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喽啰连忙摆着手,加以制止:“兄弟,慢点行刑
“怎么?你有何话说?”那名小喽啰停住手,惊讶的望着另一名小喽啰。
“兄弟,我听人说过。要想心肝好吃,在行刑之前,让犯人喝一碗以酱醋为主调成的佐料,让受刑者事先喝下去。过一炷香时间,再开刀问斩,取下的心肝,又香又脆,美味可口。”另一名小喽啰像个行家,介绍说。
那名小头目想了想,点头表示:“既然这样,你去厨房调一碗佐料来,将佐料灌进袁师爷的肚里,过一炷香后再行刑。”
袁师爷听后,吓得毛骨悚然,心想:“挖我心肝也罢了,还要灌佐料来折腾我?可想而知,一碗酸甜苦辣的东西灌下肚,那滋味苦不堪言,十分难受,还要等到一炷香后再行刑?如此这样,不如让他们一刀下去,结果生命更好。”
想到这里,就在那名小喽啰迈步之际,只见袁师爷急切喊道:“大哥,请留步,让我把话说完。”
那名小喽啰止住脚步,转过脸盯着袁师爷脸上看,气咻咻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死到临头,还有什么断头话要说?”
“大哥,我的心肝又黑又臭,还有巨毒,寨主爷吃后会被毒死的。”袁师爷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含着哀愁和凄凉。
那名小喽啰,嗤之以鼻,不屑一顾道:“啍,我管你妈的是黑心肝,还是毒心肝?寨主让我们行刑,我们就得听话照做,其余什么不管。”
“这是你一厢情愿,望二位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袁师爷急中生智,哄骗说,“实话告诉二位,我的住处还埋藏两箱财宝。如果二位放我一码,我将两箱财宝送给你们,你俩远走高飞,到很远的地方买田置产,娶妻生子,过着安逸的生活,何为不好?”
“这个?”那名小喽啰听后,有点动心。犹豫片刻,问另一名小喽啰,“兄弟,你说怎么办?是否放他一码?”
“你不要听他的鬼话,这是他欺骗之语,你也信以为真?他的财宝既然装来,哪有储藏之说?”另一名小喽啰摆了摆手,“不要耽搁,趁早去厨房端佐料。”
那名小喽啰迟疑一会,拽开脚步,向厨房而去。
袁师爷急得抓耳挠腮,跺着脚喊道:“这位大哥,人常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们不听我的劝说,会吃亏的。”
可是,那名小喽啰跟没听见一样,头也不掉走去。
袁师爷望着他的背影,一脸失望之色。过了片刻,面朝淮阴城方向暗思忖:“人常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要是不贪财,不窃取刘丙仁的钱财,怎会沦落到这里?又怎会遭来杀身之祸?这是报应!报应啊!”
想到这里,袁师爷老泪纵横,哀叹不已。
过去两袋烟时间,只见那名喽啰端来一大碗佐料,那是酱油、醋、生姜、花椒、小茴、八角、葱片、盐水等物调制而成。
袁师爷见到小喽啰端的一大碗佐料,心如刀搅,肉如钩搭,想起自己即将被开刀问斩,不觉潸然泪下。
这时,只听那名小喽啰笑微微冲另一名喽啰说:“兄弟,佐料已端来,现在开始灌吧!你捏住他的鼻子,撬开他的嘴,我负责灌。”
“好的,你准备灌。”另一名小喽啰扑上前来,抬手伸向袁师爷的脸前。
袁师爷见此情景,心想:“反正我的命快要没了,人常说:‘狗急还要跳墙。’何况人?我呢,将他手指咬下一个,让他长点记性,知道我袁某人不是好惹的。”
就在另一名小喽啰的手**离他的面前仅有三寸之时;袁师爷张开嘴,向另一名喽啰的手指咬下去。
幸亏那名小喽啰发现及时,迅速收回手,才免于被咬致残。他恼羞成怒,瞪着袁师爷,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死到临头,还要垂死挣扎,想咬我手指,谈何容易?我要让你死得更惨。”
说着,从腰间拔出匕首,将刀尖塞到袁师爷的嘴里,撬开他的牙齿,又顺势捏住他的鼻子。
与此同时,那名喽啰趁势将碗里的佐料送到他的嘴边,强行灌下去。
当另一名喽啰松开他捏鼻子手时,袁师爷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不已,两眼上翻,泪流满面。再加上他的舌头被刀尖划破,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那样子,痛苦不堪。
过了好一会,袁师爷忍住痛楚,口齿不清骂道:“你们这班强盗,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饶恕你们的。”
那名小喽啰不屑一顾,讥讽道:“你已快死之人,还如此张狂。看来,你在淮阴府为官时,也是狂妄之徒,不讨同僚欢喜。至于变成厉鬼之类,你是看不到的,我也看不到的。但我明确告诉你,你在阳世间作恶多端,会被阎王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万复不劫,想变厉鬼也变不出来的。”
“好,我算你能。”袁师爷近乎哀求道,“我不想再与你们顶撞下去,甘拜下风。但求你们早点动手,这样折磨我不厚道。”
“不急,不急!过一会再说。”另一名小喽啰瞅着袁师爷,戏弄道,“我们要为几名寨主负责,确保你的心肝香脆可口,一定要到时间再开刀取心肝。”
不管袁师爷如何哀求,两名小喽啰就是不答应。直到一炷香之后,他俩才开刀问斩,挖下袁师爷的心肝,血淋淋的放进大碗中。
那名小喽啰对另一名喽啰说:“兄弟,我们的任务已完成,该去聚义厅让几名寨主验证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