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一时间判断不出四爷这句话是褒是贬,就憨厚地笑笑,“奴才这就放心了。”,他从怀里掏了半天,拿出了个荷包,很是犹豫了几分,“爷,奴才有事说。”
四爷见到荷包,就觉得有什么事,当下摆手,“说吧。”
“奴才小妹托人捎回消息,说是听说最近瓜尔佳和郭络罗家都有意,就说让人把她进宫前些日子绣的这个荷包给爷”,这话是传给奴才的,小妹年幼不知这事的深浅,奴才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怕妹妹回来不愿意奴才,才决定瞒着阿玛额娘给爷送来,还望爷莫要提及是谁绣的。”
苏培盛在旁边乐了,哟,这可不像年小\姐的作风啊,难不成开窍了?
“爷送了两年的礼,这可是头回得了她的回礼,倒是个稀罕事儿”,四爷闻言高兴了,边打趣边起身接过荷包,翻来覆去看了看,浅浅蓝的底儿,绣着莽穿祥云,颇有气势,配宫里穿的常服刚刚好,下面络子是鹅黄,也没有违规,挺好。
“不错,有心了,进宫前做的?”
“回爷,是的”
臭丫头,那会儿就备下了,现在才给爷,莫不是听说了什么消息,急了?哟,不对,急了送荷包,这是…四大爷乐了,“亮工啊,来,陪爷下两盘棋。”年羹尧愣了下,苦着脸应下了,主子哎,您是不知道自己棋艺真的一般吧,奴才让都没法让,这样让奴才真的不好做啊,奴才宁可和妹子去下棋,受虐也总比费尽心思和您下好的多啊。
宫里,年秋月愣了一下,目标人物好感度为什么又加了五,谁做了什么了么?还是谁误会了什么?
有米有亲看出荷包的绣样有什么问题?所谓离间计,就是这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