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平时的赶通告的保姆车,而是公司为席墨尧配的私人轿车,所以车厢的空间非常小,李君安的挣扎无济于事,反而被他压的更紧。
席墨尧终于像是稍稍吃饱了的孩子,一直烦躁的脸上,退了几丝怒气,很“宽容”的允许她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他发现,这一次,李君安似乎几次都想咬他,却没有下口。
还真是敬业的助理,怕他下周演唱会张开不嘴吗?
李君安眼神愤怒的快喷出火来,她怒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席墨尧,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喜欢以这种方式欺负自己,发泄不满?
嘴巴除了吃饭,就是用来交流,他有什么不开心,完全可以说出来,而不是强行侵 犯别人。
如果不是下周的演唱会,她想把他咬碎。
“我说过,不要和严昊清在一起。”席墨尧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那样细腻的肌理,没有被化妆品掩盖的肌肤,真漂亮。
“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不属于工作范畴!”李君安压抑着细碎的喘息声,没被席墨尧按住的左手,抵在他结实的胸口,“小陈,前面靠边停。”
小陈正在等红灯,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的一幕,想着红彤彤的票子,听到李君安羞怒的声音,急忙说道:“好。”
“不准停车!”席墨尧继续盯着李君安,他的的另一只很不小心的压在她柔软的胸口。
“停车!”李君安愤怒的胡乱踢腾着,高跟鞋被踢掉,她像是少了一件束缚之物,抬起膝盖,用力一顶。
高中和大学时候学的女子防身术,在这一刻……学以致用!
如果他的脸不能弄伤,如果他有可能露在华美衣服外的肌肤不能弄伤,那么有一个地方,他是绝对不会露在外面……
席墨尧的脸色突然一变,他攥着李君安的手,极为痛苦的一点点松开。
天啊,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袭击他最脆弱的地方?
“给我停车!”这一刻,李君安完全处在暴走状态,吼的刚刚准备过绿灯的小陈腿一抖,踩到了刹车。
“吱呀……”“砰……”
连环的声音响起,突然刹车,车屁股很明显被后面的私家车亲上。
“开门!左边的车门!”李君安才不管这么多,她硬生生的拉开左边的车门,也不要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提着裙子,在车来车往中,往前跑去。
席墨尧捂着受到重创的部位,趴在后座上,疼的后背都是冷汗,俊美的脸扭成一团:完了,他不会真的要去男科医院吧?
而后面私家车的主人立刻下来,开始和小陈理论,交警也往这边走来……
李君安很干脆的丢到一群麻烦,光着脚,跑过街道,飞奔到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才开始沮丧的往前走着。
她很冷,路上行人看她的眼神也很怪异。
一个穿着夸张礼裙的人,在街道上提着裙摆,光着脚漫无目的的走着,像是正在演话剧出逃的灰姑娘。
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柔嫩的脚心走的很痛,李君安站在路边,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没有带钱包和手机,连出租车都拦不到。
所以,她只有站在街边一家公用电话边,给严昊清打电话。
“你等着,不要乱走,也不要挂断电话,我马上赶到。”
严昊清温柔的嗓音,稍稍抚平李君安的愁闷,她看了眼小店老板,老板正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她,似乎和那些出租车司机一样,想看她从哪里掏钱出来付电话费。
严昊清坐在车里,拿着手机与李君安聊天,十分钟后,轿车停在了路边。
严昊清丢了张百元大钞给老板,笑眯眯的说道:“不用找了。”
他从不带钱,这是从安鑫身上拿的。
“想去哪里?”将她带到车上,严昊清问道。
“回家。”李君安摸着自己冰冷的胳膊,说道。
“先去吃饭吧。”严昊清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建议。
“不用了……”
“你为我辛苦了半天,应该我请客。”严昊清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然后对安鑫说道,“老地方。”
“没关系,不用和我客气。”李君安勉强一笑。
“是你一直在和我客气。”严昊清突然俯身,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是不是应该先去医院?”
“不用……”李君安脸红,白嫩的脚丫子沾满了灰尘,有几道划痕,但是并没有出血。
“安安,你可以考虑辞职,当我的模特,一场走秀的出场费,按照顶尖名模的身价定。”坐在一家很有特色的的地下餐馆,严昊清靠在椅子上,说道,“一年下来,大大小小的走秀,至少也有几十次,年薪过百万很轻松,又不累,不是很好?”
“我有时间会帮你去走秀,不过要辞职,恐怕不行。”李君安对钱并不心动,她现在不缺钱,而严昊清的“艺术生涯”,说不准哪一天就破灭了。
这种贵族公子们的消遣,不能当真。
李君安知道适合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也清楚天上掉落的飞机残骸概率比馅饼大。
她更知道,与严昊清这样的少爷相处,必须保证自己经济上的独立,如果完全依附于别人,被丢弃时,会死的很难看。
严昊清非常喜欢李君安的自知之明,但是,这一次,他希望李君安能够难得糊涂。
“在凤凰继续打拼几年,或许能做到高级主管之类的级别,年薪最多也不过百万,”严昊清端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