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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西陵城内,步骘现在很恼火,恼火的是聚在城下不远处扎营的汉军,而汉军攻城对峙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吴国劫持了他们的皇后娘娘。
先不说步骘不知道汉国的皇后娘娘长得什么样子,单从他那绞尽闹尖的记忆中也仅仅知道汉国的皇后娘娘好像是原汉国骠骑将军也就是汉皇刘备的结拜三弟张飞张翼德的大女儿。
至于那个被汉军称作是自己吴国所劫持的皇后娘娘长得什么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他越来越觉得汉国这个子虚乌有的对峙太奇妙了。
同时他也意识到汉国这次似乎是真的要找自己麻烦,于是在向吴国皇城传递这边消息的同时,士兵也加强了戒备,或许在某个时刻,大战将一触即发,然后蔓延。
步骘一身盔甲,站在城楼上望着前方一片片安营扎寨的汉军,每天紧皱,以他目测来看,对面汉军至少有五万余众,而他的城中只有不到万余人的守军,是万万不敢冒然行动的。
自从陆逊当年夷陵之战力挫汉军之后,知道汉军元气大伤,不会轻易发起进攻,所以虽然西陵城是汉国通往吴国荆州的门户,单防守并不是很严格,而是把大批的军队驻扎在了西陵城以东的江陵地带,防止襄阳和樊城的魏军南下。
可以说吴国军队的整体形势防止曹魏,他们也知道汉国和他们是唇亡齿寒的道理,只是现在的汉军好像不怕牙齿咬嘴唇了,竟以皇后被劫持的哭笑不得的理由,与吴国对峙了起来。
“陛下说这几天皇都会派使者来与汉国谈判,估计也快到了。”步骘望着前方的汉军,眯眼低语,似乎是对旁边的几名副将说的,只是这些副将或闭目,或皱眉,似乎都在思索着自己心中的小秘密,没有怎么认真听步骘的话。
步骘没有恼怒,只是平静道:“继续加强戒备,防止汉军攻城。”说完直接领着一队士兵向城楼下走了下去。倒是几位副将依旧站在城楼上,像一根根挺拔的木杆子。
而此时与西陵城吴军对峙的汉国大营中,已经扎起了营帐,一排排士兵正在来回巡逻着,越往里边原本稠密的营帐却零散了起来,倒是巡逻的士兵不少反多,如同众星拱月般捧着最中央的几座大帐。
俨然这几座大帐是整个汉军阵营的核心。
其中最里边的大帐中,突然砰的一声传来了一阵似乎是案几摔碎的沉闷响声。
此时的刘禅正沉着脸站在大帐中,身旁确实有一张歪斜的案几斜躺在地上,下方诸葛亮李严等人垂首不语,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刘禅这样没有理性的发脾气。
“陛下息怒...”诸葛亮也知道现在没有一点张莹莹的下落,刘禅很着急,只是见对方发脾气,还不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刘禅依旧沉着脸,只是心中却一阵阵的隐隐不安,毕竟好些天了,到了这里后张莹莹的线索似乎一下子全断了。
毕竟他们潘氏的计划只是牵制和对峙吴军,让孙权把视线放到荆州来,那样建业的潘氏那边也好有动作。可如今张莹莹找不到了,如果不是诸葛亮和李严一直劝阻,那么他真的想不理智的直接进攻西陵城。
“息怒!息怒!”刘禅冷哼着喃喃自语,脸上尽是无奈,“你们总叫朕息怒,可是现如今一点莹莹得消息都没有,一个活人,朕的皇后,就这么平空的消失了!朕如何息怒!”
刘禅越说越怒,大口的喘着起伏的胸膛,随后长吼道:“让张苞去西陵城前告诉他们,现在放了莹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不然朕今晚上就荡平西陵城!如果莹莹有个意外,朕要全城的人都陪葬!”
刘禅真怒了,几乎是咆哮,红着眼说出来的,张苞这几天也一直在西陵城外叫骂,只是对方一直没有一点的答复,也不出城,这让刘禅更加愤怒。
诸葛亮这次倒是没有再多说话,同样沉默着,其实这几天他和李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同时也派兵通知了汉中的魏延,让他严守汉中,如果这边真的打起来,北方的汉中不能乱,不然汉国到时候必定腹背受敌,死无葬身之地!
同时他们也找孟获要来了南中的详细地图,如果汉军真的大败,那么他只有靠南方的地势,向南中退去,未思胜先忧败,诸葛亮和李严同样感觉到了他们无法预测的大战似乎会在一念间一触即发!
而听了刘禅命令的张苞和孟获两人此刻整理起一支万人的队伍骑马向西陵城下慢慢靠拢了过去,毕竟张莹莹是自己的亲妹妹,张苞此刻心里的担心一点也不必刘禅少,尽管他还没有把妹妹失踪的消息告诉母亲。
此时的西陵城偏西的一座客栈中,一群群被困在城中无法出城的商人忍不住坐在大堂中边喝着闷酒,边抱怨着。
这场毫无症状的禁城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出了手中货的商人还算轻松,而那些手里有存货的就只能干着急了,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拿着自己的全部积蓄来做生意的商人,这次的禁城可能会让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甚至发疯。
但,这就是战争,没有个人怜悯,只有集体荣耀。
随着大堂上一群群抱怨或哭泣纳闷的商人,楼上的住房相对要安静的多一些。
其中一座略显宽敞的客房中,时不时传来似乎年轻少女的低沉抱怨声。
“小/姐,怎么还不开城呀,听说汉国要和吴国打仗了,不知道族长来了没?”正靠着屏风嘟嘴抱怨的正是孟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