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女儿已经和岳少安有了夫妻之实!”顾香凝柔弱的身体猛然站了起来,坚定的言道:“今生已经只能嫁他一人了,若是您定了他的罪,要杀头的话,便连女儿一起杀了吧!”
nbsp;nbsp;nbsp;nbsp;顾章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眼前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居然会说出如此言语,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他猛地站起身来,挥起手掌“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便打在了她的脸上,顾香凝那娇小的身躯如何能承受的住如此重击,顿时便倒了在地上,同时跌倒之时,额头磕碰在了桌脚,鲜血顺着面颊便流了下来。泡*书*吧()
nbsp;nbsp;nbsp;nbsp;“凝儿——”顾章这是女儿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动手打她,他出手之后,便后悔了,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中一痛,急忙跑了过去,扶着她的身子道:“凝儿,你没事吧?爹爹我……”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抬起头,也不管头上的伤口,神色凄惨道:“爹爹,女儿知道自己给您丢脸了,也无颜再求您什么,您便让女儿见上他一面吧!”
nbsp;nbsp;nbsp;nbsp;顾章握紧了发颤的右手,没有回答顾香凝的话,而是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nbsp;nbsp;nbsp;nbsp;几个家丁和丫鬟听着里面的响动,整伏在门口好奇的支起了耳朵,想听听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猛然听见老爷喊话,急忙跑了进来道:“老爷,什么事!”
nbsp;nbsp;nbsp;nbsp;顾章扶起女儿,对着下人道:“快找大夫,先带小姐回房去!”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止住了哭泣,轻轻推开过来扶她的丫鬟,对着父亲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道:“爹爹,您若是让女儿见他一面,兴许您的凝儿还能多活几日……”
nbsp;nbsp;nbsp;nbsp;“凝儿——”顾章又是心疼女儿,又是生气。看着她的神奇,终究是心中一软道:“便是要见,也得将伤口先处理好,确定身体无碍才行啊……”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轻声道:“谢谢爹爹!”
nbsp;nbsp;nbsp;nbsp;顾章摆了摆手,没有再说话,顾香凝深深的看了父亲一眼,便跟着丫鬟行了出去。小丫鬟看着小姐面脸是血,吓的花容失色,急忙拿出一块小手绢给她捂着伤口,护送回房去了。
nbsp;nbsp;nbsp;nbsp;看着女儿离去之后,顾章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无意是晴天惊雷,震的他整个人都有点懵了,一向睿智的他,此时却有些天真的想,是不是凝儿为了救岳少安而故意说谎骗他,可是能让凝儿为他说出如此的话来,即便是说谎,那么他们的关系能简单么。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这里,顾章便觉的头痛无比,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话着实的应在了他的头上,如何判岳少安,却是让他为难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回屋后,很快大夫便跟着赶了过来,为她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又包扎好后,便叮嘱她好生休息,但她心中系着岳少安,如何能安心休息,待到大夫前脚一走,她便急忙跑了出来,有身旁的小丫鬟作证,府中的下人知道老爷已经允许小姐外出,便没有人再拦她,很快,她便来到了看管岳少安的狱中。
nbsp;nbsp;nbsp;nbsp;只是走到门口,却被狱卒拦了下来,那狱卒看着这个面容憔悴,却花容月貌的女子,顿时眼前一亮,嘿嘿笑道:“姑娘,你要探监?是看谁呢?”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急道:“我看岳少安,他被管在了那里,你快带我去。”
nbsp;nbsp;nbsp;nbsp;“哦!”一听岳少安的名字,狱卒看顾香凝的眼神却不一样了,最近岳少安的大名在整个杭州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真可谓是上至九十九下至刚会走,全都知道京杭书院的先生杀死小梁王的事,这事已经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了,想起岳少安的身份,来看他的人一定也是身份不一般的,狱卒一脸媚笑,试探的问道:“姑娘,你是他什么人?”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急着见岳少安,想也没想道:“我是他的家人,你快让我去见他。”
nbsp;nbsp;nbsp;nbsp;一听是家人,那狱卒又上下打量了顾香凝几眼,一看她这俏生生的模样,也不过十六七岁,既然是家人,应该是岳少安的妹子了,岳少安已经进去了,她的妹子又有什么身份,再加上顾香凝这几日都不梳妆,出来的时候,衣服也没整理,整个人看起来也着实看不出是什么有身份的人。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这里,狱卒顿时便变了面色,装模作样的道:“哎呀,岳少安可是重犯呐,岂能随意的见,这个有点难办啊。”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蹙眉道:“那要如何才能见着?”
nbsp;nbsp;nbsp;nbsp;“嗯!这个嘛……”狱卒拿出了一锭碎银,在手掂着,却不再说下去了。
nbsp;nbsp;nbsp;nbsp;顾香凝见他说了半句话,便不再往下说了,焦急着道:“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nbsp;nbsp;nbsp;nbsp;狱卒一看顾香凝这么不上道,这点规矩也不懂,这掂着银子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出来,更是判断出她的身份绝对一般,便明着说道:“姑娘,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咱们兄弟每天看着这么一大帮的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