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你自己进去吧,我把你送到门口就行,不然邻居撞见你带个男人回家,会说你闲话的,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冯盛意味深长地说道。
金凤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冯盛说:“我不怕,你怕了?”
“金凤,不是我怕不怕的问题,有些麻烦该避免的还是要避免,如果我不是纪委书记,我无所谓。如果让派出所的人突然抓到我和一个十六岁的漂亮少女,单独在一个房间里,派出所的人会怎么想?你才十六岁,是一个花季少女,你要珍惜你的名誉。如果这件事情传到我的对手手里,他们会大做文章。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想?你要理解我的苦衷。”
金凤很懂事,说道:“那好吧,我进去了。”
就在冯盛还没有转身的时候,金凤突然回头跑向冯盛,一把搂住冯盛的脖子说:“我给你说个悄悄话!”金凤的家门口没有灯光,因为这里是平房。
就在冯盛一低头间,金凤就把她温热的嘴唇递了上去,疯狂地亲吻他。冯盛想使劲地推开金凤,但他的手臂是那样的无力。冯盛越想推开,金凤越疯狂。一个个热吻落在了冯盛的眼睛上、脸上、眉毛上。金凤的脸滚烫滚烫的,一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滑落,冯盛感觉到了湿润。就问道:“金凤,你怎么啦?”
金凤放开冯盛的脖子,低着头说道:“冯大哥,我爱上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听了这话,冯盛很头疼,他立马严肃地说:“金凤,你还是个孩子,一定要好好学习,别说爱呀恨呀的。你懂什么是爱情?你经历过多少感情?别让我的心里有负担好不好?你如果这个样子,我以后就不敢见你了。人言可畏,如果让别人发现你这个样子,会说我三更半夜勾引一个女学生,我就是有口也难辨。”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一辆警车停在了冯盛和金凤的身边。一个男警察拿着手电筒照向冯盛问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冯盛倒是很镇定,而金凤却被吓了一大跳。冯盛冷冷地说:“我们没有干什么,我刚送她回家。”
这时候车上又下来一个女警察,走到冯盛的跟前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冯盛说:“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
冯盛一摸口袋说:“身份证我没有带,我叫冯盛,请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干,我只是送她回家而已。”
男警察用手电在金凤的脸上和身上照了一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金凤,我今年十六岁,是县一中的学生。”金凤紧张地回答道。
男警察又问道:“你们俩个在谈对象吗?”眼睛却盯着金凤看,金凤不知道如何回答,就看冯盛。冯盛便说:“我们没有谈对象,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今天她遇到一点麻烦,我来送她回家。”听了这话,金凤有些失落。
女警察有些不相信地说:“你们俩骗谁?这大半夜的,你们孤男寡女站在这黑不咕咚的大门口,能干什么好事?刚才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一个大个子年轻男人劫持了一个女学生想图谋不轨,他们四个想上去解救,却被打成重伤。”
“他妈的全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冯盛气愤地骂道。
冯盛见金凤还傻站在那里发呆,就说:“金凤,你不要害怕,进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在。”
“好吧,冯大哥,我进去了。”说完就要转身进自己的家门。
这时女警察一声大呵:“等一下,你还不能进去,你们两个到西南街派出所去,我们要给你们两个录个口供。”
听了这话,冯盛肚子里的火气就蹭蹭地往上窜,怒声说:“录个球的口供,你们两个是闲的蛋疼是不是?金凤被四个小毛贼围堵的时候,你们两个在那里?现在我把人安全救回来,亲自送回家,你却让我们俩个去录口供,有你们这样办案的吗?举报的人说啥就是啥吗?你们两个白痴。”
遇到冯盛这样嚣张敢骂警察的可疑人,这两个警察还是第一次碰到。男警察被骂后,挺个大肚子走到冯盛的跟前声色俱厉地吼道:“小子,你太嚣张了吧?你刚骂谁白痴?你再骂一遍我听听。”
冯盛毫不畏惧地骂道:“你们两个白痴,白痴,这回听清楚了吗?”
男警察怒不可遏,一拳打向冯盛的面部,冯盛如钢钳一般的手抓住了男警察的拳头,用力一扭,便听到“咯嘣咯嘣”的声音。“放开——我的手腕子快要断了。”男警察疼得惊叫连连。
这时那个女警察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抵在了冯盛的后背上,大声喊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你还敢袭警?你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名吗?”
冯盛并没有举起手来,而是用力往后一推,就把男警察给推到在地上。
这个时候,冯盛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神冷冽地看着女警察说道:“你的保险都没有打开,你吓唬谁呀?”
女警察一惊,马上去打开手枪的保险,就在此刻,冯盛如鬼影般就到了女警察的身后。女警察在一抬头时,发现冯盛不见了,突然就头皮发麻,大喊道:“人哪?”话音刚落,冯盛就在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找我?我在这。”
女警察一转身,地上的男警察用手电一照,只见冯盛伸出了长舌头,女警察一声惊叫:“有鬼呀——”等女警察喊鬼的时候,她的手枪已经到了冯盛的手里。
“叫什么叫?你叫魂呀?”冯盛怒视着女警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