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已经已经成了苏联的救火队员了!”吐槽了一句后,谢洛夫深感自己的责任任重而道远,一个世界上领土最大的国家,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头人,还需要个人来拯救。谢洛夫只能苦中作乐,安慰自己是在做一项伟大的事业,一个人能拯救一个国家这种事可不多见,至少谢洛夫正在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像谢洛夫想象中的一样,苏联作为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很少有人能明白苏联对其他国家的影响力,不论是波兰的波兹南事件还是匈牙利的事件,本身都是被苏联的思想转变影响到的,赫鲁晓夫一个秘密报告,瞬间让在东欧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一直奉行斯大林模式的领导人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
如果对赫鲁晓夫的态度接受,那就必须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接受,则和苏联此时的方向背道而驰,很多国家的领导人处在了两难之中。不论是波兰还是匈牙利只是一个缩影,让人们见到了而已。
“纳赛尔先生,其实我认为共和国卫队的最重要使命,在于震慑一些分裂势力,以及对埃及这个国家的无比忠诚!”继续在埃及种田的谢洛夫,和刚刚前一段时间内心中互喷完毕的纳赛尔拉近关系,两个在对方眼中的傻逼,没事经常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对于谢洛夫来讲其中的好处大大的,可以能接触到埃及其他的实权派人物。纳赛尔也有着自己的考虑,竟然和苏联的将军在一起露面,可以让英国和美国在开罗的人看看,埃及不是只有求他们一条路可以选择。
“谢洛夫将军,你认为埃及有不稳定的因素?”纳赛尔一声长笑道,“我认为现在埃及正在走在正确的轨道上,不论是国家的发展还是军队的建设,都比国王还在的时候要强得多!阿斯旺大坝的筹建还在计划中,不过我看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谢洛夫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因为英美拒绝对修建阿斯旺大坝提供援助。埃及才强行把苏伊士运河国有化,用来筹措阿斯旺大坝的建设资金,英法炸毛了开启了苏伊士运河战争,如果时间不错的话。最多一两个月,纳赛尔就会接到英美拒绝援助阿斯旺大坝的消息,没准会更早。
这特么问题还不大?谢洛夫呵呵一笑道,“纳赛尔先生,国王到底还有多少支持者?兄弟会是不是对阿拉伯民族主义支持?穆斯林和基督教徒的争端怎么解决?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埃及的部族势力其实也不小吧?军方会不会形成一个封闭的利益集团?”
“你对我们埃及倒是挺了解的?”纳赛尔没有回避这些问题,事实上他也不准备回避,因为这些问题都是存在的,谢洛夫说的一点没错,于是问道,“难道现在埃及遇到的问题,你们苏联都能解决的了?”
纳萨尔一手领导了自由军官组织推翻了国王,对于国王的残余力量自然采取严加防范的措施,同时他的政策也不受穆斯林兄弟会的排斥,阿拉伯民族主义和泛伊主义驴唇不对马嘴。再者埃及的部落势力虽然没有其他中东国家强大,却也不可小觑。只有谢洛夫口中的军方,纳赛尔还算是放心,不过现在看来这位苏联将军,对于军方的态度也有自己的看法。这倒让纳赛尔产生了一丝兴趣。
“那要看是什么问题?”谢洛夫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似乎这个世界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纳赛尔先生,我这个少将军衔可不是大街上捡的,相信你对意大利的事情应该有一定的了解,意大利共产党的选举可是我一手策划的……”
纳赛尔心中盘算着。这个谢洛夫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自己还是单纯的表现自己的能力?还是两者兼而有之?考虑到这个场合,似乎不像是威胁,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那么这样的话?姑且听之。“谢洛夫将军,作为一个有着开明思想的人,我们都知道宗教势力太过强大对于一个国家从来不是一个好事情,欧洲国家就是因为首先排除了宗教对国家的干扰,才在和阿拉伯国家的对峙中取得了优势,最后将两者之间的实力拉大。你们解决了这个问题?”
作为一个国家领导人。纳赛尔对阿拉伯势力和欧洲势力之间实力拉大的情况,有着很清楚的认识,既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也不会盲目自大,而是准备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最简单的,但是并不适合埃及!”谢洛夫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对于一切宗教,我们都抱着同样的态度,那就是限制?你们埃及也做得到?”
谢洛夫的口气倒不是嘲讽,不过纳赛尔也有些不舒服,想一想苏联那种限制一切的办法,埃及确实做不到,首先纳赛尔连自己那一关都过不了。
纳赛尔的反应倒是在谢洛夫的预料之中,应该说这种反应才是正常人的反应。不是谁都是斯大林,先从神学院毕业,随后马上投入到无神论者的大潮当中。
“所以呢?纳赛尔先生你的想法,就是用阿拉伯民族这个概念,对抗宗教概念!”谢洛夫说道,“这种思路也没错,不过就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无法彻底的铲除兄弟会的势力,说实话,我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最大程度上的保持军队的思想不被渗透,所以看似你的理念占据优势,最后的结果还不好说……”
至少前世的历史进程中,坚持阿拉伯民族主义的国家,纷纷倒在了美国人的手中,只有叙利亚还在苦苦坚持,直到谢洛夫走到最后的时刻,那场战争还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