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
她又不敢叫,疼的要死。
虽然后来……
滕总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揉着:疼。
温柔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没办法,怕外面张秘书听到,也怕吓着孩子,只好找个东西咬着,结果他抱着她那么紧,她只好咬他了。
反正张开嘴够得到的地方都被她咬了。
滕总还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说自己痛并快乐着。
温柔只好说:彼此彼此,下不为例。
“遵命。”
但是他的遵命说了也不止是三五次了,好像……
男人这种动物,还真是挺奇怪的。
如果不是他,温柔完全不会知道自己在那种事上竟然那么有潜力。
他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尝尝手艺有没有下降。
温柔安下心来吃饭,他的手艺怎么会下降?
他一如既往的手艺好,就像是她的手艺再怎么练也是不行。
或者是因为他吧。
直接被显低了智商啊。
温柔说:我说的可能不太好听。
滕总……
只是不太好听?
“所以她可能很生气。”
“我看出来了。”滕总忍不住笑了一声说。
那漆黑的眸子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老婆。
“我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不会,最多就是下一次,杨总亲自去跟我谈,这也正合我意。”他说,认真了几分。
温柔点点头,然后想了想:你让我早点过去就是因为知道她要去?
“丛红,原本就是风月场所的人,她未婚夫在轮椅上呆了不是短时间了,你想她现在肯定是如狼似虎啊,所以……”
温柔……
简直不敢想,滕总竟然想法这么龌龊。
可他竟然还说的……
温柔努力忍着笑,只是最后也还是忍不住了。
两个人继续吃饭,滕总说:下午陪你跟儿子出去逛逛。
“嗯,好。”温柔答应着。
他看着她吃饭的样子心里很欣慰。
她不生气了就好。
“温柔。”
“嗯?”
“你跟她说了什么?警告她再也别找我?有没有说我是你的男人?”
“那是当然。”温柔立即傲娇的说。
却没看出滕总漆黑的眸子里一闪即过的得意。
他巴不得她逢人就说他是她的所有物。
下午他抱着孩子领着老婆出了门,然后一起去了动物园。
其实小家伙现在还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显然呆在家里不如在外面的好。
时不时的就笑的咯咯的。
温柔听着都觉得感动,不知道为什么眼眶一阵阵的发热。
后来小家伙拉了,滕总抱着他忍不住拧着眉。
温柔笑了声,然后两个人找了个洗手间去给小家伙换尿不湿,温柔说:我抱着,你来擦。
“你确定?”
“当然。”
温柔还是那俩字,这次却让滕总不自禁的紧拧着眉心,可是两位教授在的时候还说这味道,将来他们孙子一定很厉害。
滕总就想了,是哪里厉害?
拉屎厉害吗?
温柔抱着儿子看着滕总那么高大的人蹲在旁边给孩子擦屁股,忍不住一阵阵的笑。
滕总脸色不太好:你竟然还笑得出来,还笑得这么开心?
拿着手上的湿巾就要给她擦。
她立即抱着孩子就跑。
到了晚上一起哄着孩子睡觉,温柔忍不住说:哎,也不知道那三只小包子在外面有没有想我们。
“当然想,我们可是生他们养他们的人,不过听爸妈说,玩的开心着呢。”
温柔听着却忍不住失落,感觉好像很久很久没见了。
就算是一两天一个视频电话,还是会失落的厉害。
每到了这时候,滕总就会很有办法的让滕太太没空在想孩子们的事情。
办法嘛……
昏暗中滕总看了眼两个人中间睡着的孩子,然后漆黑的深潭掀开,闯进那个错不提防的杏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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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新文《豪门霸占之强婚强爱》 如起初那般,她又游走在各种社交场合,各种男人的大腿上,手里的酒随时被夺走,他用那种杀死一万只蚂蚁毒辣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又笑的犯贱。
他说:你要是喜欢这种场合,那我每天办一场让你开心如何?
她柔荑轻抬搂着已经面如死灰的男人的脖子妩媚一笑:随你。
既然已经分手,她没理由再接受他的帮助。
所谓宠爱,也不过就是床榻之间。
尽管他开始回过头找她,眼看她在别的男人腿上秀妩媚,秀娇柔,秀可怜也不与她生气。
尽管她开始收下别的男人送来的花跟珠宝,他还是笑笑而已。
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承认。
只是那天夜里终是吐晕在厕所里的时候。
她像是得了一场病,一场叫做傅赫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