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记得把银子存到‘得胜’钱庄,告辞!”黑衣人带着自己的手下,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公主,小王得罪了!”木阳说完,一把抱起蓝衣便塞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殿下,她怎么办?要不要处理掉。”木阳的手下指着重伤昏迷的林芝问道。
木阳看了一眼马车里的蓝衣,极不耐烦的说道:“不用管她,赶紧的,走了!”
说完自己坐到了马车里,一把拉过小脸通红,有气无力的蓝衣,邪笑着说道:“慕容衣衣,你知道吗?在‘死亡谷’,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我就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可惜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冷冰冰的楚离。不过,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有本事你尽可以忍着,我倒要看看你的忍耐力有多大?知道吗?你中的是这世上最烈的媚药,名叫‘温柔乡’。
再刚烈的女人中了‘温柔乡’也得甘拜下风。你知道‘温柔乡’的解药是什么吗?呵呵,小王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解药就是男人。只有和男人欢好,才能解除身上的药性。
不然,最后你可能就会被自己身上灼热的温度,活活的烧死!无论你有多高强的武功!”木阳说完轻轻一松手,便把蓝衣甩到了马车的另一边。
蓝衣紧紧的咬着牙冠,努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可是心中的燥动就像被点燃的小火苗一样,蹭蹭的直往脑门儿上撞。听着木阳的话语,蓝衣此时简直恨透了木阳。恨不得一把毒药下去,直接毒死对方。
蓝衣不敢开口说话,她怕说话会浪费身上的力气。今天就是死,也不要失身于木阳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蓝衣暗暗发誓,如果今天自己侥幸逃脱,日后一定要以牙还牙的报复回去。
可是这‘温柔乡’的药性太烈了。蓝衣只觉得的眼前的人儿,一会儿变成楚离,一会儿又变成木阳。蓝衣使劲的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脑中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可是看到对面的楚离,蓝衣使劲的忍耐着。
不,不可以!楚离身上有寒毒。师母说过:如果楚离在寒毒未解之前,跟自己圆房便会经脉尽断而死。如果说两个人只能活一个,那么蓝衣愿意把这个机会留给楚离。
“不可以,阿离,不可以!我不能过去!”蓝衣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控制着体内越烧越热的真气。最后,蓝衣一咬牙,拼尽所有内力,狠狠的压下了‘温柔乡’的药力。
坐在对过的木阳还纳梦呢!那黑衣人明明告诉自己,中了‘温柔乡’的女人会把眼前的人,幻想成自己最爱的情人,会心甘情愿的献出自己。
明明听到慕容衣衣轻声念叨着楚离,可是,为什么她愣是忍受着,却不肯扑过来呢?不过,木阳也不急,因为他相信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了‘温柔乡’的药力。
与其自己强迫对方,哪有让对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来的痛快。木阳就这样坐在旁边,一脸笑意的看着蓝衣的反应。他在等待着蓝衣最后忍不住扑过来的那一刻,那样才有成就感。
马车轮子“轱辘,轱辘”在月光下移动着。清冷的月光把马车照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马蹄在寂静的夜晚,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忽然,马车猛然一晃。拉车的马儿发出“嘶”的一声长鸣。之后只听得“扑通”一声,马儿顿时摔倒在地。瞬间马头没了,没了头的马脖子不停的往外流淌着鲜血,四肢不停的抽搐着。
速风带着几个暗卫,疯狂的屠杀着木阳手下的侍卫。对,就是屠杀!有一句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最怕不要命的。因为,当速风看到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林芝时,简直气疯了。
在这一刻楚离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寒毒。什么不能动用内力,不能使用武功。爱怎么地怎么地吧!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运起轻功,顺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便追了上来。
当追上马车的时候,楚离一掌就把拉车的马头给削掉了。速风带着暗卫,三下五除二便把木阳的侍卫给解决了。
楚离一把拉开车门,便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楚离,直接就把木阳给吓得愣住了。因为,楚离现在满头满脸都带着一层银白色的寒霜,就像冬天大早上起来,下了一层霜降一样。
我的个妈呀!这是什么鬼?没等木阳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楚离就把木阳给扔出了马车。速风带着人冲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个木阳打的“嗷嗷”直叫。实在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等木阳反应过来,便被速风带人给打了。
楚离一把就抱住了意识模糊的蓝衣。蓝衣靠在楚离冰冷的怀里,感觉舒服极了。就好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的人,眼看着快要被热死了,忽然之间便掉到了冰凉的水池里。
楚离抱起蓝衣抬腿下了马车。带着人押着木阳,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走进了附近一家客栈的后院。这间客栈几天前,掌柜和伙计全部都换成了蓝雨的手下。
身受重伤的林芝,脸色苍白的躺在房间里昏迷着老大夫过来,帮林芝看了一下伤势。林芝服下药后,依然昏迷不醒。看着林芝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速风急的直掉眼泪。
早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情,自己一定不会跟林芝赌气。一定跟她解释清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速风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老大夫帮蓝衣把完脉之后,不由的倒吸了一口