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哼就哼吧!”江惠芬打开了房门,拉开了铁门,嘴里哎哟个不停,“你和我什么时候沟通过,你怎么会理解我呢!主人怎么会知道长工的苦楚呢!”她边下楼边说道,“只是让她干活就行了,哪管她心口疼啊!还是肠子烂的。”
“你怎么越长岁数,话越多了。”陆忠福看着前面的她的后脑勺道。
“其实我要报复你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患上重病,直躺上她三天,就离开这可恨地世界。”江惠芬恶狠狠地说道。
陆忠福挑眉笑道,“那更好,这样还剩下医药费了。”
江惠芬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道,“你可真是个老西儿。”
“行了,收起你的嫉妒之心吧!还妈妈呢?”陆忠福扳着脸说道,“你不就是看着全家人围着儿媳妇吗?这醋你也吃的好受。”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江惠芬伤心地说道。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心里憋闷的慌,这气撒出来,果然气顺了。
陆忠福闻言默然无语了,他和老婆子的母亲都早逝,没有看到他们成人,就别提她怀孕了被岳母大人照顾了。现在看见亲家母如此这般的照顾程婉怡,这心里自然就感触良多了。
不过理解归理解,她居然胆大包天的要反了天了,不给她些教训怎么能行!
陆忠福一个脚下不稳,踏空了一阶楼梯,“哎哟哟!”他扶着腰,一脸痛苦的样子,装模作样道。
江惠芬一回头就看见他一手撑着楼梯,一手撑着腰,赶紧上前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你老伴儿要死了。”陆忠福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了,闪着腰了。”江惠芬上前转过他的身子,“来我给你看看。你还以为你年轻啊!都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你现在都黄土入半截的人了,那火爆脾气也该改改了。”说着掀开他的衬衣,摸摸他的腰部。
“螺儿,应该还没走呢!让她先给你看看。”江惠芬嘴里嘀咕着。突然提高声音道,“螺儿,螺儿。”
“别叫了。”陆忠福反手扣着她的手,一起进了茶餐厅。
坐在后厨流理台前的江惠芬双眼冒火的瞪着正在炉火前忙活的陆忠福,“我是个傻瓜。天字号第一大傻瓜,你这个骗子。”
回答的她的是陆忠福一连串低沉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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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早上,陆家的人早早的起来上工,不过陆家的以陆江舟为首的三个大男人,难得的假日,赖起了床。
程婉怡早早的起身,做在梳妆台前,绑了一下辫子,透过穿衣镜看着躺在床上的陆江船道,“帮我打扫。打扫淋浴间你说怎么样啊?”虽说是淋浴设备,可这墙壁犄角旮旯也得定期清理。
陆江船闭着眼睛带着刚睡醒浓浓的鼻音咕哝道,“我帮你清扫便池了,这淋浴间味儿不大,你自个用水冲冲不就得了。”像个蚕似的咕涌了一下,“好不容易星期天我都快困死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你不打扫,我就得去。”程婉怡转过身子看着他道。
“非得现在清理吗?”陆江船脸颊蹭蹭松软的枕头道。
“擦那地板一不小心滑到了我倒是没什么?”程婉怡的话还没有说完。
陆江船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就此打住吧啊!”
“要不是我妈没来。也用不着你帮忙了。”程婉怡小声地嘀咕道,“前些日子都是我妈在清理,这不是婉婷结婚,她们忙着备嫁妆。已经好多天没过来了。”
陆江船好笑地看着语笑嫣然地程婉怡道,“这肚子现在成了你的护身符了是不是。”
“哎!怎么你嫉妒啊!要不你怀一个试试,吐的昏天黑的。”程婉怡说着这胃又闹起了别扭,翻涌了起来,捂着嘴跑到了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
陆江船换下了睡衣。穿上了常服追到卫生间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哎,我说,那你干什么啊!”
程婉怡吐够了,接着他递过来的口杯,漱口刷牙,洗完脸,看着他扁扁嘴道,“你不吃早饭啊!熬粥啊!还得洗你换下来的衣服,打扫房间,你以为怀孕就不用干活儿了。”
话落走出去,进了厨房从门上把挂着的碎花围裙拿下来系在了身上。
“那给我也系上围裙。”陆江船追在她后面说道。
程婉怡抬眼诧异地看着他道,“你也想穿围裙。”
“唉呀!我不是钟点工、男保姆吗?”陆江船自我调侃道。
“那就穿吧!在梳妆台最底下的抽屉里,自己找去吧!”程婉怡笑着开始做水。
“知道了。”陆江船出了厨房,进了卧室,抽开梳妆台最底下的抽屉,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蕾丝白色的围裙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胸前一个大大的向日葵。
陆江船好笑地摇头,“我姐这围裙都做的这么诱人。”
低下头一看就看见那个女仆式的花围裙,把手里的围裙放在梳妆台上,想了想,好玩儿的就围了上去,在穿衣镜摸了摸自己的结实的胸部,还扭了扭腰,翘了翘兰花指,逗的自己乐呵呵的傻笑。
“婉怡啊!”陆江船边走边叫道。
“干什么?”程婉怡问道。
“怎么样?像不像保姆啊!”陆江船站在厨房门口问道。
程婉怡一回头就看见,身穿女仆围裙的陆江船当场哈哈大笑了起来,扶着流理台笑弯了腰。
“怎么这不是围裙吗?”陆江船被她笑的不明所以,诧异地问道。
“不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