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下毒,她假装不知,只是帮红衣易容成她的模样,张仁和让她入局,她虽是心甘情愿,却也不曾想过让他逍遥,那张仁和的势力她亲眼见证过,她又怎么会放过,所以进宫前,她可是让人通知了张仁和,要他带红衣进宫。她不管他是怎么带红衣进宫,但是她知道这人定然能做到这样的小事。而她在红衣除了那嬷嬷之后,自己易容成太后身边嬷嬷的样子,她虽然心下不忍伤人性命,但是却还是让红衣下了毒手。
她可以隐忍,她可以委屈,是因为这些人未曾触碰到她的底线,而她的底线就是这些比她命还重要的人,她们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她随着太后等人进了密道,心知这密道里定然藏着张翼的解药,所以她一直隐忍着,因为解药未拿到手时,这太皇太后不能死。或许这就是太皇太后的依仗,她定然以为为了解药,无忧一定也会和那些人一样投鼠忌器,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太皇太后忘了,那些人体内都留着张家的血,而她没有:不死,她却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红衣!”
无忧冷冷的唤道,“太皇太后不愿意,你说我该怎么办?”“小姐,婢子知道有一种问案的手段,叫做错骨分筋,听说大男人都受不住,没有人在它之下还能忍住不开口。”
地上假扮无忧的红衣坐起身子,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冷笑道:“婢子不才,刚好学了点皮毛,或许婢子可以为太皇太后效劳!”红衣以前对无忧或许还有几分不屑,但是现在对无忧只有满心的佩服,他家主子对小姐放心不下,一直派她暗暗守着无忧,她见多了无忧行事,心里只对无忧剩下佩服,现在听了无忧的问话,心里自然清楚无忧要做什么。她也同样清楚,不管是无忧还是张仁和今夜都是决意想要拿到那解药,容不得半点忽视。
所以红衣这话就是让太皇太后清楚,今夜她们不怕什么大逆不道,她们定然要拿到解药。太皇太后听了红衣的话,在再看看无忧脸上的冷漠,她的断更加一阵一阵的痛了:因为她看出来了,红衣不是吓唬她,她们二人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她。
因为她刚刚也没有想放过无忧,可是她却没有讨饶,虽然她心里想到那错骨分筋这四个字,心里就怯了三分。无忧看了太皇太后一眼,淡淡的道:“看来太皇太后是真的想要试试。”她脸色一沉:“红衣,就让太皇太后尝尝吧!”她没有对太皇太后生出一丝怜悯来,因为这人也未曾对张翼生出一丝怜悯。
红衣笑盈盈的应了,伸手在太皇太后身上点了几下,太皇太后顷刻间就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原来在尊贵的人儿,在疼痛面前都是没有任何尊贵而言的。
疼?这已经不是太皇太后现在的感觉了,她的感觉绝对不是用疼痛能够形容的,她疼得快要昏过去,只是每当她眼前一黑的时候,绝对有另一波疼痛让她清醒,太皇太后真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太皇太后这辈子害死的人,不计其数,其中各种害人的花样,数不胜数,惨死之状,令人惨不忍睹,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自己领略这样的滋味:生不如死!她终于是亲身体验了一次。太皇太后,终于知道疼痛的确是让人受不了的感觉:她只喜欢看旁人痛,绝不喜欢自己痛啊!
她疼得shī_jìn,也怕的shī_jìn:她害人是一回事儿,轮到自己身上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无忧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嚎叫的太皇太后,她只是背对着太后,默默地站着,她救人无数,却没有想到,到头来却被太皇太后逼到如此境地。
“我是太皇......太后......,哀家......身份......尊贵......你会......后悔的......”太皇太后果然不是常人,到了这时却还依附着自己尊贵的身份。红衣冷笑:“是尊贵,可是我们谁在乎了?”身份的尊贵,是因为别人的在乎,她们都已经动手了,还在乎她太皇太后的身份吗?
红衣说着,身子一闪,太皇太后也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就到了她的面前,当她的冷笑落下的时候,红衣的手指就已经扣在太皇太后的咽喉之处,只要一个用力,太皇太后就命丧当场:“你说,我们在不在乎?”
太皇太后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疼痛加胆颤,让她面如死灰,她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她现在是彻底的相信了,无忧要杀她是半点也不会手软,若是她今天不交出解药,只怕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一个死字。“交出解药,饶你不死。”无忧依旧背着她们,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冷冷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吐出。
但太皇太后却只顾着哀哀嚎叫,红衣手上力气加重一分:“你太吵了。”太皇太后的声音立刻就小了下去。“红衣动手!”无忧也不强求,只是声音更冷了三分,红衣听了之后,冷芒一闪,“是。”她不会忘记无忧对她说过的话:若是太皇太后坚持不吐露解药在哪里,那就不用留下她:因为她想用太皇太后之死威慑她身边的嬷嬷,无忧就不信太皇太后的藏药之处没有嬷嬷知道。
无忧知道这样决定冒险冲动了点,但是只要太皇太后后者不松口,那么那些嬷嬷就不会松口,所以她这只有铤而走险了。太皇太后从红衣中看到杀机一现:她们是真的打算动手杀了她的。她终于体会到张翼日日面对死亡威胁的感受,可是她终是没有张翼那种笑看生死的气度,当红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