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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自是一脸幸福,看着司马睿时会目露慈母般的微笑。 姚姨娘低头吃菜,偶尔会满脸爱意的看姥爷一眼,望向太太的时候也是眼中充满了羡慕和尊重。二娘倒是想通了一般,一直埋头吃菜,司马睿气色红润,偶尔会和太太目光交流一下。徐妈妈和方进家的则是有些难受的样子,偶尔动一下筷子,基本没怎么吃菜。
吃了饭,丫鬟们上了茶。
老爷居中坐着,看这样子,像是要给几个子女训话的范儿。
除了已经出嫁的司马青和常年在庄子上住着的司马斌,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汇聚一堂,确实是挺难得的。
老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然后将茶杯放下,发出了清脆的“当”的一声。
大家就知道,老爷要开始训话了,于是一个个都正襟危坐,准备认真听老爷训话。
老爷环顾了屋子一圈,颇为欣慰的开口了:“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今日青儿的孩子已经满月,大郎也中了举人,二娘和三娘定了婚事,这些都是值得高兴的事。你们一个个有了自己的归宿,大郎的学业也小有所成,为父十分欣慰。今日再告诫你们一番,希望你们能够再接再厉,不要目中无人,需知骄傲使人落后,小心驶得万年船……”
老爷的话断断续续说了一炷香时间,难得的慈父情怀,说完之后还单独问了每个人几句话,让大家都有些受**若惊的感觉,尤其是司马瑜和司马莹,他们两人年纪小,又是庶出,平时和老爷接触的机会就少。
大家其乐融融两人坐了一会,老爷说完之后,想了想,觉得暂时没有什么要叮嘱的了,才让众人散了。
过了几天,外祖父派来的李管事终于到京城了。
司马蓁正和秋菊、夏末在房里绣着荷包,就见李妈妈兴匆匆的跑了进来,见了司马蓁高兴的说道:“秀,岳州派来的人到了!”
“娘,是舅舅和哥哥来了吗?”夏末兴奋的问道。
李妈妈笑着点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开心。好几年不见的亲人来了,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恩,那估摸着一会就会来琳琅居了,夏末,你赶紧去准备酸梅汤和点心,他们一路舟车劳顿,这么热的天喝些酸梅汤解暑最好了。”司马蓁看着夏末安排道。
夏末放下手中正在绣的荷包,连忙去了小厨房。
李管事带着夏新的到来,让司马蓁十分开心,他们不仅仅带来了外祖父的消息,还送来了两张地契。
李管事说这是京城郊外的两个庄子,原本就是外祖父母给张姨娘的嫁妆,只是那时张姨娘相信在京城会过的很好,执意没有要这两个庄子,这次外祖父特意叮嘱让司马蓁收下这两个庄子,就当是送给她的嫁妆了。
司马蓁接过李管事送来的地契,望了李妈妈一眼。李妈妈会意的问道:“大哥,这两个庄子上的人……”
“妹子拒放心,一个庄子上是常年在京郊垫的佃户在耕种,另一个庄子面积大些,主事的是老王头,你还记得不,也是从小看着秀长大的,人也忠厚老实,过两天我带着秀一起去一趟,见见老王头,就成了。”李管事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妈妈的意思,连忙解释道。
司马蓁闻言放下心来,如果庄子上的人仗着天高皇帝远,不听她的使唤,那收下这两个庄子反倒是自找麻烦,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挺好的。
夏新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黑黑壮壮的,一看就是挺忠实能干的青年。这次李管事带他回来,一是考虑到常年和父母分隔两地无法尽孝,另外也是为了夏新能有更好的发展空间。
原本夏新没来之前,司马蓁是打着能不能把夏新要到自己身边来帮忙的打算,不过和李管事聊了一会之后,司马蓁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看样子李管事已经帮夏新安排好了前程,外祖父也是很重视夏新的,他留在张府会有更好的发展,司马蓁只得作罢,连提都没有提自己先前的想法。
不过李妈妈是明白司马蓁的想法的,司马蓁嫁去长平侯府,跟前也得有一两个得力的人,夏末和秋菊都是女子,秋菊现在又和薛洋互有情愫,想必成亲是订下来的事了,若只有夏末一人陪着司马蓁去长平侯府,李妈妈是难以放心的。但是她和老夏头肯定是要留在府里照顾司马瑜的,只有趁现在给司马蓁物色两个称心的人选才是正道。
三日之后,李管事果然如约带着司马蓁等人去了京郊的庄子上。
李管事给司马蓁送这两个庄子的事,司马蓁已经如实禀告给了老爷,司马廉听了之后脸上不禁有些怅然,明显是想到了张姨娘,因此听了司马蓁要去庄子上看看的事,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还特意派了薛洋随行保护,别的倒也没说什么。
司马蓁一听老爷派薛洋保护自己,就想将司马瑜也带上,老爷想着有薛洋在,应当不会出什么事,就应允了。
司马瑜知道后,自是欢天喜地。
马车到了庄子门口,事先得到消息的老王头一家早早的就站在门口张望,一看到司马府的马车,就小跑着迎了上来。
见到司马蓁等人,老王头十分激动。司马蓁和张姨娘的相貌有六七分相似,说起张姨娘的早逝,老王头和李妈妈还一起抹起了眼泪。
司马蓁也有些难受,大家在庄子了坐定后,说了一番过去的事情。老王头的老婆端了一盆水进来,庄子里的水是后山上流下来的溪水,摸着凉凉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