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她涂上黑色的唇彩。
真的是秒杀于无形。
当她上场的时候,整个梦乐界的男顾客,都开始被她的猫爪撩拨的兴奋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又一次在别人的身上验证了自己的化妆水平,到目前为止,这算的上是一件挺自豪的事情。
当她下场的时候,她的嘴边还叼着一支血红的玫瑰,是那位最喜欢她的顾客给她的。
我看着她带着点羞涩和红晕走到台下时,我静静地微笑了,这就是她那百分之六十的清纯的来源,至少,她还会相信那些或真或假,来至男人的花拳绣腿。
她还没有锻炼到白狐那样的境界。
下一个出场的,便是白狐,她很少化妆。这要归功于她得天独厚般的拥有着绝对冷艳的气质,那种气质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暗自吞噬自古以来所有能够称得上是“美丽”的东西,然后汇聚到一个人的身上,再一览无余,光芒万丈的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记得我第一次看见白狐的时候,她的美丽就这样,不余遗力的触动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那个时候,同样身为女人的我,也不得不在心里情不自禁的在她的美丽面前俯首称臣。
她是梦乐界的绝对头牌,是梦乐界最神秘的奇女子。
花鹦鹉曾经在我一丝不苟给她卸妆的时候,骄傲的说看见过白狐最震撼人心的表演,“当一切的甚嚣尘上都开始谢幕的时候,白狐居然突然变出了九条尾巴,真是神奇啊!”此时此刻的花鹦鹉微微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就好像她正在观看着白狐如何变出九条尾巴的神奇一刻。
我笑了笑,白狐就是这样厉害,连关于她的一个毫不靠谱的传说,也可以让一个百分之六十清纯的姑娘,骄傲成这样。
其实白狐的表演大家都见过,真的没有花鹦鹉说的那么招摇和花哨,反而是很清淡的。
就像此时此刻的她正站在舞台上一样,手中轻轻地捏着话筒,甚至就只有一段舒缓的音乐,里面连最起码的歌词都没有。
她一边轻轻的哼唱着,美丽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但就是这样,便可以让无数的男人为她而在心中静静地痴狂。
此时的我感到有些累,就这样在角落里懒懒的靠在墙上,几天之前,我也是这样,浑身无力的靠在墙边,看着白狐。
但是当时我的视线之中,不仅仅有白狐,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金豹。
“跟我走吧。”金豹拉住了白狐的手,白狐看着他,眼泪开始从她美丽的眼睛肿滴落下来,砸在了金豹正拉着她的那只手的手背之上,泪水在四分五裂之前,折射出来美丽的光线。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也在默默的流泪,那个人就是躲在角落里面的我。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好了,请不要这么真实,甚至触手可及的发生在我的视线之内。
梦乐界的老人还有一句话,永远不要对已经成为事实的东西去追问缘由,尤其是作为一个女人,一定要学会,难得糊涂。这句话也挺经典,但是,现在的我,压根就学不到这份经典。
金豹,请你告诉我,我罗生蝶在你的心中到底算老几?我为了你从一只毛毛虫,蜕变成为了一只美丽的蝶,你是否能够看见?
我仰起头,看着肆意宣泄下来的眼泪,清澈的熔化在自己的手上,原来如此,金豹,就算现在我为你流泪的心情,你也没有办法看到。
那天晚上,我在那个地方站了很久,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就这样抽丝剥茧的离我而去,金豹,原来,从头到尾,你就不可能成为我的金豹。
虽然,我没有办法让你不再是我的独一无二。
当谢幕的鼓掌声将我拉回到现实中的时候,我看见很多男客人依然保持着他们的绅士风度,为她静静地鼓掌,虽然不乏有些人在心中感叹她不愧是自己心中的女神。
我静静地看着站在舞台中心的她,心中涌现出无限的羡慕。我羡慕的不是她本身的美丽,我只羡慕坐在后面另一边的金豹,看着她的目光。
那种目光告诉我,金豹对白狐就像我对他一样,至死不渝。
所以,我看着白狐,静静地说,我就这样败给了你,并且还输得彻彻底底。
当白狐离开之后,金豹也跟着离开,我就站在原地,不悲不喜的看着早已曲终人散的舞台。
直到那个枪声响起的时候,我才立刻反应过来,金宝他杀了人。
“你可以为了她去杀人,难道我就不能为了你去顶罪吗?”我静静地抢过他手上的那把刚刚熄火的手枪。
“你疯了!”金豹瞪着我。
“大概是吧,”我拿起那把手枪就走,顺便还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从那天晚上开始,我抽烟的技术便开始突飞猛进。那个打火机还是以前金豹送给我的,他喜欢枪,所以他送给我的打火机也是改装过的一把小手枪。
我爽快的踏上前来接我的飞艇,当我最后回头望去的时候,我看见白狐紧紧地抓着金豹的手臂,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而金豹看我的眼神也是万千复杂,反正我怎么也看不透,况且,我现在也不想再继续看透。
亲爱的金豹,我要走了,我知道我可能会在那个地方度过自己生命百分之八十的时光,但是我愿意,你也不用不着难受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总会有这样你情我愿的事情发生,关键是我愿意。
最后,我想祝你们幸福。
其实这也说不上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