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女,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叫什么?”
田佳怡回道:“我叫香草。”
“香草?这个名字好,听着就有嚼头,比桔子啊草莓的强多了。”冀世强感叹着,“你就留下来陪老子吧。”
桔子在一旁撇嘴道:“冀哥,你原来可是喜欢吃水果的,怎么滴?才两个月不见,喜欢吃草了?”
冀世强左手揽住田佳怡的腰,右手搭着桔子的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田佳怡,说:“老子也吃水果也吃草,这叫一箭双雕,一炮双响。”
说着,冀世强便揽着她们俩坐到了沙发上。
草莓姗姗的走进来,那我算什么呢?是水果啊还是草?”
冀世强歪着头,由下而上端详着草莓,说:“你嘛,看着像水果,嚼起来呢,却是一股子青草味。”
“你真坏!”草莓扭捏着身子,蹭到了冀世强的怀里,冀世强大叫:“卧槽!你是想让老子来个一炮三响啊!”
草莓勾着冀世强的脖子,眯着眼问:“怎么?没能耐?”
冀世强大言不惭地说:“操!老子的能耐大了,现在就直播一个一炮三响给你们看看。”
说着,手上便做那些个猥琐的动作。
音乐声响了起来,田佳怡拿起话筒,缓步走向中央,伴随着音乐声,如泣如诉的唱起了陈瑞的那首《风干的玫瑰》
敲窗的雨敲的我心碎
白色雨雾是心在流泪
冲一杯咖啡涩涩的苦味
又将是一个夜不成寐
疲惫的心行走的好累
爱的转角丢掉了座位
不该的开始画上了结尾
下一站故事是谁在等谁
昨夜的玫瑰渐渐的枯萎
风干的花瓣没有了香味
为什么娇艳为什么无畏
为谁遭雨打无情被风吹
昨夜的玫瑰渐渐的枯萎
风干的花瓣没有了香味
为什么摇曳为什么迷醉
为谁唱情歌心伤被点沸
······
唱到伤心处,田佳怡的眼眶里有盈盈的泪光在闪动。
冀世强一双贼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田佳怡,脑海里浮现出龌龊的画面和声音,一会是白花花的一片,一会是翻云覆雨的杂乱,一会又是心旌神荡的娇喘,画面和声音叠加在一起所产生的刺激,撩拨的冀世强心神难耐,坐卧不安,那一双咸猪手,下意识的在桔子和草莓的大腿上使劲,力道越来越大。
“哎呀!你弄疼我了。”
桔子尖叫了一声,一双才割了没多久的双眼皮不自然的往上翻着,像死鱼一样瞪着冀世强。
这一声尖叫,一下子就把冀世强从沉醉中惊醒了,冀世强又怒又恼,扯着破嗓门冲着桔子大叫:“你tm瞎叫唤啥?把老子的美梦都给惊了。”
“你弄疼人家了。”
桔子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尖利,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弄疼人家?”
冀世强低着头往下看了看,靠!老子还穿着裤子呢,怎么就弄疼你了?
冀世强脑袋歪歪着看向桔子,本来想调戏调戏她,突然间觉得好像哪儿有点不对劲,再次低头往裤裆里看——
靠!帐篷啥时候支起来了?
冀世强诧异的表情,把桔子和草莓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裤裆处。草莓冲冀世强眨巴着眼,贱兮兮地说道:“冀哥,该把小鸟放出来觅食了吧?你看把它给急的,都想自己冲出来了,嘻嘻!”
说着,草莓又冲冀世强挤了挤眼。
桔子撇着嘴说道:“草莓,你丫的这是瞎浪费感情,冀哥可不是冲你,你丫的还没看出来吗?他身上的那股子邪劲,全是冲着香草去的。”
冀世强看向田佳怡,一边吧唧嘴一边感慨:“这个香草,太tmd有嚼头了,老子喜欢,非常喜欢,今天晚上,老子一定要把她给搞到手。”
草莓问:“冀哥,你是想让香草出台?”
冀世强头一歪,说:“怎么滴?不行哦?”
草莓笑笑:“冀哥看上的人,谁敢说不行?”
桔子撇着嘴说:“那也得看人家人人骑答应不答应。”
桔子说的人人骑,是神话的经理,本名叫任琦,和冀世强是死对头。在神话,只有任琦敢跟冀世强吊脸子,反倒是冀世强,看见任琦,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冀世强并不完全是怕任琦,他不待见她,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任琦长的太丑了,任琦长着一张布袋脸,脑袋和肩膀之间,几乎没有间隔,最磕碜的是,任琦的脸上布满了像骚疹子一样的红疙瘩,密密麻麻的,一层摞着一层,还老往外冒水,她把那一头泛着黄色像是烧焦了一样的披肩发披散下来的时候,简直就像是恶鬼一样。
刚认识任琦的时候,冀世强心里还纳闷呢,像神话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找任琦这样的货色当经理呢?后来他才知道,任琦虽然长的磕碜,但她的背后有很硬的靠山,另外呢,任琦这娘们恶的很呢,有一次跟人打架,她就凭着一只手硬生生把人家的肠子给拽了出来。
说实话,像任琦这样的恶女人,冀世强是轻易不敢招惹的,听桔子说出台的事要找任琦商量,冀世强立马就蔫了。可他又实在是看着田佳怡眼馋的慌,只好让王发林去找任琦沟通这件事。
王发林来到经理办公室的时候,任琦正拍着桌子训斥下属呢,那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被任琦骂的跟牲口似的,可他们俩却一直低眉顺眼的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看到这样的情景,王发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