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脏了,心还是干净的!
身子脏了,心还是干净的!
身子脏了,心还是干净的!
就如前世,她出卖ròu_tǐ去诱/惑暴龙,可她的心始终干净如初,保持着对屈臣最纯真的爱。
结果又如何呢?她死于他的枪下。
又发呆了!
内侍心里抓狂,好在任务完成了,可以赶紧告辞了。
“你们说,小姐今天是怎么了?”玉竹低低的声音传来。
“小姐不会生病了吧?”灵芝道。
“生病怕什么?玉竹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赤芍道。
“小姐也会治病!”灵芝道。
“治者不自治,你们不懂的。”玉竹道,担忧地看着慕容嫣。
今日的小姐,真的很怪!就连那个宫里的内侍,都看出小姐的异样了。她得找个时间,为小姐好好诊治一下才行。
那次小姐从青竹林回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净房洗澡洗了足足一个上午,然后昏睡了三日,醒来后就象没事人一样了。谁想到小姐的异样,今日才发作出来?
凌锦想不到,来见慕容嫣的内侍出了慕容府,转了个弯便往五皇子府去。
百部急急找到他,他这才慢条斯理跟着百部回到五皇子府,慢吞吞跟着内侍入宫。
此时慕容府的前厅,慕容玉正与慕容候极烈地争执。
“爹,我是嫡子,这个家凭什么由个庶子当?外院成了庶子的天下,内院成了庶女的天下,试问天下哪有这个理?”慕容玉道。
平阳候府被抄家时,所有财物都被抄走,慕容玉除了贴身洗的几件衣裳,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到了慕容府,所有钱财又掌握在慕容白手里。除了吃饭穿衣,多余一个铜板都没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叫终日只知道游烟花柳巷。养鸟斗鸡,这里没有丫头侍候再算了,还没有钱花,叫他如何受得了?
慕容白在一旁面无表情站着,看也不看慕容玉一眼。
“老爷。你说句话呀。”冯夫人道,“玉儿说得对,倩儿也嫌院子太小,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冯夫人看了一眼慕容白,说道,“老爷,管爱权放在白儿身上,到底不合适。”
慕容候冷笑道,“既然这么委屈你们,那你们今日之内就离开这儿吧。我老了。走不动了,就厚着脸皮留下。”
“老爷,你这叫什么话?”冯夫人陪着笑道,到底有些心慌。
走?叫她们去哪里?天下之大,哪里才是他们的容身之处?他们只要走出这个慕容府,连吃饭穿衣都成问题。
“什么话?”慕容候冷喝,“白儿和嫣儿已被我们除族,我带着你们寄人篱下,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有诸多要求。我没这个脸。”
“大哥离家时,爹没有将家财交给他?”慕容玉不服气道。没有爹的偏心,大哥哪有能力撑起这头家?
“逆子!”“啪”的一声响,慕容候甩了慕容玉一巴掌。他被气得内伤,慕容白离家时,他没有给过一个铜板,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赚来的。平阳候府早没有了,这些儿女怎么都不懂事?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冯夫人心痛儿子,也恨丈夫帮着庶子。
“你带着你生的好儿女滚!”慕容候抚着胸口喝道。
“呜”的一声,冯夫人的哭声拔高起来。
她哭着哭着,只觉得脖子一凉。抬起头上,发觉庶女正冷冷看着她,看样子想把她丢出去一样,她忙止住哭泣。
“大哥,这些人一天到晚吵个不停,烦死了,为何不将他们扔出大门去?”慕容冷冷道。
慕容白苦笑道,“我也想扔出去,只是没有六妹力气大。”
“那我代劳了。”慕容嫣冷笑道。
她走到冯夫人面前,冯夫人忙躲到丈夫身后。
她转过身向慕容玉走去,慕容玉嗷叫一声,忙抱着头跑了,“我不出去,我不出去,不要管家权了。”
慕容嫣的目光掠过门口偷听的慕容倩身上,慕容倩忙将身子缩到门边,让门挡住自己的身子。
这个贱女人!
慕容倩恨着牙痒,可最终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刚回去院子里,赤芍已捧了针线在等候着她,“小姐说,以后七小姐院子里的开支由七小姐自己赚。绣品卖多少钱,七小姐就用多少。”
“凭什么?”慕容倩怒道,“慕容她敢!”
“绣花和离开!小姐说任七小姐选择。”赤芍闲闲道。
“你是丫头,你怎么不绣?”慕容倩喝道,“你来绣。”
赤芍冷道:“我要侍候小姐。绣活这种粗重活,我做不来。”
“你、你……”慕容倩要跳起打人。
赤芍甩动手中的长鞭,笑道:“小姐说,七小姐若选择离开,让我送七小姐出门,打伤打死,包在玉竹身上。”
慕容倩咬牙切齿,最终选择了沉默。她不能离开这里,她还要等着平阴候世子上门来,让他接自己回去,她本来就是他名正言顺的世子妃。
乾清宫中,凌锦歪着身子吊儿郎当坐在塌上。
“锦儿,这太子之位,你就接了吧。”凌滔又一次语气心长道。
“父皇,这不是我的特长,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凌锦没好气道,早知道是这等破事,他还不如在听秋居睡回笼觉。
听秋居是他比邻慕容府新购的院子。
“朕想过了,不如省了太子这一步,直接将帝位传给你!”凌滔道。
凌锦猛跳起来,“凭什么?你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