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狂身子中剑,却是更加的激起了他的狂暴来,只看到他原本是戴在头上的帝冠这个时候已经是直接的被震脱了,那满头长发疯狂反而飞舞了起来,尤其令人骇然的是在这每一根头发丝上都是缭绕着闪电,这闪电是如此的璀璨,如同道道灵蛇在飞舞一般。楚行狂面上也是露出了疯狂的神色来,他此刻看去就如同是一尊暴怒的雄狮,那极具侵略的眼神是那般的犀利如刀,是那般的锋利如剑,似乎是要把所有看到的一切尽数化为粉碎一般。他冷冷的看着云翳,看着那个让他受到如此重伤的云翳,而后,咧嘴笑了,笑的是那般的残忍嗜血。
而后,楚行狂竟是瞬间的一手握住了离钧剑,而后只看到紫黑色的血液一下子滴到了离钧剑上,离钧剑上顿时的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剑吟。云翳面上亦是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来,楚行狂哈哈的笑了起来,此时的楚行狂,那原本少年的脸庞之上看去是那般的凶残,是那般的充满了嗜杀,他就好像是天生为着杀人而存在的一般,同时的,更是看到了他握住离钧剑的手此刻正是吸收着一层层血红的力量,这血红的力量正是来自于云翳那离钧剑上,而云翳的面色在这血色的侵蚀之下也是越发的苍白了起来。
云凌看到这一幕,当即就是要飞身前去救援,但就在这个时候,云翳动了,只看到云翳面上冰寒的白光闪烁过,这白光是如此的冰寒激撤,而后这冰寒的白光顺着云翳的脸朝着手臂移去,只片刻间,就是看到离钧剑上一时之间都是被冰寒光芒所覆盖,转瞬间,离钧剑就是化作了一把冰剑,一把冰寒胜过万年玄冰的剑,楚行狂原本是狂笑的神情一下子嘎然而止,而后他一声怒吼,放开了手中的离钧剑,就好似那离钧剑是烫手的山芋一般,就算是那熊熊的火焰对于楚行狂这般人而言,也是没有任何的影响,但此刻对着云翳的冰寒白光他却是畏如蛇蝎。楚行狂闪身后退,躲过了这冰寒的离钧剑,但就是这片刻的时间里,楚行狂半边身子都是完全的结上了一层冰,眉毛额头之上,一时晶莹剔透,看去就如同是从冰窟窿里面爬出来的人一般。
肩上的那一个伤口此刻在冰寒的刺激之下,一时的竟是难以融合,赫然还有再度扩大的趋势。
这厢里,云翳同样的身上结出了一层冰,但在这层冰的笼罩之下,他却是没有丝毫的不适来,反而是面色越发的柔和了起来,随后的这一层冰就是化作了一层淡淡的云气漂浮在了云翳的身旁,看去就宛若是站在仙气之中的神仙中人了。
云翳看着楚行狂,缓缓开口,道:“吸髓**,看来,你当真是无所顾忌了。连坠入魔道也在所不惜了。”
楚行狂此刻身体之上紫黑色光芒猛然间亮起,那原本困住他的寒冰一下子轰然一声巨响破碎了,楚行狂从寒冰之中脱身出来之后,面色有些苍白,那原本因为寒冰而冻住的伤口再度是流出了血来,但是他却是没有看上一眼,而是疯狂般的笑了起来,他看着云翳,冷笑一声,道:“说什么正道魔道,在我看来,只要能成大道,就没有什么对错正魔,只要能为我所用,就是好的,怎么?云翳,几百年了,你还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么?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你未免也是太过浅弊了。”
云翳摇了摇头,手臂一震,顿时的只看到一道紫黑色的气体直接的是从云翳的掌心吐出,随着消散于虚空之中,道:“抛却本我,而入魔道,岂是正道所为,正魔两道虽说殊途同归,但是正就是正,邪就是邪,自古正邪不两立,当年的楚翰虽说是行事无忌,但却是光明磊落,不失为英雄好汉所为,而你呢?度量狭窄,无容人之量,就算是修炼也是取巧残忍,又有何面目来显示你的威能?”
楚行狂大袖一挥,道:“哼,说的光明正大,不过也是为了追求力量,说什么天道,不过就是骗人的鬼话,天道本就虚幻,有什么值得敬仰,哼,就算是天道当真存在,那又有什么,哼,只要我在,这天道也要臣服于我。”
云翳看着楚行狂,摇了摇头,道:“真武真武,却是忘了真我,执迷于力量的追求,这也就是你虽然是力量有了暴增,但是心境却是不够,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突破这九重天。看来,你这一辈子,也就止于五重天了。”
楚行狂听了,哈的一笑,道:“怎么?你如此说,难道你就突破了九重天了么?哼,不过也就是五重天罢了,有什么值得说道的。”
云翳道:“既然你要看,那就看好了。”
云翳此刻的话说得是清澈无比,如同是那醒世的钟声一般响在众人的耳中,下方云凌看到了心中一个激灵,再度看向天空中的云翳的时候,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个时候,许多的真武高手一时也是若有所查一般的向着这里看来,
楚行狂面上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随之的他的面上也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来。因为此刻的云翳身上忽然的是露出了如同天空一般飘渺的气息来。
云翳此刻看去就如同是化身天地了一般,他的人虽然是立在了虚空之中,但是当意念扫向那里的时候却是愕然的发现什么也没有,如果闭上眼的话,那里就是什么也看不到,这在真武高手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天下间除了那极善隐匿的易水寒外,其余的两个真武高手只要相隔不是太远,就可以轻易锁定对方,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