手上的念珠,十八子的檀木珠子圆润有光泽,他这会儿心情似乎也平静过来了:“你这丫头,我看他那表情,必是惋惜你是个傻的,安华生想来将来至死也不知道能不能扭过来是你给他下好了套儿。我可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丫头是比狐狸还精。”
“那只能说是他太笨,一门心思想要掰扯清楚关系,当别人都是个傻子。”年秋月看着厅堂内的三个美人,“梧情,将这三人领下去先看着,灯光苏总管回来你去问问,王爷带出来的侍卫里还有谁没有娶亲,统计出来,到时候通通配了人。”
梧情进来,三个美人则花容失色,有一个人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有一个则反应很快,“奴婢全听侧福晋的”,最后一个长相最是美貌魅惑的则脸色一变,迅速跪了下来,“知府大人是让奴婢几人来伺候侧福晋的,侧福晋不要赶咱们走啊。”
“伺候我的?你就是这么伺候我的?”年秋月冷笑,“我不过才说了这么一句,你就哭喊得这么大声音,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作为一个奴才,你要做的是听主子的命令,这首要的一点你就做不到,还想伺候我,你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伺候我啊,你问没有问过我身边伺候的人都训练过几年啊。”
美人垂泪,“奴婢知罪,但请侧福晋不要赶走奴婢,让奴婢在身边伺候,奴婢再也不敢造次了”,她说着,却是抬头看向四爷的方向,这还真把年秋月气笑了,“哟,感情在这儿等着呢,往哪儿看呢啊,伺候我还是想伺候四爷啊,爷怎么办,这美人摆明了是想伺候您的,也是,没见过京城王府的女人,就以为这等姿容就足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唉,实在可怜。”
年秋月的话让四爷心情很好,猫一样的丫头摆明了吃醋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资格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