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秀的武力威逼之下,金川县的新任县守、县尉人选算是定了下来,县尉由上官秀来担任,县守则由刘允担任。
在场的城主、城尉们以为事情至此就告一段落,自己也可以回家了,但是他们错了。
上官秀含笑说道:“现在县城的兵力已经被叛军打光,偌大的县城也不能无兵可用,各位城尉大人也不要再藏私了,把你们各城的兵力都调到金州来吧!”
“上官大人,你这是……”
“各城的兵力全部集中在县城,由县府统一指挥,也省的以后再出现孤立无援的情况,各位大人尽管放心,以后遇袭,县府都会立刻赶过去增援。”
“这……这……”在场众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上官秀拿下县尉一职他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夺走己方的兵权,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嘛!
还未等众人出言争论,上官秀继续说道:“诸位城主就不要再回各自的城邑了,以后留在县府,担任副县守一职,各位城尉也都不必回去,留在县府,担任副县尉一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上官秀乐呵呵地说完,慢条斯理地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他说得是轻描淡写,但听在众人的耳朵里,无疑如重磅炸弹在心头炸开,人们又惊又骇,说道:“上官大人,你……你要夺我们的权?”
“夺权,这太难听了。”上官秀慢悠悠地说道:“你等掌管一方,却在县城遭遇袭击时,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导致县守关大人、县尉张大人双双遇害,单凭这一点,我便可问你等的罪。我现在非但未责怪你等,还升了你等的官职,对你等已是格外开恩,仁至义尽,如果你等还觉得我处事有失公允,那么,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说话之间,上官秀向大厅门口的官兵们看了一眼。
众官兵们齐齐跨前一步,异口同声地大喝道:“杀——”
人们的齐声喊喝把在场的众人都差点吓坐到地上,众人脸色难看,面面相觑,最后皆垂下头去。
上官秀要的可不仅仅是金州这一城之地,他要的是控制金川县全境,各城主、城尉现在只谋私利,与县府貌合神离,也不听从县府的调遣,上官秀当然不会再留着他们,趁着这次聚会的机会,把各城的城主、城尉全部扣押在金州,他也好趁势接管金川县的全部城邑,做个名副其实的县尉。
这次的事件,上官秀是早有预谋,而各城的城主、城尉则是毫无准备,当他们发现此次聚会是上官秀设的一场鸿门宴时,再想抽身离开,已然没有机会。
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各城的城主、城尉只能乖乖就范,纷纷写出书信,调派各城的兵力到金州聚集,至于城主、城尉双双被杀的宽城,上官秀则是以县尉的名义发出调令,调派宽城兵到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