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儿,男人这甜言蜜语是不是都在嘴边的,张口就来。”陆皓儿简直难以相信这还是他家那个口口声声把女人踩在脚下的大男子主义的小叔嘛!
“所以啊!千万不要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给骗了。”顾雅螺粉唇勾起,露出一抹浅笑道,“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都不能相信男人这张破嘴。”
“噗嗤……”陆皓儿抿嘴一笑,温暖而又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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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相信我好了。”陆江船深情款款地抱着听筒说道。
程婉怡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我现在是百感交集,我现在总算体会到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了,可算是明白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陆江船态度非常地积极配合。
程婉怡走到梳妆台前,食指不停地在镜子上画着圈圈,“我妈这次是真的气坏了,江船,我让妈妈大失所望,你得好好的回报我。假如我的选择是错误的,那么我再也没法活下去了。”
“别担心,这事还用得着担心,我倒是觉得你到我身边来,我觉得很不安啊!”陆江船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程婉怡不解道。
“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程母裹挟着怒气走了进来,“这三更半夜不睡觉,抱着电话干什么呢?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程母拿起听筒放在耳边,“我说……”
“婉怡,我和你在一起实在太幸福了,我怕享受不了这巨大的幸福,我真怕……这幸福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陆江船把自己的不安说了出来。
“哎呀!”程母耷拉下手臂,撇嘴脸上那个酸啊!
程婉怡趁机夺回听筒,“挂了,不说了。”
啪的一声,听筒摁到了床上的电话机上。
“妈,有你这样的吗?抢人家的电话听。”程婉怡非常地不满道。
“那家伙是个诈骗犯,大骗子。诈骗犯的最大特征是什么,就是说话漂亮。就是用这甜言蜜语哄骗你这种无知少女?”程母现在真想敲开女儿的脑袋,好好的给她清洗一下。
“不是弃权了吗?弃权就彻底撒手了吧!就是被骗我也认了。”程婉怡挑眉又道,“还无知少女?妈我都成老姑娘了,老姑娘了,我现在在学妹们面前都成婆婆级的人物了。”
程母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她如像看到陌生人一样,“我说婉怡,为什么?你明明那么乖巧的,为什么不听话了。”
“妈,我不是三岁孩子了,已经不是您再随意摆布的年纪了。”程婉怡靠着窗户前道,“这世界上能够随意摆布的只有自己。”
又道,“妈妈当初就没有让姥姥、姥爷操心吗?妈您就当这是还债了。”
“这是报应吗?”程母伤心欲绝道,“我现在已经在心里祈求他们的原谅。”
程婉怡好言好语道,“妈,事情已经这样了,您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
她蹲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道,“这是好事,这样更好,妈,我就是挣得博士学位有什么用啊!就算我没日没夜,拼死拼活的挣到了,还只是圈子里的人相互认识,别人认识我是谁啊?在那么多教授、副教授面前,我算哪根儿葱啊!闹的好了,当一个客座讲师,拿到点儿讲课费。妈,您知道耗费到专业教授得耗费多少岁月吗?”
“女的就不能当最高学府的校长吗?”程母希冀道。
程婉怡闻言目瞪口呆的,“妈,您好大的野心啊!”她着实被惊得哭笑不得道。
“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会有女首相,女总统的。”程母说道。
“可是妈,女首相、女总统会有的,可是她轮不到我的头上。再说了我就是有野心当港督,我这肤色也决定了连门槛都进不去,就被人给刷下来了。”程婉怡打趣道,“妈,您忘了咱所处的地方了。这种梦连做都不要做。”
“你这个臭丫头,被你给带到沟里了。”程母不客气地又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我意思,我的意思是除了体力劳动以外,妇女的能力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差,说不定还强呢!婉怡你就是强人。”
接着说道,“我觉得我们女人应该觉醒起来,我们女人占世界的一半儿,可那么多人围着家庭转,包括你妈我自己。我们应该争取自己的地位。都是女人自己怎么能贬低自己呢!我真无法理解他们,男人统治世界,他们又做了什么?”
程婉怡夸张道,“妈,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您还是女权运动推崇者。”话锋一转又道,“ok,我知道妈的远大的抱负,可是很抱歉,未来的大学女校长愿意心甘情愿的当家庭主妇。”
“妈,您就清醒过来吧!”程婉怡对于有些魔怔,没错就是有些魔怔母亲,实在是没法了,只有默然无语了。
母女俩又一次不欢而散,程婉怡却好笑,母亲大人怎么会生出如此不合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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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夜市开张的时候,茶餐厅的后厨房内,大家围坐在一起穿肉串。
至于不远处的作坊,他们兄妹九个轮流蹲守,其他人依然忙着烧烤摊儿。
收银台的工作江惠芬今儿特意交给了朱翠筠顶上一会儿,也来后厨房帮忙。
“我说老头子,家里的钱富余吗?”江惠芬手穿着肉串道。
“问这个干什么?”正在腌制肉片的陆忠福抬眼道。
“这眼看着要给江船娶媳妇儿了,这没钱怎么办。”江惠芬问道,心里着实担心,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