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琛老老实实的把心里话与司马蓁说了。
一时间司马蓁哑口无言,哭笑不得,半响才回过神来:“那说来,我还是占了个大便宜?”
“可不是。”陈以琛笑眯眯的说道,“可我愿意给你占便宜。”
“陈以琛,我真的觉得你已经自恋成狂了。”司马蓁鉴定道。要不是自恋成狂,哪一个正常的古代男人会这么想?不,从古至今,哪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这么想?
其实司马蓁与陈以琛,一个看惯了世情百态,一个习惯了世家之中的勾心斗角,对待感情和‘性’都有不同程度的冷淡,认为只有情深意切,才能有美好的‘性’。
司马蓁垂眸不语。
陈以琛摇晃着她的手,一脸真切的道:“蓁儿,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司马蓁点点头:“我知道,不过,万一以后又出现别的令你愿意被占便宜的‘女’人呢?”她沉‘吟’了一会儿,“我认为,应该先下手为强,斩草要除根,不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陈以琛挑了挑眉,道:“那蓁儿你打算怎么先下手?”
“我已经跟老太太说把这两个‘侍’婢放在你府上,不如我先把她们处理一下……送来几个处理几个,造成你命格太硬,克死除了我以外任何‘女’子的假象。她们也就死心了。”司马蓁说完,顿了顿,黑黝黝的眼睛盯着陈以琛,憋着笑意,淡淡的问道,“你觉得我这个计划如何,有什么不妥吗?”
陈以琛瞠目结舌,许多年来,他可是头一次真心‘露’出如此吃惊的表情,怔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朗朗,轻轻拍着她的手道:“看来我惹了个大麻烦。”
“此事‘交’给我吧。”陈以琛笑过之后,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划过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犹如垂柳被风拂动,在河水中触动一圈圈的涟漪。
“你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司马蓁问道。
陈以琛扬眉道:“蓁儿,你错了,我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说着,顺势躺在了席上,把头靠在司马蓁‘腿’上。司马蓁见他身上有伤,也就没有说什么,反而还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让他躺的更舒服一点。
感觉道司马蓁关怀的举动,陈以琛更加得寸进尺,握住她的葇夷闭上了眼睛,声音慵懒中带着沙哑:“蓁儿,我所求不多,只想每日回家之后能这样靠着你小憩一会儿……”
便是为了这个,做点事情又如何?
静了片刻,司马蓁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以为他睡着了,却听他忽然又道:“你说的事,我早就做过了,再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又如何?蓁儿,坏事都留给我来做吧……”
郑兰芝去世的那年,陈以琛发现是府中的丫鬟泄‘露’了长平侯夫‘妇’两的行踪,要不然那些倭寇不可能那么巧合的打探到他俩的行踪,更加让长平侯毫无防范的遇到刺杀。为了帮母亲报仇,十三岁的陈以琛亲手杀了那个丫鬟。
她行事从来都是这般毒辣,这也是老太太一直教导他的,对于背叛自己的人,一定不能留下,否则只会后患无穷。怪只怪那个丫鬟太不知道好歹,若是老实本分,侯府的富贵不会少了她的分,却要做这些背叛主子的事情。
这件事情,陈以琛从未想过要瞒着司马蓁,因为他不想等司马蓁嫁给他之后,才慢慢发现他原来如此的心狠手辣,从而心生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