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胜像是终于拿定了主意,沉声说:“好吧,其实,我继母李亲当年,的确从我家拿了些财物。”
苟德胜一说,苟不离和苟盛喜笑颜开,大堂外站了一些听审的人也都“哦”了一声,苟参顿时脸色惨然,站在那里像是失了神。
胡不为问:“仔细说来。”
苟德安摇头说:“真是何苦闹成这样呢!”
“大人,当年我和苟盛、苟不离三个已经成婚了,于是和父亲继母还有苟参分开住,我父亲有多少家产,这个我是不知的,不过,我在外做些小买卖,家里略有盈余,过节逢年的,就给父亲一些钱,这些都是当着我继母的面给的,数量多少,我心里有数,我继母,也应该清楚。”
“家父去世前几天,我一直守在他身边,他的钱就在床头柜里放着,分文未动。”
“家父去世后,丧葬费用是我,苟盛和苟不离所出,而继母带着苟参离家之后,那些放在父亲床头柜里的十多贯钱,却不见了,不是我继母拿走的,也不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