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兵的人,动作是相当的麻利,不到半个小时,冯盛就把徐天娇泡在盆子里的衣服全洗完了。冯盛一看表,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就洗了把手,赶紧到厨房做饭。
冯盛一进厨房,看到冰锅冷灶的,知道徐天娇这几天很少做饭。冯盛触景生情,有些伤感。他的进入,锅碗瓢盆立即都响动了起来。不一会厨房里就飘散出西红柿炒鸡蛋的清香味。为了节省时间,冯盛看厨房有个小电饭锅,就做了些米饭。冯盛一看小冰箱里还有点肉和蒜薹,就又炒了个蒜薹炒肉丝。
冯盛在厨房忙碌着,徐天娇就这样默默地站在旁边观看。冯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现在他不想问,越问徐天娇越伤心,他要等徐天娇自动说出来。饭菜做好之后,冯盛就摆到一个小饭桌上,准备好了两双筷子。
“老婆,快洗手吃饭,看老公做的饭菜怎么样?”为了调节沉闷的气氛,冯盛故意这样说道,因为徐天娇还没有从消沉和抵触的情绪中走出来。
只见徐天娇虽然冷着脸,但眼神柔和了许多,问道:“我啥时候嫁给你了,你叫我老婆,还叫的这么顺口?”
冯盛嘿嘿一笑说:“结婚只是一个仪式,结婚证只是一张纸,虽然我们俩没有这个两样东西,但你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当老婆看待。我心里有你,并且把你放在很重要的位置。我只是最近太忙了,我们俩也就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面,你的变化太大,让我吃惊不小。”
徐天娇并没有辩驳,她到卫生间过了一阵子才出来,冯盛看到她洗了脸,头发也梳整齐了,而且擦了油,再次面对冯盛的时候,眼神也灵动了起来。
“老婆坐下吃饭吧!”冯盛很亲切地喊道,房间里顿时有了家的氛围。冯盛在尽量扮演一个老公的角色,因为徐天娇一直很孤独,她失去了所有亲人,而且和部队上的战友们都失去了联系。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这个穷山沟里,人生地不熟,虽说是人大主任,但这里都是县委书记的地盘,根本不把徐天娇放在眼里。
徐天娇孤身一人加入这个县的官场,她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自信和锐气,尤其是她的父亲去世之后。徐天娇从小是父亲一手带大的,父亲在她的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如今父亲突然离世,给她的打击很大。
这次徐天娇被调到清宁县后,她的心里很不舒服。她完全可以说自己不去清宁县,也可以给自己父亲当年的好朋友,以及父亲提拔过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帮自己曾新安排地方,或者继续留在正阳县,或者可以调到凉州市以及区上任职都行。但徐天娇并没有这样去做,而是选择了默默的忍受这一切。
她是一个曾经很优秀的特种兵副团级干部,她不想那么脆弱,她不想让人怜悯她。她的心中有不满,有彷徨,有无奈,有对冯盛的思念,有对父亲突然离世后的悲伤。
在官场,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就会被排挤被压制,让你没有发言权,让成为一个傀儡。尤其看到徐天娇是一个女同志,他们更认为徐天娇软弱可欺。刚到清宁县的时候,徐天娇还是很水灵的,虽然已经二十九岁了,但由于保养的好,皮肤白皙,长得很清秀,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徐天娇的出现让清宁县的官场引起一阵骚动,徐天娇跟清宁县的红黑脸女人比起来那简直是天仙下凡。于是官场上的一个老*棍就开始打徐天娇的主意,尤其是县委书记朱振山的儿子朱成功。此人长得肥头大耳,一米七的个头,八十五公斤,长得跟一头大肥猪差不多。
朱成功今年三十岁,离过一次婚,他第一次看到徐天娇的时候,就被徐天娇的干练和美色给迷住了。而徐天娇对这样的男人连看都不看一眼,但朱成功对徐天娇紧追不舍,送花打电话,是穷追猛打,徐天娇不为所动,让他大为恼火。
徐天娇到清宁县十天后的一天中午,朱成功悄悄地敲开了她在家属院的门。徐天娇心想大白天的,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也就把放了进来。谁知朱成功一看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兽性大发,想qiáng_jiān徐天娇。
徐天娇那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她三拳两脚就把朱成功打得跪在地上求饶。朱成功吃了一顿拳脚之后,才领略了徐天娇的厉害。皮青脸肿的朱成功回到家里就给自己的父亲告状,也就是县委书记朱振山。说徐天娇勾引他,还把他打成了这样。
朱振山在清宁县盘踞多年,树大更深,加之人很强势,所以他在清宁县官场的势力无人能比。好多当地的老百姓都戏称他‘猪坚强’,因为他在这个穷地方当县委书记已经快二十年,没有被动过。一听清宁县,一些有路子的人都不愿意到这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任职。
知子莫若父,朱振山知道自己的儿子朱成功是什么德行,但打他的儿子就跟打他这县委书记一样。常言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徐天娇刚来清宁县,连东南西北还没有分清处就敢打他的儿子,这明显是在和他这个县委书记叫板。
于是朱振山让自己的儿子去住院,鉴定伤势拍片子,开好药在医院里好好躺半个月,让徐天娇掏医药费。朱振山还在大会小会上点名批评徐天娇,说她作为人大主任,目无法纪,随便动手打人,在清宁县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让徐天娇写出深刻的检查,徐天娇听后怒不可遇,拍桌子和县委书记大吵了一顿。
县委书记朱振山看徐天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