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这么有心,想要伺候五姨娘,小姐我就不拦你了。”
无忧点头,神色平静,只是目光流过她的手指,微微冰冷。
“那小姐,您说婢子我先是用鞭子伺候,还会用剪子伺候。”
云黛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记得清楚吗?怎么又说起混话来了,五夫人可是先用鞭子伺候小姐,再用剪刀伺候小姐的,你就不能依葫芦画瓢呀!”声音软软的,笑意拳拳的,可是那咬牙切齿的恨,却一分不少。
“好吧,好吧。”杜鹃叹息道:“原本还想来点创意的。”
无忧听了杜鹃的话,平静地道:“你先学着五姨娘的样子给二殿下演示一遍,等二殿下招呼过了,你还可以再来点创意的。”她的目光扫了几个丫头一遍:“你们也都可以来点创意的,我想五姨娘不会在意的。”
文氏听了无忧的话,双眼一翻,双腿一登就要晕了过去,她不敢想象,若是等几个丫头将她们的创意都用完了,她会成了什么样的模样:她心里很清楚,无忧这话不是吓她的,她也记得无忧说过,她不吓人,也就是说这话,她说出来了就会做到。
文氏想昏,可是无忧这边的几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们,怎么会容得了她昏过去,她们可没忘记,她家小姐被折磨的晕过去时,文氏是怎么对付小姐的。
冰冷的一盆水再次浇在文氏的身上,她立马儿醒了过来,这也是现打现的井水,可是很好的滋味。
无忧看着丫头们忙的正欢,她一直好心情的看着,没有再开口说话,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丫头们把她们主仆所受的一切还回去,还有什么比自己亲手报仇,来的痛快的呢?
七皇子一直悄悄滴注视着无忧,脸上神色莫辨,眼底的幽深似乎更加的深沉,双手握紧了起来,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二皇子的眼睛余光扫了七皇子那紧握的拳头,嘴角升起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有时候在无忧面前太过聪明,太过算计,从来就不是一件正确的事,谦,似乎也已经明白了,只是已经晚了,无忧可不是一个胸襟广阔的人。
杜鹃举起了鞭子抽了文氏几下,一边抽着,一边问身边的三个丫头:“姐妹们,瞧瞧我学得可像?”
丫头们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停的提着意见:
“这鞭子少了点力道!”
“这一下还不够狠。”
“这一下没打到要害!”
……
无忧站在一旁,很有兴致的看着丫头们兴高采烈的招呼着文氏,她的丫头和她一样心软,那肚子可一下子也没碰。
那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文氏是尝到了,她痛,好痛,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她不知道当时无忧是怎么能够忍得下来的,她是忍不住了,她不停的求饶:“各位姑娘,各位姐姐,各位姑奶奶,你们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们就饶过我吧!”
“饶过你,五夫人说笑呢,婢子正伺候的欢呢,怎么能饶了你?”杜鹃盯着她,双眼里藏着毁天灭地的怒火,她怎么会饶了她,当时文氏可是打小姐打的得意,打的痛快,怎么轮到她们来伺候文氏了,她就想起来求她们饶了她了。
文氏见几位丫头非但不想饶了她,而且还想狠狠地折磨她的意思,立刻转移了目标,求起了无忧:“大小姐,你发发善心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大小姐,你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看肚子里孩子的面上,放我一条生路吧!他……他可是……你的……弟弟……”
无忧听了文氏的话后,站起身子,慢慢地走向文氏,示意杜鹃停下鞭子,她看向文氏的眼睛:“刚刚姨娘可曾想过看在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饶过无忧一条小命?我可是你肚子里孩子的姐姐,你可曾想过我和他血脉相连,可曾想过因为他而放过我?您会吗?”
无忧语气一转,冷硬而残酷:“不会,你不会放过我。所以我也不会为了你肚子里的那么一块肉而放过你。”
无忧话落,也抬起了脚,一脚踹上文氏的肚子:“有你这样的母亲,我看这孩子也不用来世上走一遭了,省得被人耻笑!”
这肚子里的孩子虽无辜,但无忧已经无法生出一丝怜悯来了,有文氏这样一个歹毒的母亲,怕是也白走人世间这一遭了,无忧心中苦笑,她重生而来,原本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即使江氏那般恶毒,她都有心留那孩子一命,可是文氏的孩子留不得,文氏心肠太过歹毒,若不是今天她和几个丫头被人所救,现在早已被灌下那碗晚声碎,而她的四个丫头估计也不会有命在,文氏容不得这世上有人知道她的底细,若是如此,她可曾生出一丝怜悯的心来。对待歹毒之人,就要有歹毒之人的手段,就要比歹毒者还要歹毒三分。
无忧冷笑一声,又踹了文氏的肚子一下,然后对着杜鹃吩咐道:“好好招呼五姨娘肚子的少爷,那可是我的弟弟!”
四个丫头心头一惊,看向无忧,眸子里都流露出悲伤:她家小姐这般一个菩萨心肠的人,竟然被这样的一个恶妇逼到如此境地,她们心痛。
云黛狠狠地一拳击在文氏的肚子上:“冤有头,债有主,五夫人,你可看清楚,这拳是婢子我招呼的。”
红袖上前狠狠地一脚,踢在文氏的肚子上:“五夫人可要睁大眼睛,这脚是婢子送的。”
绿如也上前给了一拳:“婢子也为五夫人分忧,您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母亲,婢子为了你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