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彤笑了起来,像是听了一个很好玩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她笑的时候,也有万种风情,似乎她的所有行为都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媚,媚而不荡,是女人的最高境界。
所有的人都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但她笑得真的很好看,除了伍雪瑞,其他的男人都呆呆地看着她笑,尤其是那抖动的胸脯,让人联想到很多事情。
“弟弟,你又调皮了?又打人了?”
袁彤看着叶寒,娇嘀嘀地说,微嗔微怪,这哪是责骂,简直类似于调/情!
“彤姐,不好意思,他们把烟屁股放进杯里泡开要我喝,太恶心了,我就没喝,孟先生怒了,就自己要喝,我怎么也劝不住,然后高先生要拿瓶子砸我,结果准心不好,砸了这位秃顶的大叔了,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叶寒一脸无辜地说。
“这么说你没打人?”袁彤说。
“没有。”叶寒摇摇头说。
“糊涂!别人欺负你你还不打他?我弟弟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吗?用烟头泡酒喝?下次谁要是用烟头泡酒给你喝,你就把他的手指剁来泡酒给他自己喝!”袁彤认真地说。
她笑得很好看,但说的话却不是一般的狠,没有人会怀疑她在开玩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背景,剁人手指这样的事,对于黑/道上的人来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好吧,我记住了,下次要是再遇上这种事情,我就剁了他的手。”叶寒点头说,也是很认真的样子。
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袁彤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她力挺叶寒。
场面有些尴尬,孟超不想这样罢休,但也不想和袁彤这样的人物翻脸,东阳就那么大,山水有相逢,以后还得相见,翻脸了,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你就是袁老板?哎呀,幸会幸会,这只是一个误会,大家以和为贵,以和为贵。”这时秃头开始笑着打圆场。
这货嘴上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袁彤,不是盯着脸看,而是盯着胸看。
很显然,风情万种的袁彤已经征服了这个秃头。
“哎呀,这不是刘局么?听他们扯皮去了,我还没注意看呢,什么风把刘局给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幸会幸会!叶寒,快见过刘局,敬刘局一杯。”袁彤向叶寒使了个眼色。
叶寒马上会意,在这几个人中,秃头是管,其他的虽然有钱,但终归是民,在华夏这个国/家,小管都比大商人牛逼,所以只要搞定秃头,其他的那两人也就不好意思再闹了。
“刘局啊?久仰大名,其实我早就认出您了,只是我地位太低,不好意思跟您套近,今天因为我的原因扫了您的雅兴,我敬您一杯,自罚三杯,以示赔理。”叶寒拿起桌上的另一瓶酒,倒了四杯。
“我先干为敬,您随意。”叶寒举杯,一饮而尽。
“好说好说,年轻人嘛,冲动一点很正常,所谓年少轻狂嘛,谁没有年轻过?”秃头说话的时候,还是盯着袁彤看。
把三杯喝完,叶寒又倒上三杯,递了一杯给孟超,“孟先生,其实咱们无怨无仇,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以后继续光临幽兰会所,我敬你一杯。”
叶寒当然不是为了自己向孟超低头,他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影响袁彤的生意,袁彤已经力挺他,给足了他的面子,他当然要见好就收,袁彤为他作想,他当然也得为袁彤作想,如果他一点也不给这些人面子,把这些人都得罪了,那自然也会影响到袁彤的生意。
退一步就海阔天空的道理,叶寒早就明白了,只是看他愿意不愿意退,值不值得退而已。
孟超也没想到叶寒会突然服软,愣了一下,拒绝了叶寒递给他的酒。
“敬一杯酒就算了?有这么简单吗?”
“那孟先生想怎样?”叶寒问。
“把这杯子吃了,我就原谅你。”孟超挑衅地说。
那是很厚的琉璃妹,比普通玻璃杯还厚,要一个大活人生生吃下这么一个坏子,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这分明就是要故意要为难叶寒。
叶寒如果要翻脸,那就又变成之前的撕逼场面,一样要得罪人,但如果叶寒不翻脸,他又怎么可能把那个琉璃杯给吃了?
袁彤脸上已经现出怒意,正要发作,叶寒向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动。
“这杯酒是我敬你的,既然酒大家一起喝,那杯子也一起吃,我们分着吃了,如何?”
叶寒微笑着说完,从桌上拿起一个空着的琉璃杯,手掌一捏,那杯子竟然在他手里碎了!他手掌再一收,那碎块又更碎了一些!
现场没人说话了。
如果那个厚厚的琉璃杯放在桌上叶寒一拳砸下去碎了,那还至于会惊住所有人,但是他是硬捏碎的,那样的琉璃坏,就算是从桌上落到地上也不会碎的,但是叶寒却徒手将它捏碎了!
“这杯子肯定很值钱,我这个月的工资,要被扣下不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杯子呢,孟先生尝试过吗?应该也没有吧,我们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叶寒微笑着说。
“哈哈,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当真呢,既然是袁小/姐的弟弟,那大家都是朋友,小误会就不用当真了,杯子就不用吃了,我们还是喝酒吧,干了这一杯,这事就算了。”
孟超脑子也转得很快,他眼见叶寒将一只琉璃杯捏得粉碎,还准备要和他分着吃,他心就虚了,他担心叶寒真的能吃下半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