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嗦,还不快回去,小心老爷又罚你月俸。”沈萧云没好气道。
土豆吃力的跟在少爷后面跑,心里直抱怨,我怎么就那么命苦,跟了个怪里怪气的主子。
柳兰烟站在窗户前,看着那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浅然一笑,从今往后就要靠自己了。这个行走江湖电视上看多了,就不知道自己亲身实践的结果会如何!她目扫四周,眼光停搁在一处,找到了!
不愁吃穿,又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是它了!
沈府
沈仲南是贩盐起家的,后来家境富裕后便改行经营布坊,丝绸生意越做越大,常常要出海经营,早年沈仲南还亲力亲为,不过感叹年事已高,便在几年前将一切家业都交由唯一的儿子沈萧云接手,他果然有父亲的风范,不仅扩大了经营范围,还开拓了水陆运转,其经营的产业除了布坊,还有就酒楼,家中置地千亩,良田颇多,如今沈家少爷已是弱冠之年,前来说媒的人络绎不绝,差点踏破了沈家大门。只是沈萧云眼角颇高,以致今年二十有五了,仍是孤家寡人,急的沈家两老是天天掉头发。
这日早点
杜雪莲簌簌口,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这从自己出来的心肝怎么就那么不贴心呢,她与沈仲南对视一下,才叹气道“萧云啊!你今年也二十有五了吧?”她只能亲自开口了。
“是的,娘!”沈萧云心里早就料到娘亲每日早膳都来一问。
“那,,那你,,也该是时候了呀!我跟你爹都年纪大了,没几年活了,你总该在你娘有生之年见见我那孙子啊?”
沈萧云真是好气又好笑,他连床边人都没有,那里找个孙子给娘啊!唉!
“娘,爹,你们年经着呢,身子骨比我还硬朗,会长命百岁的,再说,孩儿不是还没找到心上人吗!若找到了,孩儿立马便成亲。”他百般好言相劝。
“哎,你啊!天天都是这句,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找到啊!”杜雪莲真生气了,沈仲南则是扳起脸,不说话!
“娘,爹,孩儿还要去巡铺呢!就不陪爹和娘了,孩儿先走啦!”沈萧云立马找了个借口,脱身。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生的好儿子!”沈仲南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来。
“你说的是什么话?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明明都是你的臭脾气。”杜雪莲气到。
“哎,,怎么要他成亲就那么难呢!”沈仲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杜雪莲也皱眉不语了。
土豆一直跟在少爷身后,直到离开了沈府,他才说道“少爷,你每次都用这招,能拖多久啊?”
“你管太多了吧?”沈萧云头也没回,直往一个方向走。
“少,,少爷,,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这,,这不是去布坊的路啊。”土豆边走边说,这里明明就是通往某间客栈的路吧,这少爷,才一天不见就急着见人家了,看来是姻缘到了,哎,看来老爷和夫人这回可以不用愁了。
沈萧云一走进客栈,那店小二就走上前说“沈公子,那位姑娘昨日黄昏时分便退房了。”
退房?一听到这话,沈萧云立刻拉住店小二问道“那她有没有说去哪?”
“那位姑娘只是说,天大地大,总会有她的容身之所的。”店小二有些紧张的回答。
那就是她根本就是无家可归了?哎!都怪自己当日没有问清楚就匆匆忙忙的留下银两,他早该想到她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搞不好是难民走饥荒来到这里的啊!难怪昨日她脸色转变得那么难看,他该问清楚的,是他太疏忽了,如今人海茫茫,他还能再见到那位行为举止特别的姑娘吗?她说她叫‘柳兰烟’
柳兰烟闲晃一天之后,便走入一条‘花街’她看着两边那穿着透明薄纱,在娇声拉客的女人们,果然风姿卓弱,古代的青楼女子难道都长得这般天资国se的?难怪那些君王大臣都喜欢留恋温柔乡了,那些拉客的女子看到柳兰烟走进这条花街,也觉得纳闷,平常这里是从来不会有良家妇女走进来的,她们心里都对这条花街充满鄙视,这是第一次有姑娘踏进来,引得她们各家纷纷探头偷看究竟是谁家姑娘如此大胆。
走到花街最尽头,那是一间略微简陋的青楼,若前面的怡红院啊,什么院的用门庭若市来形容的话,那么这里就只能是门可罗雀了,不过名字倒起得不错,‘漪涟院’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不过根据那样子,是这说的没错,好!就是她了。刚走近门口,几位拉客的女子便拦住了她“姑娘,我们这里是不接待女宾的。”
“我不是来喝花酒的,我要见你们的老鸨。”她推开那挡门的女子,直直走进大厅,里面果然如电视上的装饰一样,罗曼纱帐,香气飘飘,由于还是正午时分,客人还比较少,所以大部分女子都坐在大厅聊天说笑,忽然走进一位陌生姑娘,大家都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哪家的妻子找上门来。“这里的老鸨是谁啊!”
“我在这里,敢问这位姑娘有何贵干?”一位中年女人,矮矮胖胖的走出来,她穿金戴银的好不俗气。
“你就是老鸨?”古人的有钱有地位的人真爱标榜,什么都戴在身上,也不怕被别人抢光了。
“姑娘若是没有什么事,那就请回吧,老身这烟花之地不接待女宾。”老鸨可没空跟她罗嗦。
“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卖艺的,老鸨可否借一步说话。”柳兰烟刻意说道。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