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默默的退出了房门,只留下赵轩一个人留在屋中,他明白,此时的墨泠,想要苏醒过来,除了奇迹以外,没有什么再好的办法了。【..】
而他之所以将赵轩留在屋内,便是因为,他相信赵轩,相信赵轩能够创造奇迹,就像他之前一样,摆脱世俗的困境,鲤鱼一跃,跃过龙门。
而今的他,早已声名远外,或许很多人认为他真的叛国了,认为他的那点荣耀不值得一提,但真正了解事情真相的人,有谁不为他的这种智慧而为之惊叹,哪怕是之前的那些派系首脑,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手下的人,跟赵轩比起来,简直没有什么可比性。
所以他十分的相信,相信赵轩的能力,相信赵轩能够再次创造奇迹。
但是当务之急,他该是时候想办法替赵轩解决心头之忧了。
他走在路上,慢条斯理的望着这满园的风光,原本被赵轩给修整的十分优美的庭院,此时此刻,就好像赵轩的心情一般,是那样的颓废,那样的荒芜,杂草丛生,其中也不乏有着几朵刚刚露出来的野花,让人难以想象。
而赵轩的那些下人,则早就被出现内鬼的这件事情之后被赵轩给遣送回家了,而没有赵轩和这些下人的精心照料,这个庭院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也是十分的正常的,至于其余的那些人,则都纷纷是那些粗俗之人,哪里懂得什么高雅,对他们而言,不肆意的践踏这个庭院便已经是给赵轩够大的面子了,哪里还会在意这些花朵的死活。 与他们而言,这些优美的花朵,中看不中用,有和没有都无所谓的。
而鬼医则是静静的、漫无目的的走在这条小道上,此时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就这么静静的走着,脑中想着之前所翻阅的那个古方。
他也十分的希望能够将墨泠脸上的疤痕彻底的去除,但是那伤口实在是太深了,他连半成的把握都没有,所以他要想办法,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来。。。
那天,他坐在房屋之中,借着油灯中所散发出来的飘忽不定的灯光在那里查阅着古典书籍,风越来越大,几乎要将油灯中的火给吹灭。
无奈之下,他只好站起身来,望向窗外,他明白了,今晚看样子是要下一场大雨,默默的将窗户放下,那狂躁的风彻底的没有了,但是屋中的温度却是在不断的升高,渐渐的,他的衣襟开始湿透,但这却并不妨碍他阅读书籍。
终于,天空之中一道惊雷闪过,片刻之后,窗外下起了大雨,他望了一眼窗户,在确定真的已经放好了之后,他才安心的读起了书。
他慢慢的翻阅,生怕错过一个篇幅,甚至错过一个字。
终于,这本书翻完了,但是却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关于墨泠那样伤势的情况,他十分的纳闷,为什么自己所收藏的典籍之中竟然没有一本关于这样伤势的。
他叹了一口气,忽然之间,他发现那箱子的底部,竟然还有一本残卷。
一看这本残卷,一下子,好像把他拉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他还不过是一个刚刚到十八岁的少年,也正是那一天,他的师父将这本残卷交予到他的手中,而从那之后,他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的师父。
多年后的今天,当他再次发现这本书的时候,虽如今他的双鬓已经有些微微的泛白,但是他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回到二十多年前自己跟在师父面前努力的学习的时候,而他的师父,每次看到他将他所出的题目全部都一一答上之后,那满脸的笑容,是那样的认真,是那样的真诚,是那样的慈祥。
然而此时此刻,他也明白,他的那位白发苍苍的师父,估计早就已经驾鹤西去了,没有什么遗憾的走了,留下的,则是天下第一易容的他,虽然他也明白,自己的这么个天下第一不过是别人吹捧出来的,但是这对他而言,却是自我感觉对自己最大的欣慰。
他还记得,他的师父临走之前告诉过他:倘若到了绝望的时候,把这本残卷打开,里面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而他,则是谨遵师父的教诲,这么些年来,没有经历过难题的他,终于还是遇到了人生之中的瓶颈了,虽然他明白这不是他的问题,但是他却归咎到自己的身上,后悔自己这一生为什么如此的平坦,但是当他发现这本残卷的时候,不得不说的是,鬼医的眼神之中散发出了炽热的光芒。
他默默的将残卷打开,当翻到地十六页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方法,但是这个方法却太难了,让他有些无从招架。
虽然难,但是内容却是十分的简单,一是要配合神乎其技的易容术,再就是要施术者学会一套刀法和找到一柄绝世短刃。
这一下子可算是吧鬼医给难住了,神乎其技的易容术他没有问题,但是想要学会这样的刀法,于他而言,却是一筹莫展,就更不要再提那把刀了,要找的,是那鱼肠剑,天下至阴,才能够将这疤痕中暴躁的火气彻底的打散,但是这些,却哪里有那么简单。。。
走着走着,鬼医忽然间想起来了一件事情,虽然他不擅长用刃,但是他们十天妖中却有一人十分的擅长此种暗杀兵器,那人便是速晴了。
于是他加快步伐,赶忙走到速晴的房间之中,一看来人竟然是鬼医,速晴十分的惊讶,但是在鬼医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之后,速晴无奈的点了点头,勉强的应承了下来。
虽然有些牵强,但是鬼医明白,速晴一定能够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