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盛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六一那一天,你让我陪你去金牛镇调研,那天我还给你买了一份凉皮子,你吃得很香。在回来的时候,你的专车被人动了手脚,把刹车杆的螺丝给卸松了,导致小车在下坡的时候,刹车失灵,车毁人亡。你和我同时跳的车,我被擦伤了手臂和腿部,而你却头部落地昏迷不醒。
我连夜安排车辆陪你到凉州市做开颅手术,现在你康复了,却把我以前和你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自从你出车祸之后,我感觉你和以前的你判若两人。你以前看我那里都好,现在看我那里都不顺眼。”
“那你现在可以解脱了,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我对你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提起,你现在可以和苗红结婚了,我不反对。”徐天娇很冷漠地对冯盛说。
冯盛想了一下又说:“今天中午,我告诉苗红,说你失忆了。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以前的许多事情。知道你现在对我这个态度,我也心灰意冷,打算跟苗红订婚结婚,但苗红却反对这样做。”
徐天娇好奇地问:“这是多好的机会,她为什么 要反对?”
“苗红要等你恢复对我的记忆后,和你进行一次公平的竞争,她不想乘人之危。她说只有这样得到的爱情才能让她幸福和安心,我只好答应了。”
“还有这事?看来苗红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我有些错怪她了。冯书记,我还是要说你,这就是报应。猎色者必被色猎,你如今可以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你这次要从中吸取教训,不然你还会在感情上栽跟头。
还有,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以后在工作中要保持距离,不要有任何的亲昵动作和言语。我还奉劝你一句,你以后做事情要低调一些,别太张扬。你们纪委做任何的决定,都要经得我同意。你们纪委是在正阳县的党委领导下工作的,希望你要牢记这一点。
现在我已经康复,县委书记的工作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过问。我会酌情处理,你只要管好纪委的工作就行。”
听了徐天娇后面的这些话,冯盛突然就发火了:“我说徐书记,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啥叫报应?难道你出车祸也是报应?请问我是cǎi_huā大盗吗?啥叫猎色者必被色猎?你的意思我会死在猎色上?我看你的脑子真是被撞坏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你有恩于我,我也有恩于你,以后我们两个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见冯盛这样质问自己,徐天娇火冒三丈,大声吼道:“冯书记,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向县委书记说话的吗?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县委书记?你把你的位置摆正了没有?我是出过车祸把头撞了,但我的脑子有没有被撞坏,我自己清楚,还轮不到你来说。
做出点成绩就骄傲了是吧?就认为正阳县放不下你?你还是不是一个党员?就凭你和这么多的女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就不适合当这个纪委书记?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冯盛站起身来,走到徐天娇的办公桌跟前,怒视着徐天娇问道:“你在威胁我是吗?我啥时候骄傲了?你说清楚一点。我告诉你,我和那个女人我都能说的清道的明白,包括你在内。你想让我付出怎样的惨痛代价,你说出来我听听?你不要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徐天娇站在那里气呼呼地,用如刀般的双眼瞪着冯盛,冯盛也毫不畏惧地瞪着徐天娇,眼睛里火花四溅。
徐天娇捏紧了双拳,冯盛更是怒目圆睁,两个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徐天娇,我为了找到害你的凶手,几天几夜没有合眼,最后抓到了凶手。你如今没有一点的感激之情,反而这样对我,你的脑子被撞坏了,你的心也被撞坏了吗?”冯盛愤怒地吼道,他的讥讽,深深刺痛了徐天娇的心。
冯盛怒斥声刚落,徐天娇一拳就打了过来,冯盛早有准备,他一把捏住了徐天娇的拳头。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正当这时,便传来了敲门声,冯盛和徐天娇立即分开双手,恢复了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