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盛一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突然失去徐天娇,而去还是徐天娇心甘情愿地跟别的男人走。这种抓狂的痛,让冯盛焦躁不安,茶不思饭不想。
已到中午就餐的时刻,冯盛一点胃口都没,好多人饭后想眯一会,冯盛却两眼干的冒火。就这样要失去徐天娇,冯盛很不甘心,他要想办法把徐天娇从刘宏伟的手中夺回来。
怎么夺?冯盛决定找刘宏伟谈一谈。
自从徐天娇答应了刘宏伟的求婚之后,刘宏伟一直处于高度的兴奋之中。他笑意写在脸上,开始在心里筹划和徐天娇结婚的事情。
刘宏伟很早就知道徐天娇的父亲是省委书记,而冯盛却不知道。冯盛只知道徐天娇的父亲在省城任职,具体是什么职位他不清楚。还是徐天娇做开颅手术的时候,冯盛才从那个省委李主任那里知道,徐天娇的父亲徐福海是省委书记。
中午在医院食堂吃饭的时候,冯盛没有和徐天娇坐在一块,而是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喝了点水。刘宏伟不停地给徐天娇夹菜献殷勤,冯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在吃完之后,冯盛乘机走到刘宏伟的跟前说道:“刘副参谋长,我想找你谈谈,你能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吗?”
说完这句话后,冯盛便伸出了手:“我们曾经是同一个部队,也算是战友。既然是战友,我想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不然等徐天娇记起和我的往事时,会产生很多误会。”
见冯盛伸出手,刘宏伟用力地和冯盛握了一下,而这一握,让刘宏伟眼神不由地一惊。心想,好大的手劲。先前刘宏伟看徐天娇对冯盛很冷漠,说明徐天娇不喜欢冯盛,他也就对冯盛有些冷落。
再说,冯盛当时转业的时候,只是个正营,而如今他刘宏伟已经是副参谋长。从心理上有些轻视冯盛,他更不知道冯盛和徐天娇的关系会这么深的渊源。
同为特种兵的刘宏伟怔怔地看了冯盛说道:“好吧,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不过你要长活短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徐天娇还等着我。”
冯盛冷冷一笑说:“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旁边有个喝茶的地方,我请你。”
于是冯盛和刘宏伟就进了医院对面的小茶楼。
两人坐定之后,冯盛就开门见山地说:“我和徐天娇以前是恋人。”
听了这话,刘宏伟一愣便问:“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在部队上的时候,赖司令的女儿追求我的事情,你听说过吧?”
刘宏伟毫不犹豫地说:“这个我听说过,当时在部队上传得沸沸扬扬,你那个时候也是个大名人。如果你答应了赖司令女儿赖格格的婚事,说不定你已经是正团级干部。我想不通你和徐天娇为什么会选这个穷地方来任职,而且你们还是一前一后转业到正阳县?”
“你算问对了。我当时打赖格格一巴掌是有原因的,她在我的水杯里下了药。我不说明,你也知道是什么药。就在赖格格被我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之后,徐天娇来到了我的房间里。当时她是来给我送钱的,我父亲那个时候是肺癌晚期,我准备第二天就要探家。”
见冯盛说到这里突然停止,刘宏伟很紧张地问:“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你说清楚一点。”冯盛故意卖关子,不明说。
刘宏伟脸一红问道:“你把赖格格一巴掌打跑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快说。”
“就是在那天晚上,我和徐天娇在营长办公室的床上滚过,你相信吗?而且我们转业后还经常住在一起,我希望你在这方面有个心理准备,不要等以后知道了再后悔,说徐天娇骗你。”冯盛盯着刘宏伟的眼睛看,他想了解这是一个什么的男人。
“你说的是真的吗?”刘宏伟看着冯盛急切地问道。
冯盛十分严肃地说:“同为战友,绝无戏言。你想想,我转业到正阳县那是因为这里是我的家乡,我出生在这里,我有在地方从政的念头。而徐天娇那个时候已经是副团长,她为什么要突然转业?而且还是转业到我所在县任县委书记,你认为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冯盛继续说道:“徐天娇头部受伤,做了开颅手术,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记忆,但我没有忘。我相信她有一天会记起来的。”
听了冯盛的这席话,刘宏伟如梦方醒。
“原来你和徐天娇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怪不得我追求她的时候,她一直不答应我的求婚。”说完这句话,刘宏伟顿时如秋后的茄子—蔫了,眼神也黯淡了下来。一丝愁绪爬上了他的面容,冯盛看的一清二楚。
刘宏伟看着冯盛突然问道:“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谢谢你提前告诉我这一切,我不想结婚后戴一顶绿帽子。”
“你不是很爱徐天娇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她和我上过床,但她的心是纯洁的。她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型的女人。这你不能怪她,更不能怪我,因为我比你更早认识徐天娇。
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你可以找些理由离开徐天娇,让她恢复记忆后,原回到我的身边;第二、你娶了徐天娇,要心甘情愿地娶她,不要有丝毫的勉强。如果你真爱她,就忘记她的过去,开创你们未来的新生活,让她幸福。不要因为结婚后,才发现徐天娇不是chù_nǚ,而冷落她怀疑她,甚至闹到离婚,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打住。”
灵人不用细说,响鼓不用重捶。冯盛的话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