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谁啊?干嘛打老子?”那人一声大叫,把里屋卧室的张文芳也惊醒了。紧接着,客厅的灯也亮了起来。
方平安这才看到自己制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中等个子小平头,一身的酒气。
“平安,这是你姐夫,快放了他。”张文芳跑过来拉了一下方平安的手。这时方平安的手正好放开,被张文芳一拉,便弹过去在她胸口的睡衣上碰了一下。
尼玛呀,真的好大好弹手。
方平安忙缩回手,退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是姐夫啊,你怎么不开灯呢?”
张文芳被方平安碰到敏感处脸也红了一下,便对着沙发上的老公责备道:“你这么晚回来,还不开灯,平安是把你当贼了。活该。”
“他,他是谁?怎么会在我们家?”平头男指着方平安叫道:“是不是你偷的男人?”
“偷你玛个头啊?老娘偷的男人会睡客厅沙发上?早与老娘在里面大床上大战三百合了。”张文芳果然泼辣,说话也不讲究,直接就对男人一顿臭骂。“他是我同学陈桂花的弟弟,来我们店里帮忙的。”
平头男人翻过身来,活动了一个胳膊,这才色色地说道:“哦,是陈桂花的弟弟啊。你姐姐怎么没来呢?”
方平安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看过桂花姐的照片,在这里yy呢,心里不高兴,摇了摇头没说话。
张文芳又骂了男人几句,便一起进卧室去了。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异样的声音,但来的快,去的也快,大约一分钟就没动静了,然后又传来张文芳的骂声:“姓毛的,你整天在外花天酒地找女人,你信不信老娘给你戴顶绿帽子?”
养父陈大伯虽然居然在乡下,但是博学多才,他从小就交给了方平安三样本事,每一样都能谋生。第一是武功,第二是关于翡翠,这两样在西南市都已经得到了验证。
而第三种本领,就是教方平安学医了。每逢村子里有人生病,都会把方平安带上。
因此方平安一看男人就知道他酒色过度,房事肯定不行了。现在张文芳的骂声就证明了这一点。如果不是这男人之前赌石赚了点钱,又是本地人,不然张文芳肯定早与他离婚了。
当然,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想给他男人头上带点儿绿,那太多男人愿意免费帮这个忙了,甚至花钱都抢着来。
第二天,方平安就在“文芳玉器店”正式上班了。在这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同事,昨天方平安来时,她们已经下班回家没见着。
女同事一个留着中长发显的很活泼的女孩名叫邹敏,另一个披肩发显的文静些的女孩叫陆静。
两个女孩来到店里都穿上统一的低胸服饰,清凉装掩不住的白嫩肌肤上都挂着一个价值不菲的翡翠吊坠,手腕上也戴着一个玉琢,耳朵上也是翡翠耳环,一副贵气的样子。
这些都不是她们买的,而是店里的东西,她们带在身上就算活广告了,就和一些服装店店员上班时可以随便穿店里的衣服一个道理,必须穿起来好看才能起到广告作用。
方平安也有自己的男士制服,穿白衬衫,领带上面的领带夹也是一块标价八千元的浅绿翡翠。更显得帅气有品味。
文芳玉器店是成品店,用不了赌石的经验,但是他从书本学到的理论知识加上在西南市王府珠宝城的见识在这里也能派上用场,有顾客来光顾时,他也能把店里的翡翠的种,底,水以及做工详细地介绍给顾客。
把不好的东西说好,好的东西则要说的更好,这个他都会。之前在王府珠宝城逛时,觉得那些销售员说话太虚夸,现在又轮到他做这行了。
销售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把各款翡翠物件的最低价格记在心里就可以接待顾客了。
讨价还价时在标价与底价中间弹性掌握,但买的越高,提成会越高。如果你低于了底价卖给顾客了,那你就要赔钱,当然谁也不会做赔钱的生意,除非傻子。
这里是赌石的圣地,成品翡翠生意相对薄弱,更不像西南市王府珠宝城在大城市的繁华地带,因此同等的翡翠也没有王府珠宝城那张王林李黄五家那么贵。
而且这里是翡翠原石产地,品质相对来说更正规一些。
也会吸引一些有时间旅游的人们也来到这些,挑选正宗的物美从此廉的成品翡翠。
这时有一个四十几岁的男士走进店来,方平安与两位女同事一起叫道:“欢迎光临。”
这顾客眼睛在他们三个身上扫了一下,立即往丰满性感的邹敏走去。于是邹敏便露出职业的笑容,巧舌如簧地给他介绍各种玉器。
这位男士表示要买一块翡翠吊坠给他女朋友(他这个年纪的人找女朋友多半就是小二小三之类的了),然后说邹敏与他女朋友身材差不多,便选了很多款翡翠让邹敏试戴,然后他看效果。
男士在邹敏脖子上摆弄他想买的吊坠时,趁机在邹敏的肌肤上摸来摸去,方平安发现邹敏毫不避让,反而将胸凑上去一些,让他摸的更加的顺利,脸上还荡着很享受的笑容。
最后这位男士以两万元的价格买走了一块标价为二万八的翡翠国老坑天然a货观音吊坠。而这挂件张文芳规定的实际底价是一万八,这多出底价的两千块邹敏与老板娘文芳一人一半。
让人摸几分钟的肌肤就得了一千块提成,翡翠这行还真是好赚啊。
但想到那位王氏集团的王少,为了拉拢自己,不但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