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楼”?许子陵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眼前公孙小荷的酒楼。
酒楼内灯火通明,许子陵进去后径直上了四楼,这酒楼的博士经过上一次事件后,岂能不知道这小子便是恶名远播的骁龙内卫的郎将,所以此刻这博士也是段然不敢拦着许子陵,任凭他大摇大摆的上了四楼。
油灯的映照下,屋内一倩影正手挥着一柄长剑,翩翩起舞。
许子陵恶狠狠的吞了吞口水,这种朦胧感对男人的诱惑力他他娘的大了,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毅力越来越小了,所以便把罪过全都推给了屋内舞剑的公孙小荷。
“什么人,鬼鬼祟祟?”一声娇喝,一把长剑破门而出,把许子陵所有意淫的心思打破。
“是我是我!”许子陵连忙叫道,这丫头的剑法真的是越来越精进了,老子现在可真不是她的对手!
“你上来作甚?”公孙小荷见是许子陵之后,收起了手中的长剑,走到案几边,端起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喝了起来。
“小荷姑娘好剑!”许子陵由衷的赞赏道,“他日定是剑法大家!”
“用得着你来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公孙小荷没好气的道。
嘿嘿,说的真对,果然这无事不能献殷勤,老子还真有事,许子陵讪讪一笑,便也不的对,我像像你打听一件事!”
许子陵自上了这“相思楼”之后,一路上都在四处打量,甚至到了公孙小荷的房间内,许子陵那双贼眼还在不停的乱嫖,可是哪里有崔思楠一点点影子,莫不是我看错了?
“哦,何事?”公孙小荷问道。
“你近日为何不在崔家呆着,却自立门户,自己干起这酒楼生意来了?”许子陵问道。
“哼,谁说我自立门户?你便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那种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人么?”公孙小荷没好气的道。
“哦,原来这是崔家开的啊,难怪了,这些日子生意可好呀?”许子陵笑呵呵的问道。
“拖您京师酒楼的福,很好!”公孙小荷道。
我日,抄袭老子酒楼的构思还这么明目张胆、理直气壮、死不要脸,许子陵心中十分的委屈。
“哦哦,我观这酒楼第三楼的构思特别的妙,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啊?”许子陵继续笑呵呵的问道。
“要你管么?和你有关系么?你莫不是想抄袭我们?”公孙小荷不耐烦的道,“你到底问完了没有?”
抄袭你们?许子陵顿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便是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们抄袭老子的可好?
“这个酒楼一定很贵吧?”许子陵四下打量了一下,无意的道:“不知道崔宗主盘下这酒楼要多少钱啊?”
“我们宗主……我们盘下这酒楼多少钱关你何事?”公孙小荷怒道,这家伙简直就是滑头一个,适才差点说错话,公孙小荷说完后冷冷的看着许子陵。
小妞儿,还是年轻了点啊,许子陵知道若是直接问崔思楠的下落,这丫头定是作死了不会承认崔思楠还活着,所以便使了点小聪明,想不到这丫头这么轻易就上当了。
想起崔思楠,许子陵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崔思楠这丫头刁钻、极度有主见,有什么事从来都是自己去消化不予别人分享,总是默默的付出,即便被人误会也懒得去解释什么,为了自己,她竟然连死都不怕,毅然跳下了悬崖!
想到这里,许子陵神色一黯,他道:“小荷姑娘,崔思楠还活着是么?”
“没有,宗主为了你这薄情之徒已经跳下了悬崖,不要勾起我的回忆,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公孙小荷说罢,脸色一冷,一把长剑不知何时已经出鞘。
“淡定淡定,在下告辞!”许子陵“矜持”的说完之后,一溜烟飞了出去。
公孙小荷掩面一笑,这个家伙怎么生的这么猥琐胆小,偏遇到事的时候又绝不退缩,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呀。
今晚许子陵心情很好,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崔思楠没有死,他哼着**笑呵呵的朝袁天罡那首画舫走去,这个时候想必那老淫棍也已经完事了。
“娘子你大屁股蛋哟,老哥哥我爱死你哟……”离着老远许子陵便听到袁天罡这**,妈的,这种事两人倒是心有灵犀,许子陵很郁闷的想道。
回到军营已经很晚了,虽然虞统军在统军府给许子陵安排好了住宿,但是许子陵却还是喜欢在军队里面,这种地方简单、豪迈,只有男人才能理解这种情愫。
“敌军来袭,全部戒备!”许子陵来到军营前高呼,这个时候这些兵士们早已经入睡,此刻听到这声音之后,连忙起身,军营内提不出的混乱。
“哎哟,老子的内里呢……”
“你他娘的穿我鞋子作甚……”
“我的外衣哪去了……”
日,这便是这群懒散兵士日常训练的结果,将近半柱香的时辰,这些兵士才一个个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许子陵的身前。
“精英啊精英!”许子陵击掌道,脸上的微笑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渗人。
“若是老子带着一群敌兵偷袭尔等,告诉我,你们活着的能有多少?”许子陵一改刚刚的态度,脸色十分不善的吼道:“养兵为了什么?说,谁能告诉我?”
“为了打仗!”安静的人群之中,牛大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清晰。
“打仗?错了……为了不让你们在战场上死去,为了让你们能归田卸甲,为了让你们能和家中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