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拉的办事效率快到让人瞠目结舌,不久之后,午寻就听闻那位传说中的‘死神’明天就会到达神殿,并且册封似乎就在后天举行。

这一次的册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前,比原来的时间提前了大半年,这在神界似乎是从来没有的事情。隐隐约约感觉到神界似乎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但是她却猜想不到。

唉,想多了伤脑筋,反正她不是神界的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窝在印墨的怀里,午寻思想开始天南地北地瞎猜,手指无聊地在印墨的胸前划一个又一个的圈圈。

“别动。”印墨哑忍着心中的yù_wàng,沙哑地捉住午寻到处乱摸的小手,他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节目。

“呜,好无聊。”他们都在谈一些她不懂的事情,他又不给她出去溜达,反正她不管,他让她无聊,她也不给他好过。

印墨无奈地叹息一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吻,宠溺地笑着说,“只允许出去找白纸,一个小时后回来。”

“太好了!”午寻兴奋地跳起来,用力在印墨脸上亲一口之后就兴冲冲地溜出去了。

笑着看午寻离开,印墨笑意才慢慢收起来,扭过头,再次面无表情。

花焦躺在自家男人的怀里,不禁感慨道,“唉,我们的大天神变脸速度还真是快,连我这个小女子都自愧不如。”

水御宠溺地摸了摸花焦的柔发,一点也没有阻止她的意向。

“你的御神死了一个?”印墨挑挑眉,阴冷的眼神盯着水御。

水御沉重地点头,“而且,没有新的御神出现。”

“那就代表,这是流那家伙干得好事。”花焦嗔笑道,笑脸中却隐约带着火气,玉兰指指着印墨,不满地问道,“说吧。是不是你下达的命令?”

“不是墨。”水御摇摇头。“现在只有等所有的人齐了再说。”

“不用了。”漆拉推门进来,“册封似乎也出了些问题。不仅仅御神这边,册封涯也出了问题。”

“怎么这么多问题?”花焦兴奋地双眼冒金光,问题多,那岂不是代表着可以......

单是想想都觉得双手发痒了,好久没练手了。

“别想太多。”水御笑着敲了一下花焦的额头,“没有墨的同意,不准你乱来。”

“哎呀呀,印墨,赶紧下命令。让我去查查这事。”天知道她有多想找一些神来揍揍。天天打神兽。她都腻了。早知道当年就嫁给流了。至少可以天天打架,而且还不用怕神魂湮灭。

想到这里,花焦就鄙视地打量着自己的丈夫,千挑万挑。竟然挑了一个只能防,不能打的男人,唉,当年眼光不好啊,眼光不好~~~

“漆和我去看看册封崖,御,你们去找流。”

“好的。这个安排我喜欢,走!”花焦笑着拉起水御,一个法决就不见了人影。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印墨笑着站起身子,身子往前一步,就留下了空空如也的房间.

萧索的册封崖边,与外面的冰雪世界不同,这里一片青翠盎然的春意。册封崖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潺潺流动,河水清澈见底,连底下的青鸾石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有他们知道,这条河根本不像它表面这般温和,那些青鸾石随时都会是那些散神的噩梦,它就如同一个躲在暗处的猎人,等猎物掉进它的涉猎范围,它就会张开血盘大口,一点点把猎物吞噬。

站在册封崖边上,印墨微微皱起眉头,他身后的漆拉脸色也同样的沉重。虽然御神并不是很重要的角色,册封也并非每一次都规定了人数,但是没有每一个神下面都必须有御神,这个神界才能稳定。册封崖是册封御神一个最重要的地方,而如今,它却消失了一半。

“不像自然消失,后天就要册封,恐怕这里......”望着册封崖上的册封引台上,一半的引台消失不见,他的眉头不由地凝聚在一起。

印墨低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消失的半边引台,引台消失的地方很巧合,刚刚在册封印的中间消失了,很明显是被人故意破坏,把册封印破坏,引台破坏了他还可以修补,但是册封印是当年的几个老头子弄出来的,即使他能修补,也需要时间。

究竟是谁呢?

印墨的眼神突然一眯,锐利地盯着引台的角落,他嗖的一声出现在册封崖底的小河边,眼神犀利地盯着流淌的河水,缓缓地抬起步,踏进河水中。

当他的脚刚刚踏进河水中,河水底下的青鸾石就开始迅速地往他脚下的集中,一块块的青鸾石在接近了印墨脚边的时候,化成了一条条血红的血丝虫黏黏稠稠地一大批往印墨的脚下打算钻进他的身体。

漆拉在崖上看着下面的小河瞬间变成血红色,他还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河水中一条条疯狂游动的血丝虫,如果花焦在场,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大叫着捉着他的手臂不敢看。

想起花焦可爱的样子,漆拉冰雕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河水变得血红浑浊,印墨抿了抿嘴,扬手瞬间汹涌澎湃的血丝虫变回了清澈。

另外一边同样阳光明媚,树木葱葱,是一个很适合午睡的好地方。花焦虽然很想躺下来睡觉,但是她们必须要赶路,一想到即将要见到流,她的心情就百感交集。

她很喜欢流,但是流却对她不冷不淡。呜呜,好伤心,每次想起来她都觉得自己特别没有魅力。

“啊!流的气息!”她兴奋的指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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