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温顿了顿道:“皇上,渤海人杀人不留俘虏,因为他们不需要俘虏,就是我这样的人也不一定考得上渤海的军队,他们要俘虏做什么?所以您看到,他们所到之处,只要是拿着刀枪的人,没有一个活口。这不是这次才这样,而是次次都是如此。南院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打仗?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在渤海边境,大大小小的战斗不是一次两次。这几年不是我们没打,而是得不偿失。耶律胡平是一员智将、悍将。最后被渤海王活活拖垮了。才有了我们和渤海王的盟约。”
“你是说我们打不过渤海王。”耶律璟形同疯狂,他最后一点耐心也磨灭了。
默不作声的南院系人马都静静地看着这位脾气越来越暴躁的君王,嘴角露出冷笑。
因一己之怒而举全国之兵,还是把对渤海人的战法一点都不熟悉的北方部族送上了绝路。这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吗?那些无知的北方系自己找死,还妄想抢夺南方系的地盘,走着瞧吧。
没有人说话,就只有艰难行走南北两边,意图平衡的萧思温说话。
“可以,您需要用百万军民一点一点地向前推进,把每一个城镇都像中京打造铁桶一样的防御。只不过那样战争打的不是军队,而是国力。您需要更加雄厚的国力,不能指望像打大周一样打渤海。这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