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心疼的把她揽入怀中,说道:“香儿,不要再说了,我能感同身受,以后,此类过错绝不会再犯。”
唐凌皱了皱眉头,问道:“阿秀你在护着他?”
“为何这么说?”
“不是你的错,你却都揽到自己身上。”
上官秀笑了,说道:“但推卸责任,也不该是男人所为。”
以他的灵武,若说能被旁人强吻到,那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但他当时又确实分心了,没能注意到,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与其找种种的理由和借口去解释,不如主动承认错误。
唐凌对当时的情况了如指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上官秀这种毫不解释的坦诚做法,让她很欣赏,也很欣慰。自己选中的,就该是这种有担当的男人。
她笑问道:“在宴会中没有吃饱吧?”
“只灌了一肚子的酒,东西倒是一口没吃。”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唐凌叫进来一名侍女,让她去准备酒菜。上官秀转头向窗外望望,说道:“天色不早,我还是回去吃吧。”
唐凌拉住他,柔声说道:“吃完再走,或者……”她玉面绯红,垂着头,小声说道:“留下过夜。”她本没打算在婚前和上官秀发生肌肤之亲,但今天在宴会中发生的事无疑是提醒了她,阿秀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想女人呢,自己不能那么自私的只捆住他,又不让他碰自己。
看她一副下定多大决心的样子,上官秀忍不住笑了,轻揉着她的头发,说道:“好,我留下吃饭。”
上官秀留在行宫用了晚膳,但终究还是没有留下过夜。他知道唐凌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他爱她,更会尊重她的想法,不愿让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三日后。
上官秀和孟秋晨在行馆内翻看暗旗人员传送回来的各方情报。
驻扎在加布尔的贝萨军正蠢蠢欲动,纷纷向西集结,而加布尔的西侧正是西奥伦,显然,贝萨王廷已打算对西奥伦的索兰城邦进行出兵征讨。
要如何才能护住西奥伦,阻止贝萨军出兵索兰城邦,上官秀和孟秋晨商议应对之策。
孟秋晨直截了当地问道:“大人对保护索兰城邦的决心到底有多大?”
“不计任何代价。”上官秀回答的斩钉截铁。
孟秋晨点点头,说道:“如此,事情就好办了。大人可调派我部的第四军团,接手木伦城的驻区,让第三军团抽身出来,挺进西奥伦。”
上官秀想了想,问道:“以何种理由挺进?”
“匪患猖獗,两军联合操演,共商剿灭匪患之策。”
上官秀闻言,眼睛顿是一亮。他轻轻敲打着额头,喃喃说道:“可让木伦城的驻军在城外巡逻时,遭受‘匪徒’的袭击,并认定匪徒逃入西奥伦,而索兰城邦也承认境内确有匪徒,且剿匪不力,然后邀请我军,联合剿匪。”
孟秋晨笑了,点头说道:“大人这般安排甚秒,如此一来,我军可名正言顺进入西奥伦,威慑贝萨王廷,让贝萨王廷军不敢轻举妄动!”
上官秀笑了笑,说道:“其实军师早就想好了这个主意!”
孟秋晨并不居功,笑道:“这是大人想的良策。”
上官秀抬手点了点孟秋晨,问道:“军师,一个军团的兵力,是不是太少了点?”
孟秋晨摆摆手,正色说道:“一个军团,不多不少。在与我国和宁南人的交战中,贝萨王廷军伤亡惨重,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元气,也无力对外交战,与我军,打不起来。若我方派往西奥伦的兵力多了,显示我方有武力入侵的意味,容易落人口实,若我方派往西奥伦的兵力少了,又显示我方并无全力保护西奥伦的决心,震慑不住贝萨,所以,一个军团,不多不少,正合适。”
“哈哈!”上官秀仰面大笑,说道:“有军师助我,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