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安乌溜溜的眼睛看了他半晌,终于妥协了,乖乖的自己拉开浴袍,面色通红的闭上眼睛躺下去。
席墨尧也曾鞭打过她,虽然只有一次,但是记忆很深刻。
记得那么清楚,他拿着裤带,突然就抽了上来,从肩膀道小腹,长长的痕迹,深深的疼。
席墨尧看见她下定决心一样的拉开浴袍,露出洁白如玉的身躯,那上面,纵横交错的都是淡青色的淤痕迹,不觉心脏又疼了起来。
都是他不好,连自己的妻子,都没能保护好。
伸手给她一点点的抹上药膏,从肩头,到胸口,再到雪白的腿上,席墨尧真的没有做什么,尽管他下身渴望的要死,但是手上很规矩很规矩,连经过雪峰的时候,都没有流连忘返。
这对精力旺盛****强大的席墨尧来说,需要多强的自制力?
心理医生千叮万嘱的交代,千万不要在李君安不想要的时候强来,否则只能加深她对男人的恐慌和厌恶,对以后的夫妻生活也会有阴影。
他因为心理医生的叮嘱,忍了好几天,连要求她为自己抚弄纾解都不敢提出,怕她会反感厌恶。
每夜都是一柱擎天,早上实在受不了,就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席墨尧的夫妻生活过的够痛苦。
如果这个蜜月度完,李君安都不主动找他亲热,可能他会憋死异国……
李君安闭着眼睛,感觉到他手指带来的清凉和****,终于,腿上的伤都抹完了,她立刻羞怯的卷起浴巾,睁开眼睛看着席墨尧。
他的白色浴巾下,已经撑起了很明显的形状。
李君安无意中瞥到,急忙移开眼神,看着快要谢幕的歌剧。
“听的懂吗?”席墨尧也想转移一点注意力,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李君安摇摇头,这是希腊的歌剧,好像是在歌颂什么诸神之爱。
“是不是困了?”席墨尧见她眼里的羞涩,立刻又问道。
李君安急忙点点头,伸手扯过被子,然后将浴巾叠好,放到**边的小柜子上。
席墨尧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她拥着被子解浴巾,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纵横的鞭痕,因为刚刚抹上粉色药膏,在水晶灯下,泛着晶莹的色泽。
但是他只能看,啥都不能做。
而且,还不能像以前那样,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让她最后乖乖的臣服……
李君安也能感觉到他无声的炽热目光,她飞快的放好浴袍,缩进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只露个脖子出来。
黑发温柔的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衬着她莹白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有些羞怯躲闪的眼神。
席墨尧嗓子干干的,硬生生的别过眼睛,再看下去,他可能兽性大于人性……
他不是**,如果连自己下面的东西都管不住,因为一时的贪欢,而伤害自己的妻子,那李君安算什么?
只是自己泄欲的工具?
电视的声音很小,说着听不懂的希腊语。李君安半闭着眼睛,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她知道席墨尧肯定想做什么,所以一直都在默默的调整好心态,准备接受他今天晚上的亲热。
席墨尧扯掉浴巾,也钻进被子里,只是眼睛盯着电视。
被子下,他的腿,碰到了李君安的肌肤,可随即立刻收回来,规规矩矩的楚河汉界,不逾越。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出去玩。”李君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道。
她这个动作很有暗示性。
因为以前,无论她要不要,只要晚上翻过身,背对着他,保证这男人按捺不住,半分不到就贴过来……
因为两个人晚上基本都是裸睡,很方便他从后面蹭着蹭着就进入了。
不过那是半年多以前,今天,席墨尧还真的如泰山般,三分钟过去,也没有动,依旧看着电视,将声音调小到不打搅李君安睡觉的程度。
薄薄的被子都被顶出了形状,他只是伸手帮李君安盖好被子,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没有其他的举动。
无言的温柔和浪漫,让李君安本来在羞涩的等待,很快就变成困意,她不久就呼吸均匀的进入梦想。
第二天一早,李君安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席墨尧轻手轻脚的下**。
最近的几天早上,早安之吻都不敢放在她睡梦中,因为席墨尧也被她咬怕了。
每次偷吻她的唇,就会引起她失控的反击,让席墨尧只得换个地方亲。
李君安被他下**的举动吵醒,睁开眼睛,看见席墨尧正光着身子往卫生间走去。
他的身材好的没话说,适中的肌肉,线条优美又带着力量,宽肩蜂腰,**部又圆又翘……
李君安发现一大早,自己成了****,当即又闭上眼睛。
这家伙总是喜欢在家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也不怕别的女人看见会流鼻血而死。
席墨尧憋的慌,他本来需求量就大,精力格外的旺盛,所以真的憋不住了,还是得劳烦自己左手和右手帮忙。
李君安趁着他去卫生间的时候,赶紧起**,自己抹了抹药膏,穿上衣服。
她不想又被席墨尧抹药,还要像个小婴儿一样被他摆布着穿衣服。
谁让席墨尧太笨手笨脚,做伺候人的事,还不如去弹琴作曲。
不过,已经上了药穿了衣服,席墨尧在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出来。
李君安要用洗手间,站在外面敲敲门:“墨尧,用好了吗?”
“等……等一下……”席墨尧用手每次都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